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非远即远,明夜月息
之后的程小光,大病了一场。而我,在程小光住院期间里,在学校里上课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许老师,我看你这两天心情挺不错的,那要不趁着这个星期六我俩都没课,不如出去玩玩?英语老师余婕忽然朝我面前挥了挥手,冲我甜甜的笑着。 我轻轻地回以她一笑,伸手将眼前的教案关上,礼貌地回答着她,既然余老师都这样说了,那你约个时间吧,我都有空。 余婕故作思考地捋了捋落在胸前的碎发,半晌才笑嘻嘻地说道,那好,就定在星期六的早上十点钟。不过许老师,你也不用太见外,叫我名字就好。 说我见外你不也见外吗?还叫我许老师?余婕?我好心情地挑了挑眉,忍不住调侃我眼前的这位美女老师。 余婕是属于成熟文雅型的女人,眉间话语上都呈现着二十岁时成熟女人的韵味,年轻又美丽。 看我这脑子,许毅,你不会介意的吧?余婕恍然地看向我,又朝我腼腆地笑了起来,语气也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我轻轻地扬起嘴角,拿起桌子上的课本与教案书,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朝她说道,那我先去上课了。 好。 今天课上遇见程小光,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站在讲台上,尽管我再怎么做到镇定自若,让自已的语气变得正常起来,我也忽视不了课堂上那一道道落在我身上,炙热的目光。 她带着那火热的目光,毫不在意四周的疑惑,就那么直直地朝我扫射过来,让我的一切动作都变得迟缓而僵硬。 每次在空气中不小心地与她的视线相撞时,我总是突然忘记一切脑袋里一片空白,想说的话莫名地止在了嘴边。而在之后随即而来的,是那晚的春色旖旎和那阵阵的叫喊,每一样无不扎进了骨羞耻到让我恨不得撞墙。 是那么的荒yin而又无礼不堪,我明知不该那样做,却还是与她缠绵不休。不管我再怎么自欺欺人,那撩人的夜晚里,我就像个恶魔一般,只知道尽情与索取。 而我,此时面对着她那澄清又无辜的目光时,只会更加地反感恶心自已。我就是个禽兽,红了双眼粗鲁又鄙贱的禽兽。 你让我怎么去面对自已的学生?她才十五岁多点,我比她大了十多岁,我这不叫老牛吃嫩草,我这是禽兽才干的破事。 难不成让我当着她的面,看着她那惨白无比的脸,不以为然地对她说着,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嘛,那我喜欢你的身体不也一样吗?你不该兴奋我也喜欢吗? 还是说,明明是你诱惑我的好不好,我上了你又怎么了,你自已不也享受的很吗? 又或者更无赖地说,程小光,反正你是个女的你又不当尼姑,总会有被人上的时候吧?都一样会被人上的被我上了也不亏吧? 你还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完全不在状态地上完这节语文课后,我故意装作没有听到她的喊声,抓起课本就破门而出,滑稽到就像是落荒而逃。 我总不能,说出那般不负责任又无情的话吧?我也做不到,面对着她的质问,装成自已才是受害者的样子,苦苦哀求着她不要再追究。 难不成我去跟她说,程小光那天的事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你非要讨个说法的话,就算是我的错,可我们能不能不再计较了?都现在这种时代了,就算我们是**,关系不挑开发生点这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吧? 我是人渣,是禽兽,但我不想在顺从了自已的“为非作歹”后,再去顺从自已的私欲,说着一切不负责任的话把这件事撇的干干净净。 我不敢面对程小光,我的学生。我也不愿意自已再去说些这样伤人的话,吃干抹净后还让她恶心我的为人,其实我已经恶心到她了的,在对她有想法开始起。 我承认,从第一次看见她时,我就没有来由地贪恋她稚嫩的一切,那纯真的笑容,不经意的小动作以及那青春的元气与稚气。 她的每一样无不挑起了我内心的欲望,我迷恋她干净又稚嫩的身体,迷恋她唇瓣的甜美与口腔里的蜜甜,甚至着迷于她纯真的笑声和那略带孩子气的话语。 从一开始起,哪怕我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自已,我是她的老师,她是我的学生,可我还是心里变态地对她一见钟情,迷恋她的一切青春般的活力。 尽管是**、师生恋以及恋童癖,我都无法忤逆自已的内心。不管重来多少次,只要再回到那个下雨的夜晚,怀里还抱着淋湿了的她,一切都还会进行下去,只因从一开始我就不曾当她是我的学生。 