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三章:他猛力抽出来
刚才回头看是不是陈林军来了时,手上的动作就明显得慢了下来。这时突然没见到人,更加一惊,转动的双节棍越来越慢,都可以看见棍子的形状了。 “去死吧!”就在这里,脚下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同时还有“呼!”的一声暴风突起的声音。 啊!袁四神色大变,原来陈振标居然下路攻击了,对于自己这么高大的人来说,下路攻击其实是相当危险的。 他眼睛朝下看去,果然陈振标一个手撑在地下,双脚悬空,正在朝自己的双腿横扫过来。 危险! 只是一切都太迟了,“咔嚓,咔嚓!”两声响骤然响起。 “啊”袁四惨叫一声,轰然倒地,手中的双节棍也飞了出去。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从小腿处被生生踢断了,瞬间就站立不稳。 两米高且强壮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山一般,倒下去除了惊起漫天的灰尘外,连地皮都抖了起来。 “咳咳!”陈振标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咳嗽了两声,用手使劲的扇着眼前的灰尘,然后一脸得意走地走到袁四的前面,用脚踢了一下他,笑道:“你怎么那么怕我大哥,我一叫大哥救我,你就明显的乱了方寸,要不是你回头后动作慢了下来,我根本没有机会蹲下去并且用上无情腿,你明白吗?战斗的时候,怎么能分心呢,下次要记住了!” 不过说完之后,陈振标又哑然一笑道:“艹,跟你说这些也没有意义,因为你没有下次了!” “陈林军在哪,我就是死也要痛骂他一顿,没有人性的东西,昨天晚上才和我们秦大王说好互不侵犯,我们都放弃了对付他,他倒好,派人截杀我们,还是不是人呀!”袁四虽然双腿痛得得大汗淋漓,却还是咬牙切齿的吼了起来。 “呵呵,这就是你们秦大王的不对了,我大哥就在旁边掠阵呢,之前这个熊大就我是我大哥亲手把钻心钩插进脑袋然后用力一抽。不过见我能打过你,他也就不会现身了,你还是安心的去死吧,是死在自己的双节棍下好还是选择你兄弟的钻心钩呢?”陈振标瞟了一眼地下的两样东西,嘴角一歪,冷笑道。 “军师回去报告之后,大王一定会把你们杀了为我们报仇的,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袁四虽然双腿已断,但是骂人的声音还是挺大的,充满怨气。 “当!”陈振标的脚在那个钻心钩上一踩,钻心钩就跳了起来。 一手抓住那个钻心钩,陈振标一脸狰狞一步步地走向袁四。 “你想干什么?”虽然双腿不能动了,但是袁四拼命用手撑起身体,一点点地往后移。 可以看得出来,在这个时候,他对世界还是非常留恋的,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真得是不会甘心的。 “你和熊大感情很好,听说他被人杀死了,马上就冲过来看他,让我非常的感动,所以就想着早一点送你去见他,也好让你们团圆呀!” “噗!“陈振标刚一说话,右手一抖,手中的钻心钩就闪射而出,一下子就没入到了袁四的肚子里去了。 “呃!”袁四的身体情不自禁被震退了一米远,他捂着肚子,扶着钻心钩,“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完了,对于老二熊大的钻心钩,他是非常清楚的,已经被刺进去了身体,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因为那钻心钩倒刺般的东西只要一拔,必定对人造成更加大的伤害。 而不把它拔掉,一个那么大东西在身体里面,是一个人又能坚持多久呢? “好了!”陈振标拍了拍手,得意地说道:“你就慢慢的等死吧,我要埋伏了,相信你刚才通知了军师欧阳小贤,他也很快就要到了,我大哥说了,军师就留给他亲自处置。再见了!” 话音刚落,陈振标就往旁边一纵,马上就不见了身影。 袁四感觉到天要塌下来了,眼前一黑,人就没有了一点精神。 他知道离去见阎王的时刻不远了,一双腿被硬生生的踢断了,肚子里插着钻心钩,想活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自己刚才打过电话给军师欧阳小贤,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这里,自己好像只跟他说的是废弃的养猪场,可是并没有说在那一个方位的养猪场呀。
到了这个最后的时刻,就算军师欧阳小贤赶到这里,也救不了自己了。 与其这样,真希望他找不到这里,这样他至少不会有危险。 刚才这个对手说陈林军还在旁边,军师赶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行,还是打一个电话通知他吧! 袁四忍住那钻心的痛,用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可是一看傻眼了,之前就是因为没有电才断了的,怎么搞忘记了呢? 通道一切都是天意,死了自已和熊大还不算,还非得把军师也交待在这里。 袁四看了一眼,在自己的后面有一块木板,有阳光照射在上面。 如果,如果自已在上面写上字,军师从对面来,是不是就能看见这些字呢? 肯定可以,那样或许能救他一命。 袁四咬了咬牙,依靠双手的支撑,好不容易挪到了那木板的下面。 他用手指沾上自己断腿处的血液,努力的伸长手,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上了几个字。 看了一眼,还是非常满意的,不光颜色呈暗红色,看上去让人激动。而且那字体也是龙飞凤舞的,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能写一手那么好的字呢。 断腿之痛,插肚之痛,让袁四有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真是太难以忍受了。 于是他把一双手搭在那钻心钩上,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大声地吼了一句:“大王,来世再做你的护法了。兄弟,老二,下一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言毕,双手使劲往外一拔。 “噗!”的一声,一大堆的皮rou和内脏喷涌而出,血液四溅,像是下了一阵玫瑰雨一样,非常的炫丽,但却了昙花一现,很快就淅淅沥沥的落在了那尘封已久的尘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