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计划
PS:感谢好友方召、悠然情天、我来看书的不写书的打赏支持,乐乐拜谢! 这块玲珑玉锁虽然是肖荣用同样地羊脂白玉,请黑石族的能工巧匠仿制出来的,但是从玉质、做工、做旧等方方面面都做得无可挑剔,肖荣实在是想不出,对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分辨出真假来的? “唉!命苦啊,还是得浪费一滴精血!” 肖荣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翻手取出一张纸符,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如飞翻动,眨眼间,一只小巧精致的纸鹤便出现在肖荣的手中,肖荣刺破左手中指,一滴鲜血滴在纸鹤的头上,斥道:“吸吾灵血,听吾号令,敕!” 纸鹤应声扑棱了几下翅膀,便如活转过来一般,扇着翅膀飞了起来。但是纸鹤在空中盘旋良久,却是始终没有确定下方向来,到最后竟然哀鸣一声,身上“蓬!”的一声燃起了火光,转瞬便化为了灰烬。 “咦?这‘天神教’隐形匿迹的本事果然是不小,竟然连通灵纸鹤都寻不出他们的踪迹,难怪这么多年始终没能彻底铲除掉它。得,今晚看来是白忙活了!” 肖荣先是一惊,随后也只能苦笑着拎起黑衣人的尸体,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去。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山谷中又恢复了平日的安静,只有地上的那一滩鲜血,证明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肖荣没有返回冷家别墅,而是先去了特勤处。也不管天亮没亮,硬是把邢雷从床上叫了起来。先是把黑衣人的尸体扔了给他。然后便一五一十的将昨晚到凌晨所发生的一切汇报了一遍。 “这么说,昨晚上基本算是白忙活了?”邢雷双手用力的搓了搓脸,皱眉盯着地上黑衣人的尸体,说道:“看来只能从郝全和这黑衣人的身份上查下去了,不过根据‘天神教’一向的作风,恐怕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查还是要查的,没准儿就能查出什么呢!”肖荣笑了笑说道:“但同时我们那边也不能放松,以‘天神教’的行事风格。绝不会轻易放弃的,只要是玲珑玉锁露了相,就不怕他们不上钩,没有机会,我们可以给他们制造机会嘛!” “哦,你的意思是……”邢雷若有所思的道。 “总是在京城繁华之地活动,怕是‘天神教’那帮子家伙也是心有忌惮。施展不开手脚,索性我和灵儿就走得远一些,到人烟稀少之地去,到时候什么魑魅魍魉就都会跳出来了。”肖荣冷冷一笑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你们想好去哪儿了吗?”邢雷想了想,点头同意道。 “西省。上次去那儿执行任务,我和灵儿就喜欢上了那个地方,只不过上次来去匆匆,没能好好的游览一番,这次权当是补上那次的遗憾。”肖荣将心中早就想好的地方说了出来。 “那么远?”邢雷一惊。随即又道:“那么远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也来不及救援,不好吧?” “无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越是偏远的地方,‘天神教’的人才会越发的肆无忌惮,现身出来。” “也有道理,要不这样,你们把‘狂战’、‘火狼’几个都带上,也好有个照应。”邢雷想想还是有些担心。 “不用,谁也不知道‘天神教’对我们特勤处了解多少,‘狂战’他们这些特勤处的老人都不能带,以免得弄巧成拙。”肖荣当即便摇头否决了这个意见。 见邢雷仍是有些担心,犹豫不决,肖荣轻轻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头儿,我和灵儿两人联手,不会有事儿的,即便是真的打不过,逃总没有问题的!何况,西省那边我也还有一个朋友,实力与我们在伯仲之间,有他相助,安全无虞的。” “西省也有一个实力与你们在伯仲之间的朋友?你还真是朋友遍天下,个顶个都是高手,就是都不肯到特勤处来帮我这个老头子的忙!”邢雷先是一惊,随即便哀叹起来。 “这个……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嘛!对了,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事儿您老看着办吧!”肖荣一看邢雷又来这一套,打了个哈哈,便赶紧脚底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西省,肖荣和于灵儿开着一辆在西省省会萨拉租来的越野车,驰聘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不过,于灵儿的样子虽然没怎么变,但是易容之后的肖荣却是大变样了。 紫红色的脸膛上,一对浓密而又有些乱糟糟的眉毛,刚髯一般的络腮胡子,再加上嘴角一道斜斜的疤痕,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爽朗阳光的肖荣了。没办法,这次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儿,要是一直隐身的话,还不得把肖荣累死,只好变个模样了。 开车的司机兼导游,是一个虎头虎脑,十分精神的藏族小伙子,他倒是一点儿没化妆,因为他本身就是土生土长的藏区人,“天神教”的人压根儿也不可能认识他。 这个小伙儿正是肖荣跟邢雷提到过的朋友,白虎传承人,索朗旺堆。接到肖荣的电话后索朗旺堆就赶到了萨拉,肖荣谈起此行的任务,索朗旺堆二话没说,义不容辞的做起了这个导游兼司机的角色。 透过窗户,肖荣和于灵儿放眼望去,看到远处一片白雪皑皑的高山,雪山直耸入云。天空,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纯粹干净的蓝色,那如同蓝宝石般璀璨的空中,没有一丝污染的痕迹。那云,是那般的洁白,犹如洁净完美的哈达,挂在纯净的天空中。 雪山下,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一只只牦牛正在啃着地上的青草,雄伟的雪山,碧蓝的天空,完美的云朵,再加上充满生机的大草原,如此美到极致的雪域风光,给人一种看一辈子也不会厌倦的感觉。 虽然肖荣和于灵儿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西省的草原了,但是依然被这无边的美景深深地震撼了,只觉得心旷神怡,心灵深处似乎都是安宁了下来。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