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襄国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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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恒挑了挑眉继续说道:“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周公和桃花女虽然是冤家,经彭祖撮合,居然成就了一门亲事。彭祖本是普通人,得益于桃花女使法,延年益寿,活了八百岁,还明了羹汤,成了调羹的始祖。桃花女对彭祖有恩,彭祖自然不敢怠慢,卖劲地往返于周、尹两家。” 宁以恒插了一句话,笑着说道:“彭祖,彭姓,名翦,又称篯铿,中国神话中的长寿仙人,传说中是南极仙翁的转世化身,并以享寿八百多岁著称于世。据古代典籍记载,彭祖是颛顼的玄孙,相传他历经唐虞夏商等代,活了八百多岁。彭祖精于养生,曾把他作为导引养形之人的代表人物,还说他善于食疗。据载:“彭祖氏,殷之时尝为侯伯,殷之末世灭彭祖氏。” 苏念秋诧异的看向宁以恒,“竟然是南极仙翁啊。那周公有没有娶桃花女呀?” 宁以恒继续说道:“周公娶桃花女,既恨又爱,爱的是桃花女美丽无双,恨的是她的能耐比自己大,于是想设计害死她。桃花女当然知道周公的花花肠子,于是半推半就,答应了亲事,想通过自己的行动感动周公,尽解前嫌。周公故意选择了黑道日,到结婚这天,邀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大摆筵席,远近的百姓知道周公和桃花女结为良缘,都来贺喜。一时高朋满座,喜气洋洋,周公好不得意。在新娘到来之前,他使用法术,在门里暗藏了白马精,门旁放了缠红线的秫秸杆,预备了马精的草料,静候桃花女,一旦桃花女进门,立刻放马过去,马踏桃花女。” 苏念秋讶异起来,“周公怎么能这般对待桃花女?这可是他的妻子啊。” 宁以恒继续说道:“按常理,新娘过门这天,穿红衣,着红鞋,可这天桃花女偏偏着黄鞋,黄道破黑道,破了周公的第一计。桃花女坐双轿,大轿套小轿,巫婆抄起缠红线的秫秸杆拍打大轿,丝毫损伤不了桃花女。撤掉大轿,桃花女叫人在过道红毡上放了马鞍,才从小轿里钻出来,跨过马鞍,把白马精压在鞍底下,掏出怀里的照妖镜,破了周公的巫术,铡好的马料没喂了马,却撒了桃花女一头,周公一惊,那是人头不是马头呢,无奈只好服了桃花女。” 苏念秋开心的鼓掌道:“桃花女好厉害。” 宁以恒笑着将桃花女的面人递给苏念秋,揽着边走边继续说道:“桃花女进门后,就像现实的两口子经常拌嘴吵架一样,周公处处设计陷害她,都被桃花女识破。周公终于被桃花女的真情打动,成为一对恩爱夫妻,给世人留下一段完美浪漫的爱情佳话,后来尘缘已了,凡期已至,真武大帝将二人收回,又给世人留下永远的悬念和幻想。” 苏念秋倚在宁以恒的身上笑眯了眼睛,“真好,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就是周公村与桃花村不结亲的原因?因为是二人的后代?” 宁以恒点点头,继续笑道:“娘子,你那句周姥当无此语,这周姥就是桃花女呀。” 苏念秋一听,笑了起来,“原来桃花女就是周姥,原来如此。” 宁以恒笑着点了点苏念秋的小鼻头,“周公一生只有桃花女一人,我宁以恒也如此。” 苏念秋笑眯了眼睛,“这襄国城可还有这般美好的故事?” 宁以恒想了想继续说道:“有个不好的传说。” 苏念秋讶异的看向宁以恒,“什么传说?” 宁以恒笑起来,“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南阳城西的牛家庄有一个叫牛郎的孤儿,随哥哥嫂子生活,嫂子对他不好,给了他九头牛却让他领十头回来,否则永远不要回去。沮丧之时他得到高人指点,在伏牛山现了一头生病的老黄牛,他悉心照料,才得知老牛原来是天上的金牛星被打下凡间,牛郎成功将其领回家。” 宁以恒继续说道:“后来在老牛的指点下,牛郎找到了下凡仙女们洗澡游玩的地方,拿起了其中一个的衣服,那个仙女名字叫织女,两人相识,坠入爱河,后生育有龙凤胎。但被王母娘娘现,织女被带回天界。老牛告诉牛郎,它死之后把皮做成鞋穿上就可以腾云驾雾。” 苏念秋继续追问道:“后来呢,后来呢?” 