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个人的努力
“霍蒙少尉，差不多了吧……” “不行，请再让我来一遍！” 从Cgue里探出自己的脑袋，霍蒙用手捂着头盔上的通讯装置，与控制室取得了联系。 “现在还有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尽快熟悉起来。” 坐在控制室中的曙光社工作人员们不由自主地咱额头上拧出了一段青筋——从三天前开始，这个叫霍蒙·杰科萨德的联合军王牌少尉就几乎没怎么从那架协议配属给他的Cgue上下来过了。虽然也因为他不知疲累的测试和训练，给正在搜集基本数据的测试OS带来了便利，不过再怎么样人也总要休息吧？ 像他这样几乎是不要命地训练，不光是自己的身体吃不消，为了保证这架Cgue能够一直运行在正常状态下，整备班，技术组的人也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 “好吧，这是今天最后一次了……” 负责监控项目的技术人员任命地重新带上了耳机，接着轻轻地敲了敲麦克风，示意所有人就位，而很快耳机中就传来了许许多多抱怨甚至是咒骂的声音。 霍蒙心知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也都已经累了，只好一边道谢一边又重新钻进了驾驶舱之中。 经过改造的驾驶舱，基本流用了G系列的制式，比起他自己所驾驶习惯的MA座舱多出了大量的仪表。如果还是以前的话，恐怕他可没办法灵活地cao控这么复杂而庞大的机体。而新式的OS和智能辅助AI却使得这便成了可能。 按下主驱动器的按钮，电池输出功率提高的响声便从机体内部的深处传了过来。辅助运动系统调整动作的AI发出了确认启动，进入了模拟战斗模式的声音。原本映照着空旷实验场的显示器上，开始浮现出了逼真的敌机3D模型。 运用这套系统，技师就可以进行几乎和实战完全一样的训练，甚至就连机体损伤和破坏程度都可以用系统模拟出来。 当然，因为机载计算机无法完成这种运算量，所以若是要进行这种程度的训练，就必须有人通过数据链在外部运行演算数据——这也是为什么霍蒙的训练必须要拖着曙光社的员工的原因之一。 “模拟战开始，训练难度——A，陆地战。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这样的话就可以了……” 等到显示器上的CG成型，IFF上开始跳出将对方认为是敌机的信号之后，霍蒙便推动cao作杆和出力杆，驾驶着Cgue冲了上去。 这一次的目标，是运用了基拉与伊芙搜集到的战斗数据而构成的Duel。作为主要以白兵战和中距离设计压制为主要的它有着出色的机动和机体回旋性能。不但如此一身PS装甲和附加的装备更是让它原本薄弱的防御力得到了长足的提升，实体弹对于它来说根本就是和挠痒痒一样是个无效的。 而对付这样的敌人，霍蒙能够想到的，就只有一个办法。 银色的Cgue除了将76mm机关枪换成了光束步枪之外，最大的不同和改造就集中在背后的大型推进器上。原本的Cgue拥有两台出力极大的推进器，但却依然无法在重力环境下飞行。作为对MS专用飞行背包的一种研究和测试，曙光社在增加一基同样的推进器的基础上，将三座推进器以“Y”字结构分置，在不再提高重量的基础上，总算使得Cgue具备了基础的空战能力不说，在将三座推进器改造成全指向活动结构之后，还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机动性。 配合上专用的AMBAC，三座推进器本身都可以成为移动重心，改变运行方向的复杂动作比起原本的运动程序也可以更加快速的完成。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条件进行无重力空间下的实际运用测试和数据搜集，但是从目前的状况来推断的话，可以说是机动能力媲美G系列的机体也说不定。 霍蒙驾驶着Cgue轻巧地滑向Duel的侧面，不给对方肩部磁轨炮瞄准的机会，便用火控系统瞄准了Duel肩膀上的五连装导弹发射器。 57mm光束步枪发出怒吼，绿色的利箭与金黄色的磁轨炮弹在空中互相交错而过。