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九回 yin---邪jian谋
屈彩凤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已经断成了粉末,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一点力量,这一下挨的打击,和之前被云涯子的重击,完全不一样,不是那种全身冰冷,如同凝成雪人的终极魔气,她动了动嘴,发现舌头还能动,嘴还能张口,忍着自己脏腑间的剧痛,她开口道:“妖,妖贼,你,你这是什么,什么武功,怎么,怎么不是,不是终极,终极魔功?” 云涯子哈哈一笑:“笨女人,本仙在人间千年,什么样的武功没见过,没练过?终极魔功不过是本仙所学的万千妙法的其中之一罢了,你以为本仙就不会别的功夫了吗?可笑之极!” 云涯子舔了舔嘴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阵yin邪的怪笑:“摸起来软软的,真不错啊,屈彩凤,你还真的是颇有不少妙处,连本仙这已经几百年没有动凡心的仙体,都颇有些喜欢上了你呢。” 屈彩凤又羞又怒,刚才给这老贼击中的胸口,如同象是被蜈蚣在上面爬行一般,火辣辣地痛,她重重地“啐”了一口,叫道:“不要脸的臭流氓,你,你这鬼爪子离老娘远点,想到就要吐!” 云涯子的眼中碧芒一闪:“屈彩凤,知道本仙为啥没有用终极魔气把你一下子冻死吗?就是因为你和沐兰湘两个臭娘们,伤本仙伤得太深,本仙炼成仙体以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多的苦,这全是你们两个臭娘们所赐,本来本仙还想只取你们一点血,助本仙成神,可现在嘛,嘿嘿,本仙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了!” 屈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老贼,你,你想要做什么?” 云涯子哈哈一笑:“沐兰湘肚子里的那个胎儿,可以直接助本仙成神,有了这东西,可比你们两个人体内那已经不算最纯的龙血要好了,至于你屈彩凤嘛,嘿嘿,你的两个臭男人现在都在这里半死不活的,本仙现在也不想杀李沧行,而是直接就在这里跟你天人交合,那滋味,应该能让李沧行走火入魔,活活气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屈彩凤又惊又怒,厉声道:“恶贼,你,你休想,老娘,老娘就是咬舌自尽,也绝不会,绝不会给你这个狗贼所辱的!”她说到这里,试着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可是却惊奇地发现,连半点力量也无法发出,甚至,无法咬痛自己的舌头。 云涯子的笑声中透出一股子阴森与恐怖:“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发现咬不痛舌头,也无法用力自断心脉了呢?你刚才不是问本仙,为什么不用终极魔功来打你吗?嘿嘿嘿,本仙这就告诉你吧,你现在中的是本仙的软骨蚀筋掌,一个时辰之内,全身绵软无力,柔若无骨,只能任人摆布,却是连挣扎的力量,也没有呢,屈彩凤,本仙知道你武功绝世,寻常的软筋麻xue,没准还会给你一下子冲开,要是本仙爽到极处之时,给你来个突然袭击,岂不是大大地败兴么?所以这一下软骨蚀筋掌嘛,就足以让你乖乖听话啦!” 屈彩凤的眼中,已经是泪光闪闪:“不,你这个魔鬼,你不要碰我,我,我的身子冰清玉洁,只是沧行的,你不要,你不要破坏这一点!别的事情,别的事情我们,我们都可以商量!” 这个豪气干云的女中豪杰,在这重逾生死的贞cao之失面前,也终于害怕了,居然不由自主地向云涯子求起饶来。 云涯子哈哈一笑:“现在想起求本仙了?太晚啦!屈彩凤,你刚才不是很凶吗,不是无敌吗?现在怎么不凶一个给本仙看看呢?嘿嘿,还他娘的好意思自称冰清玉洁?你这臭娘们在遇到李沧行之前,都给徐林宗拱了多少次了?你说你冰清玉洁,就跟妓院里的臭****说自己三贞九烈一样,笑死人啦!” 沐兰湘在地上大叫道:“云涯子,你不要,不要动屈jiejie,你,你要取我腹中的胎儿助你成神,那你,你冲我来就是,不要动她,我沐兰湘,沐兰湘给你就是,只求你,放过,放过大师兄,放过,放过屈jiejie!”
云涯子勾了勾嘴角:“沐兰湘,看看你现在这模样,七老八十的,本仙对你可没啥兴趣,不过这屈彩凤嘛,嘿嘿,倒是跟仙女一样,也许成了神后又有什么戒律天条啥的,不许本仙再动尘心,所以嘛,这回本仙得在成神之前先爽上一把再说,你不要急,一会爽完了后就该你了。” 说到这里,云涯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枯瘦的鬼爪虚空一抓,沐兰湘身边的七星宝剑在空中飞到了他的手中,沐兰湘下意识地想要抓紧这剑柄,可是虚弱无力的她,哪还拿得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七星剑飞到了云涯子的手里。 云涯子把玩了两下七星剑,手中黑气一喷,剑身之上的七颗亮晶晶的明星,也变得黯淡无光,黑气闪闪,他的嘴角一勾,把七星剑向着地上一掷,宝剑插进了土里,微微发抖,而剑身之上,却是凝成了一片黑冰,连同剑柄冻到一起,再也看不出原来那流线型的曲线了。 云涯子冷笑道:“别急,一个个来,等本仙玩弄了屈彩凤之后,也会把你也剥光了,让所有人看个够,然后嘛,再慢慢剖开你的肚子,在你临死前,亲眼看到本仙是怎么把这胎儿给生吞下去,修炼成神的,嘿嘿嘿,沐兰湘,你说,这样是不是能报了本仙的断掌之仇呢?” 沐兰湘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她仍然秀美的脸角流下,她喃喃地说道:“你这个魔鬼,总有一天,要遭天谴!” 云涯子得意地狂笑道:“天谴?老天若是有眼,也不会让本仙成仙千年啦!哈哈,天是无眼的,你们这些弱者,永远只是本仙予取予求的蝼蚁!” 李沧行的声音低沉,缓慢,有力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你错了,云涯子,天是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