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喊冤叫屈
“不对啊!”另一人惊呼道,“师兄,别派怕逍遥派一家独大,都可以理解。但逍遥派何至于会如此呢?” “聪明!”原先那人赞道,“但,可惜得很,门派之内也是有纷争的哦。” “师兄,这还是不对啊!”另一人似乎被赞出了信心来,竟再次发觉了问题所在,“飘大侠可是当代逍遥派掌教真人师叔的弟子,也当得上逍遥派掌教真人的师弟,何人胆敢与他为难呢?” “何人?你说,偌大的逍遥派,胆敢与堂堂太上长老亲传弟子为难的,还能有谁?”原先那人不以为然地提醒道。 “总不会是逍遥派掌教真人吧?”另一人有些不确信地猜测道。 “你想想,当今武林,年轻一代中,最为耀眼、最为璀璨的是何人?”原先那人没有直接回答。 另一人有些不明白同伴的用意,但还是很配合地回道:“还用说,当然是飘大侠啦!” “笨,我是说,在飘大侠出名之前!”原先那人没好气地提醒道。 “之前啊,那就应该是金虚微金大侠啦!”另一人一脸委屈状,没办法,谁让他还要巴结同伴答疑解惑呢? “那,金虚微是何种身份?”原先那人再次提醒道。 “这我知道,金虚微有逍遥派少掌门之称。”另一人兴奋道。 “为何能获此等称号?”原先那人问道。 “因为,金虚微天资过人,无论是才智还是武功都当得上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另一人想都不想地回道,由此就不难看出金虚微的武林声望之隆了。 “更重要的是,金虚微乃是当今逍遥派掌教真人的衣钵传人。”原先那人补充道。 “对对对。否则,再怎么天资过人,顶多就是被称呼一声大侠,怎么着也无法被叫做‘少掌门’了。”另一人忙不迭地附和道。 “所以,这金虚微在武林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绝对离不开逍遥派掌教真人的悉心栽培。”原先那人总结道。 “这我能理解,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谁不想将掌门的宝座传给自己的弟子呢?”另一人赞同道。 “但,自飘大侠出现之后,一切就都发生了改变。”原先那人叹息道。 “什么意思?”另一人为了配合,不得不故作不解地问道。 “其实,飘大侠自以西方魔法师的身份现身东方武林之后,就一直万众瞩目,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被追杀。但自始至终,飘大侠都未曾真正对追击他的各路高手动过杀念……” “师兄,你这话,小弟就不大赞同了!”另一人打断驳斥道,“据传,十大门派的年轻高手,死伤在西方魔法师魔法之下的,绝不在少数。” “唉,那只是万般无奈之下的失手而已。难道,人家气势汹汹地来杀你,你就只能束手待缚不成?本身,这魔法就是群攻性的,所以为了冲出重围而造成误伤,肯定在所难免。” 听了这话,飘无踪不觉心中一暖,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与他素不相识的武林中人帮自己说话。 “那,救助百花宫妖女的过程中呢?他不是也杀伤了不少人吗?”另一人驳斥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人家总不能傻傻地等着被你杀吧?所谓拳脚无眼,为了自保,杀伤几个人,也是情非得已。”原先那人振振有词地回道。 “我总觉得,此等行为有些不妥。”另一人有些固执地强调道。 “怎么不妥?你别忘了,他在做联军统帅的时候,可是救了许多人,甚至还包括几位太上长老。后来,他即便是被联军全力围攻,也没丧心病狂地滥杀……” “等等,那被其杀伤的的许多人如何说?”另一人打断问道。 原先那人不屑地瞥了同伴一眼,这才回道:“这些伤亡者,可有确实证据是被飘大侠动的手?当时可不止他一人,还有百花宫许多高手,甚至就连万毒门也搅和到了其中。反正,很确切的一点是,飘大侠杀伤了数以百计的万毒门高手。严格来说,那时飘大侠的形势相当危险,因为他不但被正派联军追杀,还得时刻提防着邪派高手的暗中偷袭。你别忘了,飘大侠可是有不下于太上长老的恐怖实力。倘若真要大开杀戒的话,那联军中即便十大门派的年轻精锐弟子也会伤亡惨重,但事实上,绝大部分与飘大侠照过面的,都只是伤而不亡。由此可见,飘大侠对正派弟子还是手下留情的。”
“这怎的还有邪派高手参与偷袭呢?”另一人不解地问道。 “难道,你忘记之前我与你提及的瑶台风波了吗?”原先那人反问道。 受到提醒,另一人立即反应了过来。“哦,我明白啦,在瑶台,飘大侠曾成功重挫了邪派的巨大阴谋,因此,邪派才会对飘大侠怀恨在心。” “何止于此?”原先那人补充道,“飘大侠乃人中龙凤,一旦真正成长起来,非但会影响一派的走势,还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正邪的大局。在最近一百多年中,邪派本就完全被正派压得抬不起头来,现在见拉拢飘大侠无望,自然不想飘大侠再活着。因为,这样的人物多存在一天,整个邪派就会多一分覆灭的危险。” “不为我所用,那便灭之!这倒确实是邪派的一贯作风。”另一人赞同道。 “所以,其实正派仅仅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百花宫妖女,就试图将飘大侠这等人才扼杀于摇篮之中,实则是帮了邪派一个大忙!”原先那人叹息道。 “真是愚蠢至极!”另一人忍不住骂道。 “他们真若聪明的话,在发现万毒门高手的狙杀行动之后,就应该立刻停下对飘大侠的追缉。”原先那人分析道。 “师兄,你说,正派联军此等作为,会不会将飘大侠推向邪派那边呢?”另一人不无担忧地问道。 “这倒不至于。” 另一人见同伴说得如此肯定,便大为不解地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