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决战前夕
这股感觉,明云很熟悉,是来源于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回忆所勾起的,联想到月惊羽对幽氏一族那极为不友善的态度,也很不难想象在月惊羽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与幽氏一族相关,十分不愉快的事情。 “本王这句劝告希望你能够听进去,毕竟幽氏一族,远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简单www.shukeba.com。” 月政轩此刻也在一旁附和道:“明云,惊羽的话可能你会觉得难听一点,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小瞧幽氏一族,这明止水在幽氏一族修炼了几年,不知道学了什么邪门歪道,你可要小心,如果幽氏一族是那么简单的一族,也不会在月国扎根如此之深,让朕觉得如此棘手了。” 明云抿了抿唇:“我明白了,多谢皇上和五皇子殿下的忠告。” 说完,月惊羽同月政轩便一起走了。 没那么简单吗?这一点,明云早就知道了,此刻听月惊羽同月政轩所言,或许,自己对幽氏一族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一点。 不过无论如何,两日后的比试,明云志在必得,一定要赢! 一日之后,夜幕降临,繁星点缀。 明日早上,便是明止水同明云的比试,这件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明家,所有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场比试的结果,毕竟这场比试的胜负可是直接分定未来的明家家主,究竟是明云,还是明止水? “我看这场比试一定会很精彩的,明云小姐与明止水之间的胜负,可真是令人期待啊。” “你别说傻话了,明云小姐一定会赢的。” “是啊,以前实力多么悬殊的时候,明云小姐都没有输过,现在突破了老祖宗的禁地试炼,得到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明云小姐现在的力量一定更上一层楼了,说不定达到了魂武四品呢。” 其他人纷纷用着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那个人:“得到了老祖宗的东西才魂武四品?你脑子瓦特啦?二当家以魂武三品之力去挑战的时候,连最后一关都没有达到,你想明云小姐是什么品级的时候去挑战啊。肯定是魂武五品了。” “如此说来,真是恐怖呢,明云小姐的力量提升速度竟然这么快,简直就是个妖孽呢。当时对战大师兄的时候还是半魂武,这才过去多久,就已经达到那么高的层次了。”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细细想一下,好像还真是如此呢。 一个人影经过,听到他们所言,咬了咬牙,道了声“可恶”,立马跑了出去。 “哥哥!” 明馨直接跑进了明止水的院子里,不管不顾,推开了明止水的房门,见明止水和明天佑都在里面,立马喊道。 明天佑皱了皱眉:“馨儿,你是怎么回事?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跑进来,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就算是你哥哥,你这样也太无理了。” “罢了,父亲,馨儿也是年纪小不懂事,别怪她。” 对于这个亲meimei,明止水是十分宠爱并且宽容的,此刻一脸笑眯眯地看向明馨:“怎么了?馨儿,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对不起,父亲,可是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哥哥,明日你与明云的比试你有把握吗?你一定能够打败明云的吧!” 明馨有些神经质地确认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现在明云的力量已经超出自己太多太多,甚至于连明止水与其一战,明馨都觉得惶恐不安,虽然她对自己哥哥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可这么多天来听着其他人的流言蜚语,明馨的自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原本是不想要去烦明止水的,可刚刚明馨因为神经质睡不着出去走走,听到明家子弟又是这样议论,终于忍不住了,跑到明止水的院子询问明止水,这一次,是一定能除去明云的吧? 明止水冷冷一笑:“当然,不只是打败,我还要当众摧毁她的骄傲,虽然杀了她不大容易,但我也要将她彻底废掉,从此变成一个废人,滚回以前无法修炼魂力的那副惨样,遭受所有人唾弃。”
这也是为了报仇,为了meimei,为了母亲,为了父亲,还有外公! 见明止水如此自信的模样,明馨算是安心了许多,明天佑有些生气:“馨儿,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可以怀疑起你哥哥的实力来,你哥哥定然会将明云那个废物彻底葬送掉,就在明日!” 明云,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如此凄惨,她的父亲从小就一直挡在自己的面前,现在轮到他的女儿,明云,自己一定要彻底葬送掉,以自己儿子的双手! 明风,这就叫做风水轮流转,我承认我不及你,但是我的儿子天赋可是要远远超出你女儿许多! 明馨不住向明天佑和明止水道歉道:“对不起,或许是最近几天听了太多东西,搞得我的判断都开始混乱了。哥哥,父亲,请你们原谅我。” 明止水抬起右手,紧紧一握,不屑地说道:“那些废物,只会在背地里说,还有什么本事?嚼人舌根的功夫倒不错,要他们出来打一场,一个个怕的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这样的人的话你不必听多少,权当狗吠,明日,馨儿,你就等着看我如何凌虐明云,为你们报仇雪恨吧。等明日我废了明云的结果出来,那些渣渣也不会再有什么话说了。” “恩。” 明馨总算是能够放心了,明天佑这个时候说道:“好了,止儿,你就先休息,好好备战明日的战斗吧,我们就不打搅你了,明日,一切就都靠你了,一定要打败明云,将明家家主的位置重新夺回来,明家,是属于我们一家子的,让明风那群人彻底断了这个想念吧。” 明止水点了点头:“放心吧,父亲,我一定会做到的。” 待明馨和明天佑走了之后,明止水拿起桌上一个酒壶,躺回自己的床上,将酒壶里的清酒一口气饮了个干净,随后,将其随意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