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城主薛太平
黑衣男子呼吸受阻,脸已经是发紫,陶碉使劲往地上一甩,男子落到地上大口呼吸着。 “谁指使你做的?” “大人饶命,这都是丁宁荣那个老匹夫指使小人做的,风陌也是他们擒到这里来的,我们就是走了个形势,那双胞胎姐妹一早就是被她带走了。” “果然这是个老家伙。” 凌霄微微一笑,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凌霄没有继续待下去,还未走出大门,听到一声闷响,壮汉一掌将黑衣男子拍成rou泥,朝着凌霄一抱拳。 “凌公子,这个该死之人已经付出了代价,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必要弄成这样子。” “我懂,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好自为之,至少在你眼中奴隶还是个人,没有像其他人将奴隶当畜生一样养。说不定将来我还要与你做生意呢。” “大人,这是我们令牌,你只要手持着令牌,我们会用最高的礼节对待你。” 凌霄接过壮汉递过来的令牌,终于是离开了奴隶市场,在场的人都是松了口气,这里总算是安全了,奴隶市场再怎么也不能和天元商会作对。 “凌公子,你为什么不把这个奴隶市场给端了,现在我们正好有理由。” 云芷兰对这些买卖奴隶的行为很是厌恶,看到那些关押在房间中可怜人说不出的怜悯。 “猎奴团存在的时间不比自由武者公会少,其中还是有一些强者,而且他的存在不一定都就是坏的,容易被猎奴团盯上的很多都是作恶之人。” 出了奴隶市场凌霄几人就是向自由武者公会前去,渺影已经是找到了贾语贾雁,二人并没有收到什么损伤。 自由武者公会还是这么热闹,这些粗犷汉子大声嚷嚷着进行着一些小交易。 “我找丁宁荣。” 凌霄走到前台,不顾接待侍女诧异,直接就是走上了楼梯,一边的侍卫来不及阻止就是被陶碉,伊修二人的威压压制住。 “你们是什么人?” 还未走到宁丁荣的房间,宁丁荣就是推开门走出,贾语贾雁就是在他的房中,好在没有受到任何损失,也没有受到奴隶市场控制,只是被用了手段昏迷过去。 “我叫凌霄,是来带贾语贾雁她们走的。” “什么贾语贾雁,我这里没有这人,你们快点离去,念在你们没有对这里造成破坏,我就不追究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玄武霖在我手中,宋明也是我杀的。” “呵~”宁丁荣嗤笑一声,“小娃娃,要说是你身旁两个是当日的黑袍人哈有可能,但是你不可能。” “不和你这老家伙废话了,你们退后。” 听爱到凌霄的话,风陌几人退到凌霄身后,宁丁荣不明所以看了凌霄一眼,随后头上现出一道阴影,直接往下在坠去,连着破开楼层到了最底部,宁丁荣所在的位置一只巨爪收回,这是城池不适合出手。 凌霄推开房门将贾语贾雁二人同样收到灵脉之中,这样一来就可以和宁丁荣慢慢玩了。 凌霄五人从破洞处跳下,宁丁荣身上大片的肌rou已经被鬼虎拍碎,灵形也是受到了很大破损,伤口不断流血,这个状态下的宁丁荣伊修已经能够轻易杀了他。 “诡道搜魂!” 凌霄手掌按在宁丁荣额头之上,灰色气息涌出,这个过程中丁宁荣体内的元神之器缓缓散出精神力,被渺影所吸收,宁丁荣是开脉期(60级)的武者,如果没有渺影辅助,凌霄根本无法搜魂。 宁丁荣觊觎贾语贾雁已久,原本擒来是打算自己享用的,但是正巧黄石出现在拉图城,这种资源用在他身上更合适,只要能和黄石搭上线,比这有名无实的会长可风光得多。 凌霄简单看过宁丁荣的记忆之后,渺影直接将宁丁荣元神之器吞下,精神力涌出,将宁丁荣身上最后的生机抹去,凌霄手臂上的陨星鬼剑对这觊觎已久,但是它还吸收不了这么高级的尸体。 宁丁荣手指上空间戒浮空褪下,随后落到凌霄手中,至于他身上的内甲早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这烂摊子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这里的动静不少人在围观,自由武者公会之中的人已经聚集过来,只是之前鬼虎的气息太霸道,这些人根本靠近不了。 在城中公开杀人那么城卫队就会介入进来,而且死的这个人还是自由武者公会的会长。 “还请几位大人跟我走一趟,这件事需要向城主汇报。” 守卫已经将姿态放得极低,毕竟这可是能杀死开脉期(60级)武者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大背景,可不是自己这么一个小小守卫可以得罪的。 “我也不为难你,正好我想和薛太平见一面。梦澜,你们四个就先回雅艺轩好了。” 凌霄说完之后就是随着护卫队朝城主府走去,城主府是拉图城的执法所在,现任城主薛太平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薛太平作为开脉六鼎(66级)自然是感应到了这场战斗,早就等着凌霄,凌霄一路倒是悠闲,看着街边的草木,不像是个犯人而像是一个游客。 “你可知罪。” 薛太平一上来就是问罪,威压散开,却是在凌霄面前停下,凌霄面前已经是有一道屏障将这威压挡住。 “不必装模作样了,以你城主府实力这么久你们也是知道事情的始末,而且你也不能动我。” 凌霄坐下,看着房中悬着的一幅画,说是画其实就是利剑在石板上的刻画,这上面的意蕴和之前火灵树之上的如出一辙,这是薛太平所为。 “任何人在拉图城之中犯事就要受到惩罚……” “自由武者公会他们都没着急,你何必瞎掺和,别说是丁宁荣,就是你,你觉得我杀了你项家敢对付我么?老老实实的看着这个地方不好吗?你身上火烙可不允许你这么动怒。” 凌霄话语不快却是字字诛心,薛太平只感到自己好像是被人轻易看清,在这双眼睛之下自己好像是没有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