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初战不利
虽然看似随机,但镰鹫显然是给卫正道出了个难题,眼下,在场能的人能在牌上显名的却是不足三成,大多数的人比如聂青却都未能到场。 但也很显然,镰鹫对他带来的这三个人很有信心。 镰鹫话语刚落,就听袁琥喊道:“乔真,你去抽牌!” 袁琥话音一落,就听我前面有一个喊道:“好,我来抽!” 接着,便看到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那人,刀削岩石样的面孔,一双眼睛闪着冰冷的光。 那人走到镰鹫和那个乔治的面前,镰鹫看了看他,说:“你是卫正道的道徒?” 那人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铁牌:“卫正道排名三十八,西城曼洛镇,乔真!” 原来这人是和袁琥同在西城,我却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本事。 镰鹫点了点头:“既然是卫正道徒,那就过来抽牌吧。” 那乔真又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那个戴礼帽的叫乔治的外藩人。 乔治手中的牌伸出,用听起来极其生涩的中文说:“来,抽一张吧。” 我看到乔真双眼一亮,刚要去抽牌,突然,“嗵”的一声,镰鹫一拳捣在他的后心上。 乔真猝不及防,向前一个踉跄栽倒在地,而在他的后背处此时却是冒起了一股黑烟,顷刻间,只听“嘭”的一声那乔真身体突然爆裂,炸成粉渣。 “你!” “***!” “我杀了你!” 。。。。。。 一时间,我身前的卫正道徒冲出去五六人,把镰鹫围住,就要向他动手。 镰鹫却是面不改色的说:“卫正道都是鸡鸣狗盗之辈么!” 说到这,袁琥一招手,冲刚窜过去的那几名道徒说:“别动,看看他说什么!” 那几名道徒,一个个气势汹汹,咬牙切齿地瞪着镰鹫。 镰鹫却是不慌不忙的说:“西城乔真,还有一个名字,‘透视眼’。此眼,能透天,能入地,能辨鬼,能识人。你们卫正道派他过来抽牌,是不是已经作弊了呢!” 听到这,袁琥深吸了口气,说:“居然把卫正道中人都了解的这么透彻,看来,你真的是有备而来。” 镰鹫微微一笑,说:“破了我的规矩,就要被我杀掉,斗法生死无怨,你们无话可说吧!” 袁琥点了点头,咬着牙说:“好,算你狠!”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站出来说:“我去抽牌!” 我见那人,个子不高,头非常大,长着一个和猪鼻子差不多少的朝天鼻,身上穿着一件非常破烂的道袍。 就见那人走到镰鹫的面前,说:“这次,我来抽牌,你无话可说吧!” 与此同时,袁琥也冲那些刚刚围住镰鹫的人一招手,他们也都愤愤的走了回来。 镰鹫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人,问道:“你又是谁?” 那个大头掏出铁牌,说:“卫正道,南城霍光,排名二十!” 镰鹫点了点头:“好,抽牌。” 就见那个叫霍光的大头走到乔治的面前,看了眼他手中的牌,随后连抽三张牌出来。 只见霍光看到手上那三张牌后,眉头皱了皱。 此时,那个乔治又用他那听起来非常别扭的中文说道:“大声念出来。” 闻言,霍光就攥着那几张牌,念道:“胡道人、快刀刘、郁无忧。” 听到他念出这几个名字,台下众人一片哗然。 那个胡道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是,快刀刘和郁无忧这两个我却知道,一个就是普藏的师父,但是今天他却没有在场,而另一个郁无忧就是送我们下山后至今也没有再见到面的朱雀坛长卫。 霍光低着头走了回来。 此时,镰鹫就说:“刚刚他念到的这三个人在场么,如果在场的话,就按照念出的名次,依次上前来斗法!” 