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死之间
我被押送回那个放置杂物的小房间，高雨涵立刻迎了过来，关心的问：“怎么样？他们没有虐待你吧？” “他们的老大被救醒了，把我供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虐待我！”说完这话，我靠近高雨涵，心情黯淡的小声说，“伤势太重，体内的伤口已经发炎化脓，这里又缺少必要的药品和手术器械，我只能给他清理伤口，排除了体内的一些淤血和脓水。” “估计这位豹哥最多还能撑三四个小时！他死亡之时，就是你我的大限到了。唉，不知道jiejie知道了，会有多伤心！” 感慨了一些，我稍微提了一些精神，有些疑惑的问：“高雨涵，你当时怎么会说那样威胁他们的话？这样一来，他们更不会放过你我了！” “我说过，我要罩着你，就一定会罩着你，除非我先死了，否则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是道上混的，应有的义气和承诺，懂不懂？” 看着梗着脖子说话的高雨涵，我发现她还是可以一交的，只是现在死亡的压迫下，我也没有了那个心情，有些懊恼的说：“你古惑仔看多了吧，现在你就是再有义气，也救不了我们了，真不该和你一起出来吃饭！” “看古惑仔怎么了？我就是看着古惑仔长大的，而且我还告诉你，我还收藏了好多古惑仔的漫画呢。”高雨涵瞪着我喊着，忽然，她有些泄气的说：“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你，但我也是无心的！” “你心中埋怨我，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有办法补偿你……” 说着说着，就突然没有了声音，我一抬头，就见高雨涵怔怔的看着我，只见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你长得也不算太挫，我还是处女，我不想死时还是处女。” 忽然之间，高雨涵挺身上前，靠近了我，我眼前一暗，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堵上了，随即一条香滑灵巧的小舌头探入了嘴里。 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懵了，我竟然被强吻了。 我顿时明白了高雨涵刚才说的那句话，想想几个小时之后就会脑袋搬家，罢了，快要死了，还顾忌什么，你竟然也敢说我挫，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立时回吻了过去，霸道的吮她的嘴唇，粗暴地撬开她的唇，把舌头探进去。 双手上下游动，开始攻城略地，高雨涵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还有我的衣服，很快就被脱的一干二净。 噗通一下，我后背一疼，竟然被她狠狠压倒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以，我猛的一用力，翻了上来，随着一声娇啼，囚禁我们的房间温度开始急剧上升…… 我重重把沉重了数倍的身体扔在地上，就那样仰躺着，大口喘气，只觉得全身上下处处酸痛。 看着身旁被汗水打湿了头发，脸上的妆容被汗水冲刷的一塌糊涂，像鬼一样的高雨涵，我心中涌出了，无法形容的征服快感。 虽然高雨涵的脸像鬼画符一样，但身材和手感还是没得说的。见她的眉头忽然皱起，我忽然感觉到了有些心虚，小声的说：“对不起，我有些太过粗鲁了！” 高雨涵慢慢的爬起来，费劲的穿上衣服，靠着墙壁坐到地上，我也爬起来，穿上衣服靠在她的身边坐下。 她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记忆深刻一点，也好！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都到这种境地了，我也不想骗她，说：“这是我的第二次，我的第一次是和jiejie！” 在高雨涵的惊诧声中，我慢慢的解释说：“我的爷爷，是一位环卫工人，作为资本家后代的他历经再教育，改造和各种运动，一生没有娶妻生子。爷爷在十八年前送粪去郊区的路上，捡到了还是襁褓的我，当时在我随身的小襁褓里，还有一份医疗诊断书。” “我的jiejie比我大两岁，是爷爷在一间公共厕所捡到的，据爷爷说，jiejie应该是她母亲在公共厕所中生下了她，并直接把她丢弃在了那里。好在当时是夏天，当爷爷发现她时，哭累的她，已经躺在羊水中睡着了。” “我在十二岁爷爷去世时，才知道了自己的确切病情，从那时起，我就生活在无助的等待，恐慌和绝望之中，直到三个月之前，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 我把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高雨涵。 