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0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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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你……”天真看了眼他惊讶的表情,“我以为你恨我,所以把这东西贴得满学校都是。” “你说这东西贴得满学校都是?”蔚池紧缩着眉,眼神肃穆。 “嗯,我之前还不知道,早上到学校的时候,陈萌在楼底下拦我,说教学楼墙上贴满了,要我先别来学校。” “你还记得这照片里拍的是哪天的吗?” “……昨晚。” 蔚池盯着照片,嘴角闪过一丝苦笑道:“看来你现在还和这人有来往……” 天真眼神暗了暗。 “难怪……”他喃喃道,“你以为是我做的,所以先来找我了……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可靠么?” 天真抿了抿唇:“事情有点棘手,我一定要亲口问了才能放心。” “行了,这事儿你交给我吧,”蔚池摩挲着照片上的几个字,眼底是满满的坚定神色,“我一定把人给你揪出来。” “你这段时间还是别去学校了,请个假在家呆着,别让学校那边把事情闹大了,对你一个女孩子名声不好。” 天真苦笑一下,没想到事情竟然闹剧般地走到了这个地步。 和蔚池告别后,她去了趟医院,临到住院部门口,才突然想起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她这个时候去,一定会被追着问为什么没在学校上课,到时候…… 她的脚步在大厅转了一圈,又朝门口走去。 回到家,她掏出练习卷坐在桌前,但是思绪难以集中在纸上,索性一撂笔,在脑海里静静地想事情。 她不知道是谁干的,没有头绪。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跟踪拍下了照片! 虽然第一次蔚池拍下来并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 但是,她暗自握紧了拳,她不想再被人第三次将照片甩在面前了。 掏出手机,她拨出一个号码。 “喂?张叔吗?我是段天真,希望这个时候没有打扰你。” “嗯,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想以后你晚上来接我的时候,换个地方等我,就停在……” “……嗯,嗯,好,麻烦你了。” “不,不用跟他说……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她叹一口气。 强行逼着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天真终于效率极低地答起题来。 “嗡嗡,嗡嗡”,她的手机震了两下。 拿起一看,是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竟是安宁国际的工资到账了。 虽然她在那里才工作了不到半个月,但是熊主管还是按时给她结算了工资。 霍殷权那次,还有莫怀峥派来的黑衣人连续在她这里买了多件衣服,她到账了有十三万,简直惊喜。 天真将手机捂在掌心贴上额头,这是这几天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中午,天真去了趟医院看段父段母,走前查了缴费单。 她将工资取出来,用一个信封装好收着,等哪天有机会再见莫怀峥的时候,她就将钱还给他。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盯着手机,想给陈萌打个电话,然而看着绿色的拨出键,她又犹豫了。 她还记得陈萌上午最后一眼看她的眼神,那么失望,那么痛心。 “算我眼瞎。”她竟然这么说…… 她盯着车窗外飞快朝后退去的树和店铺,轻轻将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心里隐隐有些疼。 “嘟——嘟——”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免提声。 她低头一看,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触及了拨出键,她正在给陈萌打电话。 盯着屏幕,一秒,两秒,五秒,十秒后,听筒里传来礼貌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她果然不想理她了。 天真忽然觉得很累,将手机关机放进书包里,就这么靠着窗,慢慢闭上了眼睛。 公交车一路开到了终点站,天真才被司机叫醒下车。 她茫然地看着四周陌生的景物,踩着斑马线走到马路对面的车站等车。 坐上回程的车时,她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十几站路,半个多小时。 她一路坐回去,在离家最近的车站下了车,慢慢往家走。
走到楼底下,她掏出钥匙,沿着楼梯往上爬,一层是十二格,数完四十八格,她家就到了。 “……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 她忽然抬起头来,看到前方,她家门口,站着一个人。 熟悉的白色帆布鞋,上面是蓝色的一中校裤,再上面…… “陈萌……”她的声音轻轻的,声调上扬,像是不相信眼前的景象。 陈萌看着天真落寞的模样,皱起眉:“你干嘛又打我电话?” 一开口竟包含几分委屈。 天真看了眼陈萌:“我不是故意的……” “那我后来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我……”她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手机被她扔进了书包:“我把它关机了,我以为你不想接我电话。” “你吓死我了!手机关机,跑你家里也没人,我以为你出事了。”陈萌抱怨着,眼圈突然红了。 “我那时候也是太生气了嘛,你也不知道替自己多说几句,要不是我越想越后悔,主动来找你,我们这朋友是不是就没有得做了?”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那样的,我也是有苦衷……我不想骗你。”天真难过道。 陈萌双眼涌动着泪花,下了台阶,和天真搂在紧紧搂在一起。 “我们还没一起去打耳洞呢,我们还没戴上你送我的耳钉呢,我们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管什么事都不能散了的。” 陈萌在天真耳边哽咽着。 “我们要说好的,你结婚我要当伴娘,你生孩子,我一定是干妈,要是我们两个以后一个生男一个生女,我们要做亲家的。”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天真吸了吸鼻子,笑道:“害不害臊?才这个年纪就扯这么远?” “这怎么啦?反正说好了,不能赖。” “咦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这里?”她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两点四十七,学校早该上课了。 “还不是因为你,好啦,我一个小时前请了假了,不请我进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