这时候,就见一个身穿青布道袍的中年道士走了出来,说:“我就是胡道人,我们卫正道的人没有怕你们的!” 他这话说出来,我怎么感觉他就像是害怕呢? 那个胡道人走到了镰鹫的面前,镰鹫看了看他,问道:“你的铁牌呢?” 胡道人掏出铁牌,举起来说:“看,看死你!” 镰鹫看过后,点了点头,说:“那你要和他们三个中的谁比试呢?” 听到镰鹫这么问,胡道人就扫视了他身后那三个人一圈后,犹豫了一下,指着乔治说:“那,就他吧。” 听到胡道人这么说,那个乔治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好,乔治,他选的是你。”镰鹫对乔治说。 乔治冲镰鹫微微一耸肩,绕着舌头说:“我没有办法,他自己找死,那就让他来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看到胡道人皱了皱眉。 随后,镰鹫和另外的两人走到了一旁,而胡道人就和乔治走到了空地上。两个人相距二三米分开,只见胡道人从后腰抽出了一杆铁锅玉嘴旱烟袋,拿在手中。 乔治看到,笑了笑说:“你是要抽烟提提气么,来,我这里有火机。”说着就要去掏裤兜。 胡道人一摆手,说:“不用!”接着,他把烟嘴叼在嘴中,一只手大拇指按着烟袋锅,当他的拇指放开时,“噗”的一声,那烟袋锅冒出了一尺多高的火星。 那个乔治看到后,瞪着俩眼直摇头,嘴里还非常不流利的念叨着:“喔。。。啧啧啧。玩儿火不好,玩火儿尿炕。”
我就纳闷了,他说话这么的不利索,舌头竟然还能卷儿话音。 “爷爷打鬼用的就是这烟袋锅,你知道个蛋!”胡道人说完后,嘴对着烟嘴深吸了一口。 乔治瞪着眼,指着胡道人说:“你骂人,你这个老不死的!” 乔治话刚说完,胡道人一张嘴,“噗”的一口浓烟就吐向了乔治。 乔治一见那口浓烟向他逼过去,迅速就是一闪身,动作之快,让人始料不及。 这时,我身旁就有人窃窃私语,说:“没想到这个大高个动作这么敏捷。”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乔治刚刚躲开那股浓烟之时,胡道人一个健步蹿了过去,抡着烟袋锅就朝乔治的头上砸过去。那烟袋锅抡起时还带着一道火星子的弧线。 乔治刚刚躲开浓烟,见胡道人的烟袋锅朝他砸过去,突然就是一个后空翻,躲过了这一下。 这时,就听我身旁的普藏叫了声:“不好!” 与此同时,我看到乔治两脚刚刚站定,双手中徒然各多了一张扑克牌,随即“嗖。。嗖”两声,两张扑克牌旋转着同时飞向胡道人。 胡道人突然一瞪眼,手中烟袋锅迅速收回,“乓”的一声,那烟袋锅砸到了其中一张牌上,那张牌顷刻间燃烧起来,瞬间化作了飞灰。 但,却在同时,只听“噗”的一声,另一张牌深深插进了胡道人的右肩。 “啊!”胡道人大叫一声,他手中攥着的那杆烟袋锅立时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乔治两脚一瞪,向胡道人蹿了过去。 胡道人捂着肩膀迅速向旁一闪,不想乔治刚刚要蹿过去却是假象,只见他的双臂一甩,又是两张扑克牌齐齐飞出,直奔向胡道人。 “啊!”胡道人惨叫一声,再看那两张牌全部插进了他的胸前。 紧跟着,乔治举起双臂,双手像车轮一样轮番飞出片片扑克牌,我竟不知道他手中的牌是从哪里取出的。 只在扎眼功夫,无数的扑克牌犹如雪片纷飞,在空中乱舞,顷刻间,胡道人从头至脚无一幸免的插满了扑克牌。 就见胡道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血顺着扑克牌向外冒出,他的身体此时就像是一个漏筛一样,从身体中源源不断向外渗出。 他的双眼已经无光,却还在瞪着乔治,似乎是不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会在短短的数秒间就要了他的命。 “噗通”一声,胡道人倒下了,扬起了一片尘土,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