沉默了一会儿，高雨涵开口道：“你的生活不容易，你jiejie是一个好人！” “嗯，jiejie为我付出太多了，我心中曾发誓，等我有能力了一定要照顾好jiejie，没有想到这个愿望再也不能实现了。”我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其实我的手术技能，并不是自己苦练出来的，而是因为我移植的那颗心脏……” 耳边传来悠长的呼吸声，我转头一看，高雨涵竟然睡着了！ 我动了动身体，让她靠的更舒服一点，她枕着我的肩膀，我头碰着她的头，眼前的光线越来越迷离…… “喂，醒醒……”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在喊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蹲着两个短发中年人，其中一人乃是被那个宣华称呼为王叔的那人。 我顿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快速的喊道：“豹哥的死不是我的错，老天爷来了也救不了他，你们给我们一个痛快……呜呜” 我的嘴被王叔捂上了，只能惊恐的看着他们，此时高雨涵也醒了，嘴巴也被另一人捂住了。王叔脸色阴沉的看着我，低声喝道：“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咋呼，明白了就点点头！” 我努力的点点头。 “豹哥还没死，只是睡了过去。你的意思是豹哥没救了？”王叔低声询问。 事已至此，我只能敞开了说了，“豹哥高烧不退，是因为他肺部的伤势已经化脓发炎！我给他清伤祛脓，只是暂时缓解而已，他的清醒只是回光返照，估计这次睡过去，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又看了身边的高雨涵一眼，我紧紧的抱住了她，道：“你们豹哥的伤势，就是拉到大医院也没救，这不是我能力的问题。不过，我也知道我们活不了，还请给我们一个痛快，不要欺负高雨涵！” 曾经幻想过，我和高雨涵两人奋死一搏，最终死里逃生，但这只存在幻想之中罢了。 本来我和高雨涵两人的武力值就弱的可怜，估计连他们当中最弱小一人都打不过，更何况，先前我们之间还自相残杀了一场，消耗颇巨。 王叔和另外一中年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转头看着高雨涵，“高雨涵，我们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们放你们两个离开。你必须向我们保证，说服你的哥哥，放过我们。” “作为回报，我们会帮助你哥哥，顺利接收豹哥的几个场子，之后我们会退出这一行当，和家人离开林泉。你意下如何？” 这可是天大的意外和惊喜，终于不用死了！ 本以为必死的我，刚才还能保持心情平静，现在有了生的希望，我却一点都不淡定了。 我紧张异常的看着高雨涵，生怕她有什么奇葩的想法，拒绝了这个交易，帮着劝说：“雨涵，我觉得这个交易很不错啊，这样我们都可以活下去，你哥哥以后也不需要打打杀杀，多好的事情啊！” 高雨涵却没有立即应答，想了一会儿，说：“赵豹一死，我哥哥可就是赵宣华的杀父仇人了。他会同意这个交易？” 王叔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我们道上的争斗遵循一个底线，就是不会去动对方的家人。现在赵宣华动了这个底线，作为十多年的老对手，我了解你的哥哥，我们只要做了初一，他就敢做十五，而且会做的更狠更彻底。” “豹哥一死，赵宣华肯定不是你哥哥的对手！我们现在都有了老婆和孩子，有了后顾之忧，所以我们不会和找宣华一条道走到黑！” “这样的话，我同意你们的交易，我会劝说哥哥的！”听到高雨涵的话，我紧张的心情终于松懈下来，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王叔与另一人都站了起来，说：“你们先在这里等着，等我们控制住赵宣华，还有他的几个同伴，就放你们出去！” 两人出去没有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和打闹的声音，但声音很快就平静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啊，隐隐有凄惨的喊叫声传过来，听的我寒毛倒立！ 断断续续的惨叫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歇。 再过一会儿，王叔和那位中年人又走进房屋，笑容满面的说：“赵宣华，还有他的人都被我们控制住了，现在是你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