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原来这就是报应啊?
一直在外面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丁蕴浓环抱着双臂冻的瑟瑟发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双颊冻的通红,上牙关和下牙关不停地打着架叫嚣。 自己都觉着快撑不下去了时,门忽然被打开了,丁蕴浓惊喜地望去,见洛觅站在门框前将她奇怪地瞧着“这么冷的天你在外面干什么?” 丁蕴浓立马钻进去,关了落地窗的玻璃门,冻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有……有人……锁了门。” 洛觅将自己身上的白色貂毛披肩给她披上,她啐了一口“谁啊,心眼这么坏!” 丁蕴浓环视了一圈,看到高晓和白芷在那边酒水区那边笑着聊天。 丁蕴浓想到她刚刚的做法,心里窜起愤懑的火苗,她快步过去想要讨个说法! 高晓见到怒气冲冲过来的丁蕴浓后,嗤笑一声,在果盘里捡了两块切好的香蕉段丢到不远处丁蕴浓的脚下! 丁蕴浓走的太急,一没刹住,踩到香蕉,脚底不听控制使唤猛地一滑,霎时,她身体重心不稳!生生摔在冰硬的地板上!尾椎骨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 高晓勾起满意地笑容,环手抱胸,得意的瞥了地上狼狈地丁蕴浓一眼,心里更加高兴。 她扭着娇美的身段,正要往一边走开时,脚底忽然踢到了什么东西,她脸色一变,下一秒身体径直往前重重摔去,下巴先瞌上石地板,不小心将舌头咬到了,包了一口腥甜!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这边看来,一时氛围开始嘈杂起来。 洛觅不徐不急收回支出去的脚,哼笑着“原来这就是报应啊?” 高晓黑着脸将洛觅剜了一眼,从地上自己爬起来,狠狠瞪着洛觅。 洛觅眯了眯眼,抬高下颌,直视高晓阴狠的目光,挑眉说道“看我不爽?那就来打我呀,一朵白莲花。” 高晓咬咬牙,只憋出了一个字儿“你!” 白芷看到事情发展成这样,立马想要去扶丁蕴浓,却被一只手无情打开。 抬眼一看便对上裴津慕那双冷戾的目光,她的心跳蓦然一止,这回高晓真的闯大祸了。 裴津慕一把捞起丁蕴浓,抱起后,他急急询问“有没有事儿?” 丁蕴浓锁着眉心回答“尾椎骨有点疼……” 闻言,裴津慕立马将她抱走。 将她放回房间,没多久后,一名穿白大褂提着医药箱的男人进入房间。 他帮她检查了一遍,这才松口气对裴津慕回复“没有伤到骨头,休息两天自己就好了。” 这时洛觅和蓝耿言一起进来,洛觅的声音率先响起“把你锁在外面喝冷风的就是她吧?” “还有这种事?”裴津慕挑眉看向丁蕴浓。 洛觅接过话“可不是,我发现她时,她在门外都快冻成雪人了。” 裴津慕收回目光,眸底闪过一丝儿暗色,淡淡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蓝耿言插过话儿“得,你们好好休息,我和觅觅先走了。” 裴津慕点头默许了他。 蓝耿言摁住洛觅的肩转过去,洛觅不满的说了句“蓝宝宝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蓝耿言不敢有半句不是“成成成,姑奶奶你想吃什么都成。” 见了这对儿,丁蕴浓哭笑不得,其实也挺暖心的。 蓝耿言和洛觅走后,裴津慕突然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中冰冷的温度后,眉心蹙得紧紧地。 “被高晓算计过一次的你,还没学得聪明?” 丁蕴浓想到当初自己是怎么掉下湖的,以及掉下之前高晓那诡异的笑容,这些无一不让她感到心里发怵。 洛觅说的对,高晓就是一朵血统纯正的白莲花! 丁蕴浓垂着眼帘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低地说“我一直都在欺骗自己认为那次只是个意外。” 裴津慕抬起她下巴,盯着她,一字一句告诉她“人心比你想象的复杂,意外都是别人煞费苦心所得到的结果!” 丁蕴浓吞吞口水,用力点头一脸认真“嗯!受教了!” 裴津慕松开她下巴,直起身将脸侧正“下次聪明点。” 紧接着他去了浴室,然后丁蕴浓听到了哗哗的水声。 没过多久裴津慕又出来将她抱进浴室去,自己坐在浴缸边缘,将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从容不迫的拖脱去她晚礼服。 丁蕴浓不敢动声,红着脸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任由他摆布。
脱完所有累赘后,裴津慕将她轻轻放在热水中。 “今天在外面受了寒,你先泡一会儿。” 丁蕴浓愣愣点头,瞪着眼睛目送他出了浴室。 自己一个人在浴缸里泡了接近半个小时左右,尾椎骨也没那么疼了,身体也暖和多了,她自己起来擦去水渍换上浴袍出去。 裴津慕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着,见她出来后,自己不徐不疾起身,端起身旁小圆几上的小碗过去放在丁蕴浓手上“免得感冒了。” 丁蕴浓低头一看,发现是碗姜汤。 心里不禁一暖,端起姜汤全部喝光了。 两人待在房间也无聊,丁蕴浓打开电视看今年的春晚。 “过来坐。” 丁蕴浓转过头看了看自己对面那头的裴津慕,乖乖地听话过去挨着裴津慕倒在他怀里。 大概到了九点时,突然有人敲响房门,裴津慕主动去开的门。 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盒披萨还提着一袋罐装啤酒。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丁蕴浓跳起来,心花怒放过去帮忙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接过披萨盒子,她就迫不及待打开,一股诱人地香味儿扑鼻而来。 裴津慕拿出袋子里的啤酒,却给了丁蕴浓一罐可乐,她顿时不满意了“我也要喝啤酒!” 裴津慕一边拉开啤酒拉环,一边说“未成年喝什么啤酒。” “我都已经满十八岁了!”丁蕴浓不服气。 裴津慕转过头望向她,拧了拧眉“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十八号。” 裴津慕回过头,喝了一口啤酒“那你怎么不说。” 丁蕴浓无所谓地挥挥手“那时你在北京嘛,不就是个生日而已,没什么好过的。” “大过年的,喝什么可乐嘛,给我喝一罐嘛,就一罐。”丁蕴浓比着手指头糯呼呼地说。 裴津慕勾唇无奈地笑了笑,捡起一罐啤酒丢她手上“就一罐,养坏了可不好。” “谢谢裴大爷!”丁蕴浓开心地扯开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