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害群之马
次日，易永恒将一切告诉了周老伯之后准备离去了，当然是隐去了其中关键的一部分，周老伯听说易永恒一把火，把那紫色的蜜蜂都给烧完了，也就安下心来了，在送了易永恒十几瓶蜂蜜之后，易永恒乐呵呵的走了。本来易永恒是不想要的，谁知道周老伯义正严词的说道：“熊崽子啊，就你那点心思还在我面前显摆耍谦虚。”搞的易永恒很无语。 山林内，依旧是虫鸣鸟叫不断，虽然在山上很少会遇到人，但是易永恒还是不觉得孤寂，五禽戏的功法本来就是模仿自然中的一切，把山中的一切都当朋友，一草一木，都是朋友，亲近自然才能领悟五禽戏的真谛，要不是为了磨练自己的医术，易永恒还真不想出这大山，山里人穷，但是却不会饿死人，大山就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养育着世世代代的山里人。 易永恒现在虽然有高明的医术理论，但是毕竟没有实际的磨练过，真正的神医事实上都是救死扶伤，磨练出来的，光有理论，没有实践，那也只是个花架子而已，而中医大学就是他磨练医术的最好场所，而且易永恒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作出一番成绩，给那些愚昧无知的村民看一看，年轻人的心，要说不记仇那绝对是假的。 “唱山歌来” 是谁带给我们衣装 又是谁养育我们千年 是大山，她是我们的母亲 我们是母亲怀中的精灵 怀中的精灵啊，无以为报 歌声寄托了我的感激， 我的心意…….. 大山中内突然传来一道洗涤心神歌声，歌声响亮婉转，回荡在大山之中，犹如山中的精灵一般，为大山带来一股生命的气息。 当着歌声响起的时候，整个大山都好似活过来了一般，倾听着他子女为他编制的歌谣，歌声久久不绝。 “好美。”行走在山路上，易永恒听到这山歌也不由止步倾听了起来，这是山歌，大山里的少数民族姑娘们，最喜欢的歌谣，歌声寄托了她们的心情与思绪，她们是一群美丽的精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同时山歌也是一种少数民族求婚的方式，男女女聚集在一起，对心仪的女孩对唱，可谓是一种非常浪漫的求婚方式。 可是易永恒这个地道道的山里人，却不会这山歌，他只能倾听，安静的感受着山中的一切，水流，鸟叫，虫鸣，微风吹过，山雾飘洒，如梦如幻，配合那令人宁静的美妙之曲，让人心里多了一份祥和，少了一分浮躁。 不知道为何，易永恒听到这渐渐远去的歌声，心中却留下了一分失落，要离开大山的失落。 不知何时，易永恒有感而发的唱了起来，虽然不是山歌，但是他却是自娱自乐，虽然歌声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年轻的暴发户，没穿内裤，在大山中行走，我要走了…….” 他好似要发泄他心中的哀怨，从小到达受到的冷眼，这些天遭遇到的不安，他要向大山这位母亲去倾诉。好似在和大山告别，他的歌声虎啸山林，显然是五禽戏的运用。 于是一路上他的歌声不知道惊起了多少鸟儿，就连某位苗族姑娘都因为这歌声而脸色羞红。 “怪老头，我来了。”易永恒再次来到了怪老头的家中，这次可没有上次那么狼狈了。 “大黑，怪老头，快出来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东西。”易永恒从背包中拿出几瓶蜂蜜，随后献宝似的道。 “汪汪”两声狗叫，大黑的狗鼻子不是一般的灵敏，已经闻到了易永恒手中的蜜香味。 “二黑子来了，哎哟，好香，这是蜂蜜。”怪老友悠悠的走了出来，当看到易永恒手中的东西时脸色顿时一变。 “莫非你个老不正经比大黑的鼻子还灵，还香呢。”易永恒一脸鄙视的看着怪老头，蜂蜜的蜜香除了蜜蜂或者狗，人离那么远是很难闻出来的。 “嘿嘿，你这个臭小子，来快进屋，对，这蜂蜜是拿给我的吧，来我帮你拿，重。”怪老头盯着易永恒的手，眼中直放光道。 “嘿嘿，老家伙你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我可要告诉你哦，糖尿病人是不能吃蜂蜜的，我听说大多数老人都有糖尿病呢。”易永恒一脚跨进去，随即打趣道。 “什么糖尿病，你看我像有糖尿病的样子么？”说着就抢过易永恒手中的几罐蜂蜜随后仔细打量道：“好，好蜂蜜，水白色的，好啊，特等蜂蜜啊” 怪老头是个中医，蜂蜜是的药性之大几乎每一个中医都熟知，而他对于蜂蜜的研究自然不会少，蜂蜜一共分为七个等级，水白色、特白色、白色、特浅琥珀色、浅琥珀色、琥珀色及深琥珀色，颜色越浓的蜂蜜药性就越差。 “算你识货。”易永恒得意道 “怎么，你现在这是去干什么？不会现在就去省城吧。”怪老头打量着易永恒，总觉得现在的易永恒有些奇怪，可是却硬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处，所以只能问易永恒现在为什么来这里了。 随后易永恒将家里的事情一说，怪老头暗自点了点头道：“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有志气。” ‘“什么？什么你看中的人？”易永恒满身都是鸡皮疙瘩，心里却是想着这怪老头不会是个玻璃吧。 “什么眼神啊你。”随后怪老头也是一番解释，原来怪老头从遇到易永恒，到现在一直是在考察易永恒的人品，而之所以叫易永恒来这里，那就是因为怪老头想将自己的所学都传给易永恒。 可是此时易永恒却是不以为意，不过还是感动的点了点头。开玩笑，有了华佗的医术传承，怪老头现在的理论知识恐怕只配做易永恒的徒弟吧，但是易永恒为了顾忌老人家的面子，却不得不装一次了，在易永恒眼里，怪老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良师，很多易永恒不懂的东西都是怪老头教的。比如说为人处事，这都是易永恒所欠缺的。 “永恒啊，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考察你的人品这么久么？”怪老头意味深长的问道。 易永恒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中华医术传承，历史记载事实上只有三千年而已，但是医术的博大，绝对不是西医所能岂级的，如果打个比喻，就好似小孩子和大人的区别，外界很多人认为中医迷信，中医不科学，那都是愚昧无知，那都是一些害群之马将中医给毁了啊，就是因为这些害群之马，所以每一个老中医选择徒弟的时候都是慎之又慎。”怪老头看着脸上露出一丝愤恨。 而易永恒更是点了点头，有青囊书的他，对于中医了解比起怪老头不知道高明了多少，他自然知道中华医术的内涵价值了。 “黄帝内经中曾经有一句话说，“中医不传无德之人”意思就是，中医如果运用到有德之人手中必然是救死扶伤，但是如果运用到无德之人手中的话，那么就是祸害万年，不仅仅祸害了别人，还祸害了中医整个一门学术，现在社会有多少打着神医幌子的人骗钱的，有多少不懂装懂的人胡乱行医造成了中医的名声败坏？”怪老头越说越气氛。显然这些人伤到了怪老头的心。 易永恒依旧只是点头，这个问题很值得他深思，中医之所以没落，病根还是在这些害群之马身上。 “我就不多说了，这些东西以后你都会明白的，你就直接去湘南中医学院混一个毕业证就好了，我这里有我多年对中医理解的手稿，日后你只管跟着这里面的学，保管你通过任何考试。”说着怪老头好似早就准备好了一般，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是一叠叠的稿件，显然都是这位老中医一生对中医理解的精华。 对于怪老头说要在中医学院混一个毕业证的想法，虽然不明白，但是却知道怪老头的话肯定有深意的。 随后一老一少如同老友一般，一聊就是一整天，晚上还喝了点小酒，算是给易永恒践行了，易永恒的酒量不是很好，山里自家酿制的米酒也是醉的晕忽忽的。 不过晚上易永恒还是爬了起来阅读了下怪老头的手稿来，一看易永恒算是大吃一惊，华佗医术比起怪老头的医术虽然高明不知道多少，但是怪老头的医术却有其独道之处，而且在这个药材匮乏的时代里，怪老头的医术却是实用的多。 “中医，两个不同的人去学，会出现不同的结果，看来我还是小看了这门学问了。”易永恒本以为自己传承了青囊书，就足以藐视一切了，可是看了怪老头的手稿之后，他算是深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