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娃娃他们今天上的是课外的御剑课。白子画和花千骨站在绝情殿看着自家女儿的表现。 娃娃的御剑是白子画亲自传授的,自然不会差,当许多学生还在为此发愁时,娃娃他们在空中御剑飞得起劲,颇为得意。 花千骨看着自己女儿在场上御剑,花千骨觉得自己像是回到那时候自己练习御剑的时候。自己很笨,总是学不好,还被霓漫天欺负,不过她突然很想感谢她,如果不是她让她从空中落下,怎么会有师父抱她下落的经历呢?这就叫因祸得福吧…… 想着想着花千骨的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个弧度。 白子画搂过她的腰靠近自己:“在想什么?” 花千骨将头靠在白子画肩头:“我学御剑的时候,师父有没有在这看过我?” “看过。”不是骗她,这是实话。自从她被他带回长留,他就多了一个习惯,就是站在绝情殿上看她练习。她的努力一点一滴都看在白子画眼里。只是她受的苦远比自己所见到的要多得多,这点他也内疚过。 花千骨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 花千骨心里的确甜如蜜,再加上看着娃娃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心里更是欢喜。同时也暗暗感叹道:幸好没遗传她的智商,不然她就要对不起长留列代先祖了…… “师父……” “蒽?”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上次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花千骨转身抱住白子画,“我梦见霓漫天拿糖宝威胁我,然后……然后师父你……” 白子画抢言:“小骨,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看着花千骨一脸诧异,白子画挑眉:“小骨不打算说点什么回应为师么?” 花千骨脸上一热:“师父,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原来,一切都不是梦…… 绝情殿的夜色如常,点点繁星闪在夜空。 白子画带着花千骨一路来到长留海底,花千骨本来还在想着长留海底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可是真的看到的时候,花千骨还是呆了好久。 “师父……这,这是?” 最先入目的是一片盐海。当初她在格尔木见到的时候喜爱之情无以言表,没想到白子画竟然真的会在长留也弄这么一片给她。 “我听幽若说过。”白子画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飞。 那是一片树林,不,算不上树林,因为仅仅只有六棵桃花树而已,错落的种着。 “为什么只有六棵桃树?” “这不是普通桃树,是蟠桃树。” “蟠桃树?怎么会在这?难道……”月光淅淅沥沥的林间,突然多了许多点点绿光,在半空中闪烁飞舞,“啊!萤火虫!” “师父,这也是你……” 白子画点点头:“估摸着会好看,事实果真如此。” 不仅如此,整个长留海底像是被彻底改造一样,除了盐海蟠桃树和萤火虫,还有一间小屋。 花千骨在屋内转了一圈,虽说比不上绝情殿奢华,但却有着十二分的温馨。一切的设计都一招着花千骨的喜好,设施也应有尽有。 这个小屋是白子画为了花千骨而造的。在绝情殿住腻的时候两人可以时不时的来这里小住几天。 屋子的后院是一个秋千和一片花海。花千骨可以坐在秋千上,闻着微风吹来的花香,说不出的惬意。 白子画看着跳来跳去的花千骨,心情也格外的舒畅:“小骨,喜欢么?” 花千骨跑回白子画身边,一个劲的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喜欢就好。只要小骨喜欢的,为师都会给你。” “真的?”花千骨笑的有些邪魅,“师父,前几天娃娃和我说她想要个弟弟……” 白子画身子一僵,花千骨缠上他又继续撒娇:“师父,你自己说的,只要是小骨喜欢的师父就会给我嘛……师父,师父……” 屋内,衣衫褪尽,黑发缠绕,一室旖旎。 “师父,子画……我爱你。” 夜还很长。他们的未来,也很长…… 因为花千骨已诞下一女,所以白子画总是不在绝情殿上,说是在跟幽若、笙箫默、摩严讨论山中事务。 这一个多月幽若这个掌门几乎就成了挂名的,天天缠着笙箫默,南无月几天前回去了,想来是受了情伤。 花千骨虽然心疼小月,但感情这东西终归勉强不来。 不过幽若天天缠着笙箫默不做事,山中大小事又都落在了白子画和摩严身上,这样不好。
自己这个做师父的该管管这个徒儿了,花千骨想,不然师父太累。 闲的无聊,她御风飞起,在桃花林的树上跳来跳去,桃花瓣纷纷而落。 正在戏弄几只桃花精,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练御剑,径直飞向了剑阁,挑了把剑出来准备练习。 重新御剑其实花千骨有些怕,毕竟第一世摔了太多次,而且断念... 摔摔头,想这些干嘛,她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念起咒语,那把剑颤巍巍的浮起来,花千骨大喜,这剑真乖啊。 直接跳上了剑,找着以往的感觉,慢慢的飞起来。 飞到半空中时,脚下的剑突然不听使唤了,开始横冲直撞。 花千骨一个站不稳就从剑上摔了下来,情急之间只顾着闭眼,竟忘了自己会御风这码事,直直的掉下去。 突然感觉自己的降落停止了,被什么人抱在了怀里。 那人身体不再冰冷冷的,熟悉的味道盈满她的身心。 轻轻睁开眼,眼前的人满眼紧张,死死地盯着她。 忽然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许多许多年前,他也曾这么把从剑上掉下来的她抱在怀里,不一样的是此刻的他抱她抱的那样紧,神色慌张。 缓缓落地,白子画没有松开她。刚刚御风回来,就看到她那么摔了下去,那一刻心跳好像都要停止。 “怎么这么不小心”语气有些低,真的被她吓到了。 花千骨抬头看他,忽然有想哭的冲动。拼命把那股情绪按下去,扎进他怀里,轻轻嘟囔:“御剑真的跟我有仇,摔了多少次啊,这剑我还说它乖呢,一点都不乖。” “以后我不在不准练御剑了,听见没。”轻轻揉她的发。 “嗯嗯,知道啦,以后一定不敢了。” 白子画伸手轻轻弹她的额头,搂着她向屋里走去。 小骨,我没救了,是如此的...爱你,紧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