Duel轻松地用盾牌挡住了光束，而它射出的磁轨炮则是准确地命中了Cgue的左侧肩膀。 机体平衡及损伤控制台上形同缩小人形的仪表，立刻跳出了左肩受损，AMBAC效率损失23%的字样。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 虽然受到了小小的挫折，但霍蒙并不气馁——对于看惯了伊芙与基拉cao作下的MS机动的他来说，自己的cao作究竟有多么幼稚实在是非常深刻，非常清楚地明白了。 所以对于他来说，在对枪中会被击中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关键的则是在这之后，如何取得对自己有利的位置这一点上。Cgue被击中后并没有立刻拉开距离，或者鲁莽的抢去进入白兵战斗。因为这两个方法，都无法有效的对Duel造成打击。 Cgue仿佛是在实验场上滑行起来似的。不但是背后的三座大型推进器，就连小腿上的辅助推进器都在同一时间一齐启动，喷射而出的蓝色火焰立刻就将它加速成了一个鬼魅的幽灵，如同滑雪似的以奇怪的弧线滑向了Duel的左侧。 那里，是磁轨炮可动角度的极限位置，同时左肩的五连装飞弹也无法攻击，有效的防御手段是使用抗光束盾牌；而攻击的手段除了速度极慢的光束步枪和光束剑之外，就只有头上的火神炮。 这个地方，才是Cgue的机会！ 霍蒙用力踩下踏板，Cgue便如同腾云驾雾一般一改之前的迂回，笔直冲向了Duel！与此同时它从腰间抽出了MA－M4A型重斩剑。灵巧地从下往上击中了Duel的抗光束盾牌。 原本反应就慢上了一拍的Duel显然被这一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固定在左手的盾牌顿时脱手，而同时它的反应也极快，头部火神炮在还没来得及捕捉到Cgue之后的运动轨迹便已经开火，一连串火星在Cgue的装甲表面爆了起来。 没有PS装甲的保护，即使是75mm的火神炮也让Cgue的装甲摇摇欲坠，但好歹还是顶过了这一波攻击，Cgue总算是来到了Duel的面前。 不能给对方任何的机会！ 心中默念之前所想到的打败对方的方法，霍蒙用力推动cao作杆，实体重斩剑恶狠狠地“刺”中了Duel的脖子。电火花爆裂的场景随即在显示器上亮起。 那里可以说，是Duel浑身上下唯一一个既没有PS装甲也没有普通装甲覆盖的地方。内藏大量管线的机体行动立刻随之一滞，系统判定机师正在切换辅助取景器，产生了延时。霍蒙并没有抽出重斩剑，而是回身跃入了空中，快速更换成光束步枪，57mm的枪口对准被破坏的位置连续射出四五道光束。 几乎是同一时间，贯穿了驾驶舱和电池组的Duel从被破坏的中心部分爆炸了！ 未等Cgue落到地面，显示器上由CG合成的影像便分解消失，本来不停响着刺耳报警声，提示机体即将大破的警告系统也随之沉寂。 模拟系统显示出了分数，霍蒙刷新了之前自己的记录。不管是使用的时间，造成的损伤还是被击中的次数和位置，都是最少的一次。参考模拟系统的拟真程度，就算立刻就拉出去和一般的ZAFT士兵实战，恐怕也是他的赢面比较大。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连续训练弄得别人都没法下班，所以心中有怨恨的曙光社职员们偷偷地将训练难度增加了——虽然还没有到达跟实战等级一致的难度，但是比起实际情况其实也已经相差不远了。 在这种情况下，霍蒙依然可以不断地提升自己的成绩，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让他们吃惊的了。 “呼，呼，呼……” 感觉到心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霍蒙几乎是瘫坐在驾驶座上。虽然成绩依然有提升，但他明白实战的话，自己依然不是对面ZAFT红衣精英们的对手。 原本还想说就算没有伊芙，自己也可以撑得起大天使号的防御——现在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模拟战斗太无聊了吧，不如让我当你的对手如何？” 