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在劫难逃
我看到那个女孩出去我才转过身来，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上班？我说的是正常的上班！整天给我这些有的没有的的垃圾客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是逼着我换场子吗？陈经理，我过来就是为了赚钱的你这样怎么赚钱。你也知道我现在的一个状况是什么样的。今天就给我一个痛快话吧。”我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放下娜姐的关系，就说自己的现状。 陈景润一看我这个样子，连忙笑眯眯的对我说：“没有，没有，完全没有是你想多了。”陈景润笑眯眯的让我坐下：“梵梵，你要相信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你好好锻炼一下。仅此而已。” “锻炼？”我看着他搂上我的腰的手，不屑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陈总，你当我是傻子吗？就算是锻炼，也要偶尔给一点甜头常常，这么个锻炼法，你这根本就是不让我活了。” “你这不是锻炼的挺好的吗？这才几天，急什么呢？”陈景润摸着我的大腿色咪咪的说道，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大腿。我知道如果我能让陈景润开心一下，我这种日子也应该到头了。 陈景润看我半天没有表示，自己好像也不想跟我在捉迷藏下去了，直接说道：“梵梵，你应该看出来了，你应该知道如果今天你让我我开心一下，我可以跟你保证，你这种日子肯定到头了。这个地方我说话还是有用的。” “什么？”我故意做出很生气的样子，“还敢跟我提这事？你什么时候给我出了气什么时候再说吧。”我当即沉下脸，猛地站起身来，愤愤的推开他。 “那就先干点别的，上次挺笨的，需要锻炼一下，刚刚还想着下班之后去找你，但是现在看来，你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现在吧。”话音刚落，就看见陈景润解开裤腰带直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奔着我就过来了。 离开他的办公室，想着刚刚为了讨好他不得不做的演出，不得不忍受的屈辱，我便咬紧了牙关，狠狠抹抹自己的嘴，该死，真的觉得好脏。该死的陈景润，将来有一天看我怎么整死你！如果不能好好整治整治你，我下辈子宁愿做狗！ 还好我的屈辱没有白费，那天在陈景润办公事所做的事情为我换来了跟其他女孩子一样的上班资格。我从来不知道上班这种事情都需要资格。刚回到公关休息室，便看到丽莎拿着对讲机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走吧。” 我笑了笑连忙跟了上去，在我前面的大约有十多个女孩子，她们排成一队向二楼走去，想想应该是陈景润刚刚在对讲机里跟丽莎说了些什么，要不然不能会是现在这种情况的。我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选台。 我站在最后面跟着所有人走进了包厢，心跳莫名其妙的开始加速，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打量起包厢来。包厢里的三个男人，一个肥头大耳挺着肚腩坐在中央，一个瘦猴一样的看到女孩眼睛都在冒光，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应该是三十左右的年纪，完全掩饰不住岁月的摧残和人本身的猥琐。还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很安静，我并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样子。 我微微低头，很不想离我最近的那个瘦猴将我选中，可是上天就是这样，你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往往就越容易发生在你的身上。我被瘦猴点中了，瘦猴帮着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选了佳佳，一看到是佳佳我倒是很开心能够跟她一起工作，可非常不巧的是肥头大耳的那个人居然点了琤琤。我感觉很是矛盾，我对琤琤的印象自然是不怎么好，曾经也听过一些坐台的时候女孩子们互相欺负的事情。我虽然不担心自己会被欺负但是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怎么都觉得心里毛毛的没底。 我们坐下之后丽莎就带着其她的女孩子离开了。这应该是比较正常的客人吧，佳佳和琤琤应该是应付过很多这样的客人了，她们相对起来比较能够应付自如，开酒倒酒的动作都是很娴熟的，我只能强迫自己尽量跟她们学，好让客人看不出来我是一个新手。 这时候我才能稍微看清楚佳佳的那个客人，他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颓废的样子，眼神很是忧郁，让我总感觉这个人好像失恋了一样，满脸的胡茬，看上去比他们都要老但是这些人却叫他老弟。 他们没人唱歌，所以只是放了些轻音乐让他们可以放松一下，大家围在茶几周围喝酒，气氛倒是没像其他包房的客人那般热闹，反而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听着他们偶尔的谈话，真的觉得隔行如隔山，怪不得客人都愿意在这个地方谈事情。 我们不仅不会插话就算听到了估计也不会懂吧，反正我是觉得云里雾里的，很是小心，但我还是听出了些东西，他们三个都是“条子”。想必丽莎还不知道他们的职业，这种身份的客人都相熟还好，但如果故意隐瞒身份，自然很是敏感避讳这个问题。 琤琤似乎听出了他们的身份，有些紧张，想退台但又不敢，这种人根本就是大神，如果照顾不好会给店里带来很多的麻烦。琤琤似乎几次想和客人商量回休息室拿东西也都被客人敏感的拒绝了，我知道她是想回去跟丽莎说一下这个事情，可是客人怎么也不肯让她出这个房间也不准她玩手机，好像一切通讯的方式都被掐断了。没办法她只有硬着头皮坐着陪客人唱歌。 佳佳倒是一点都看不明白，我真的觉得这是一个小孩，还是坐在那里笑呵呵的跟他的客人喝酒唱歌，她的客人只是偶尔礼貌性的对着佳佳笑笑，其他的时候还是一个人坐在那儿装颓废，全程下来都不是很高兴，而且时不时将眼光瞄向我，我总感觉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但是那种被别人看着的感觉又是存在的。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多了，我几乎下意识的以为他喜欢我。 没办法，瘦猴拉着我跳舞，动作很是猥琐，我只是勉强微笑应和着，尽量去躲闪开来，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就只有尴尬的用自己的双手抓好他的手，反正让他摸手也比让他摸身上要好很多呀！ 大概是客人身份比较特殊的原因，琤琤一直都是很低调的，没有任何针对我的举动，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第一次高台没有被为难我还是很开心的。她时不时的向我和佳佳使眼色，要我们快点跟自己的客人喝酒，希望他们真的只是普通过来玩的，喝多了客人就走了，就像对待其他客人的一样。 但是瘦子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却是有点怕，可是他是客人，我偏偏不能说什么，每一次他眼神里的赤裸裸的掠夺，更是让我心头一颤，我这个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跑！但是自己偏偏的不能跑。 佳佳也是看出来了端倪开始喝酒。 佳佳的酒量应该是很不错的样子，喝的很起劲儿，大概是被那个客人忧郁的眼神跟气质给迷住了吧。女孩子不都是喜欢这样的男生嘛！更何况这个男人长的也不差。我猛的喝了几杯就有些多了，虽然一直硬着头皮在跟他们喝。 我一直的注意着瘦子，好在虽然是他一直的盯着我看，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让我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终于，在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之后我的身子有些不听使唤的倒在了一旁，瘦猴看到这个样子觉得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硬生生的将我拽进了他怀里，他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还不忘抱着我，我好几次想从他身边逃开，但是又被他抓了回去，我这个似乎已经是醉醺醺了，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如此反复好几次，自己还是没有能力从他的怀抱里躲开，他的手也是变得不老实起来，开始在我的身手游走，我这个时候极力的挣扎，但是他视若无睹，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我不禁是悲哀了起来，今天我真的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