宁以恒点了点爱妻的小鼻头,笑道:“后来牛郎终于上了天界,眼看就要和织女团聚,被王母娘娘头上银簪所变的银河拦住去路。天上的喜鹊被他们的爱情感动了,化作“鹊桥”,牛郎织女终于团聚。王母娘娘有些动容,后命每年农历七月初七,两人才可在鹊桥相会。之后,每年七夕牛郎就把两个小孩放在扁担中,上天与织女团聚,成为佳话。” 苏念秋后知后觉道:“原来这七夕乞巧节就是襄国城的故事啊,真是难得,这不是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宁以恒点点头,“那就讲个姊妹易嫁的故事吧。” 宁以恒笑着说道:“掖县有个当宰相的毛公,原先家中门第低微,生活贫寒,他的父亲常常给别人放牛。当时,县城有个世代为官的姓张的人家,在东山南面有块新坟地。有人从旁边经过,听到墓中有怒骂声:你们赶快躲开,不要总在这里玷污贵人的宅地。” 宁以恒靠近苏念秋的脸蛋,一脸神秘的说道:“姓张的听说这事,不太相信。接着又连连在梦中得到警告,说:你家的新坟地,本是毛公的墓地,你为什么长久占据在这里?从此,张家时常有不吉利的事生。别人劝他还是把坟迁走好,姓张的听从劝告,把坟迁走了。” 苏念秋靠在宁以恒的身上紧紧的,有些害怕,“当真如此?” 宁以恒抱紧苏念秋的身子,“只是故事,娘子何必如此害怕?” 苏念秋咽了咽口水,继续好奇的听着,“夫君继续讲。” 宁以恒笑着说道:“一天,毛公的父亲出去放牛,走到张家原先的坟地,天突然下起大雨,就跑到废弃的墓xue里避雨。雨越下越大,滔滔雨水,冲进墓xue,把墓灌满了,毛公的父亲被淹死在里面。当时毛公还是个孩童。母亲独自去见张姓的,乞求给一小块地方掩埋毛公的父亲。姓张的问明白他们的姓氏,十分惊异,就到毛父淹死的地方察看,现毛父正好死在该放棺材的地方。”
苏念秋有些害怕的说道:“之后呢。” 宁以恒继续笑道:“姓张的更加惊异,就让毛父葬在这个墓xue里了,还嘱咐毛母带着儿子来一趟。办完丧事,毛母同儿子一块来张家致谢。姓张的见了毛家孩子,非常喜欢,就把他留在家里,教他读书,把他当作自家的孩子看待。又提出要把大女儿许给他作妻子。毛母大惊,不敢答应。张的妻子说:既然说了,就不会中途变卦。毛母只好答应了。” 宁以恒继续说道:“但张家大女儿对毛家极为看不起,言词、神色间常常流露出怨恨、羞愧的情绪,偶尔有人提起这件婚事,她就捂住耳朵。还常对别人说: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嫁给放牛人的儿子。” 苏念秋皱了皱眉头,“这女子怎么可以这般势利眼?竟然如此嫌贫爱富。” 宁以恒笑着说道:“到了迎亲的那天,新郎坐入酒席,花轿停在门外,这女子还捂着脸面对墙壁哭泣。催她梳妆,她不肯,也不听劝解。不多时,新郎起身请行,鼓乐齐奏,她还是蓬头散地哭个不停。父亲让女婿稍等,自己亲自去劝女儿,女儿哭着像没听见一样。父亲大怒,逼她上轿,女儿更加号哭起来,父亲无可奈何。” 苏念秋着急的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宁以恒揉了揉爱妻的髻,笑道:“这时仆人又来传话:新郎要走了!父亲急忙出来说:还没打扮好,请新郎再稍等等。就又跑进屋去看女儿,出来进去不住脚。又拖延了一会儿,事情更加紧急,大女儿终究不回心转意。父亲没有办法,急得要寻死。” 苏念秋咬了咬嘴唇,“这个大女儿太过分了,如此逼迫父亲,实在不是女儿该有的作为。” 宁以恒笑道:“这世间有不好的女儿,自然就有好的女儿。” 宁以恒继续说道:“二女儿在一旁很不满意jiejie的态度,苦苦相劝。jiejie生气地说:小妮子,你也学着多嘴多舌,你为什么不嫁给他?meimei说:咱爹当初并没有把我许给毛郎;若把我许配毛郎,何须jiejie劝驾!父亲听到二女儿说活爽快,就与她母亲暗地商量,用二女儿代替大女儿。” 苏念秋有些紧张的问道:“二女儿有没有答应?” 宁以恒点点头:“母亲就问二女儿:那个不孝顺的丫头不听话,如今想叫你代替jiejie出嫁,儿愿意吗?二女儿痛快地说:父母既然叫儿去,就是逃荒要饭也不推辞。况且,怎么知道毛郎就会穷一辈子,最后饿死呢?父母听了她的话十分高兴,就用jiejie的嫁妆给meimei妆扮起来,匆匆忙忙地打她上轿走了。过了门,两口子和睦融洽,相敬如宾。只是二女儿素来头稀少,稍微叫毛公不满意。后来,毛公渐渐听说了姐妹易嫁的事,从此更加感激她,把她看作贴心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