更何况,在她一次次说着喜欢、一次次暗示下,那个夜晚的迎合与低喊,都让我再怎么逃避也无法欺骗自已,我不喜欢她,但她的身体我是真的喜欢。 喜欢她的一切,青春的气息与青涩。 后来的几天里,程小光也察觉到了我的逃避与不想面对,所以她不再没头没脑地在远处喊我,跟在我后面时却一声不吭。 她越来越嗜睡,我的每节课她都睡得很死。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节课死盯着我,目光如炬到仿佛要把我活活地烧死。 她变得更加地沉默,从班上原先的乐天派直接变成了潜水党。她在最后一桌上,就像失去了所有的活力,睡得越来越死,任谁也喊不醒的睡神。 她不再交作业,每次安排的作文也没有小说体裁的交上来,甚至于每个月的月考,她的语文试卷都一片空白。 我以为她是在生我的气气我躲她,才故意在我这一门上肆意妄为全然没有学生的样子,可是在听闻其他科的老师那里也是相同状况时,我才知道我错了。 但这也决然和我脱不了关系。 可我却又松了一口气般如释重负,也顺理成章地和余婕在几次一起吃过饭后,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我迷恋小丫头的身体,但我也明白那不是喜欢更不是爱,我们绝对不可能我也不会为了睡过她就抛弃我现在的一切。现在,尽管我对余婕还只是好感,可是在外人看来,我们起码是男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对,我也相信自已会喜欢上她。 反正怎么过都是一辈子,交往了还可以分手,结婚了还可以出轨又离婚,把别人的肚子搞大了不也可以堕胎的吗? 你看,世上都没什么是永久的,女人而已,随便怎么样不都行的吗?看的顺眼一辈子不就是可以过下去了吗?
所以,我并不感觉对不起程小光,更对路路说的我毁了她感到不以为然。她才那么小那么年轻,破处了而已又不是活不下去了,她以后不也可以拥有很多男人吗?那时也不缺没几个上她的男人吧? 我只是害怕着,她拿这件事来束缚我,束缚着我的一切让我在迷恋中逐渐失了兴趣,漠然到把一切撩都当做理所当然。 也许我这想法是人渣,不我本身就是人渣吧,可是这事不也是两情相悦吗?那就不能怪罪于另一方不是的吗? 或许我是该被打醒。 和余婕成为男女朋友的事情,一下子在学校里传开,我原本以为程小光再怎么死水也会来我这里闹一场,我都已经想好了应对她的话,可是她却迟迟没有来闹场。 直到这个学期在烦闷与无趣中结束后,她都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也隐隐的有些失落,失落她是决心不会再来找我了。 她兴许是真的对我好感过,喜欢过我,但能撩起的就不会是喜欢了。对她来说,那个夜晚的代价就算是害她进了医院,可是得承认的是那个夜晚的销魂与耐人吧。 就好像那个夜晚不过是寂寞的解脱,我们之间没有更多的情感可以说,所以结束的也很是彻底和不留余地。 只是说实在的,年龄之间的差距是横在我们之间,无法越过鸿沟的正当理由。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程小光还会来找我,曾经说过的话她不曾忘记也的的确确的做到了。 直到后来失去她后我总会不经意地想起,那个漆黑安静如水的夜晚里,为什么我没能抓住她没能将她护在身旁?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余婕,又或许我们再也不会离开。 寒假的某一个漆黑的夜晚里,打完寒假工的我回到房间里没有开灯便摸回了床上躺下,却猛然间发现怀里多出一抹熟悉又娇小的身体。 那时我并没有住在家里,而是在外面租了间一般大小的房子。母亲因为生路路的时候难产而死,之后父亲在母亲去世三年后,为我和路路带回了一个后妈。 读完大学后我因为工作的原因提前搬出了家,为了距离近一些就在外面租了间房子,而路路虽然有时会来我这里住,但是来这里也是很少的事。 此时空荡荡的屋子里多出一抹熟悉的身体,我自然感到惊愕,在打算起身时她却一把搂住了我,甜美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撩人传进了我的耳朵里,せんせい(老师),是我。 我咬了咬牙,闻着她独有的体香不禁有些迷离起来,忍住身下的冲动嘶哑着喉咙问她,程小光,你怎么在这里? せんせい(老师),今天我生日,我说好了的要给你。 就像引子一样瞬间点燃了我对她所有的思念与渴求,我将头埋入她的发间,轻嗅着洗发水的淡淡清香,让一切索求都有了正当理由。 几个月的远离,让我对她更加地迷恋和不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