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讯器上跳起了新窗口，伊芙的脸突兀地显示在那里，让霍蒙愣住了。 “你个病人不好好休息，到这里来干什么？” “因为呆着太无聊了——虽然是这么说，其实我一直在调整机体的OS，利用这里的虚拟验算装置的话，可以让Null和你的Cgue非常真实地练上几个回合吧。还有就是你请放心，就算是我现在腿脚不方便，但是运用新型系统的话，还是可以很简单的cao作机体的。” “这样啊……也好。就当是你给我放点水好了。” 按捺下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将全身沸腾般的血液压回自己的血管中。霍蒙重新握紧了Cgue的cao作杆。而同时，原本停靠在格纳库深处进行改装的Null则是缓缓地挪动了自己的双脚，站到Cgue的面前。 经过改造之后，原本看上去还比较清爽的Null身上多出了装备，已经和原来的样子有了极大的不同。比起原本中规中矩的模样，现在已经完全蜕变成“战斗机械”的那种感觉了。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不用你说！” 就好像是刚才的重演一样，Cgue举枪射向了Null，并且加速向Null的右侧加速而去。比起模拟出来的CG，Null的动作更加简练。光束盾牌都不使用，位于肩膀上方的侧向推进器微微点火，便轻松地闪过了攻击。 而下一秒，Null背后的大型推进器同时喷发，伴随着Null双脚的起跳便带着重达80T的机体从原地起飞。 看到这一幕的霍蒙登时就楞住了。 这哪里像是双脚不自由的感觉啊，根本就是比原来还要厉害才对！ 双脚的踏板负责掌管推进器点火和运动程序的切换，而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完全不能想象是现在连路都不太好走的伊芙所能够做出来的。 “喂喂，这也太犯规了吧？！” 霍蒙猛地停住机体，想要重新拉开距离，却只见一眨眼的时间Null就已经如同流星一般杀到了自己的面前，飞出一脚踢中了Cgue脑袋。 “呜哇！！！” 虽然并非是实际地接触，但模拟系统依然强制Cgue的运动控制程序做出了被击中之后的动作，向后倒去。而还没有等到机体恢复正常，闪烁着粉红色光芒的光束剑便“刺”进了Cgue的驾驶舱，屏幕上随即跳出“Dead”的信息。 “这也太快了吧！！” 算起来的话，根本就是一招就秒杀了啊！原本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信心，就这样被彻底地破坏掉了。 “嘛，基本上就是这样吧，还算是可以啦。” “你这小丫头，打击别人倒是显得很开心啊。” 霍蒙也不将Cgue从地上拉起来，而是用力将头盔卸了下来，扔到了cao作席的旁边。 “明明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自信心，你还来搞破坏。” 伊芙噗呲噗呲的笑声从通讯器里传来，紧接着便听到了她的安慰。 “啊哈哈，霍蒙少尉虽然表面上是个口花花又不正经的人，但实际上还是很认真的家伙。所以最近一直训练，其实是为了顶替我的位置吧——在大天使号马上就要离开的时候。不过啊，这样训练是没用的——因为你不是调整者就是了。” 这种事情啊，早就知道了。 就算是不想承认也没办法——不论是生理能力还是别的什么，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即使获得了合适的OS能够流畅地cao作MS，想要战胜一直追着大天使号的那群红衣精英，自己还是太嫩了。 “那么怎么样？是要叫我放弃吗？” “那到不会，我虽然并不喜欢大天使号，但我也不希望基拉、米莉亚丽雅他们遇到危险——所以，趁着还有时间，我准备教你一个办法。” “办法？？” “嗯，简单来说——就是可以赢过那群ZAFT红衣的方法。” PS:有人对我说在这里贴群号才能有更多的人看到：127969355，欢迎给位基佬、百合等等人群加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