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一回 严辞拒绝
屈彩凤咬了咬牙,说道:“不,沧行,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扔下你一个人,跟着徐林宗回武当,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你因为保护我而受伤,现在就让我来应对他们好了,就算我输了,再跟他们走不迟。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李沧行的剑眉一挑:“不,彩凤,你不要勉强,他们三个,他们三个都是极厉害的高手,我怕,我怕你。。。。” 屈彩凤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微笑,握住了李沧行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傻瓜,你永远这样不待见我么,沧行,你保护我已经保护得够多,够久了,这回就让我自己去面对一次,好吗?你可别忘了,就是英布那个千年战鬼,也没胜过我呢,不让我试试就走,我这辈子可不甘心呢。” 沐兰湘微微一笑:“大师兄,既然屈jiejie已经这样说了,你就让她试试嘛,林瑶仙能伤得了你,屈jiejie也不一定打不过他们啊,再说了,实在不行,还有我呢,我也能去顶一顶,你养好了伤后,还可以再出手嘛。” 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别的我不担心,智嗔出手,自是会留有余地,至于徐林宗,虽然我一直怀疑他就是宗主,可是现在他的表现又让我捉摸不透,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会伤害彩凤你的。” 屈彩凤恨恨地说道:“不要跟我提这个男人,不管他是什么想法,我都没兴趣看他一眼,也不想猜他的心思,沧行,我现在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李沧行微微一笑:“彩凤,你别误会。我是舍不得让你离开我的,更不会让徐林宗把你从我身边夺了去。我只是想说,徐林宗不会伤害到你,他和智嗔充其量是想把你擒拿,要么作为和我讨价还价的砝码,要么会交给皇帝请功领赏,但绝对不会伤及你的性命,只要他们出手留有余地,彩凤就不会吃大亏。再不济,也可以保住这条性命。”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但是楚天舒就不一样了,徐林宗已经取得了锦囊,而赫连霸和展慕白又先后败走,这回他虽然占了先机,但到现在可谓一败涂地,风头完全被徐林宗所盖过,想要再去争那盟主之位,是难上加难。只有,只有打彩凤的主意,把彩凤拿下或者击杀。才能挽回他的面子,彩凤,他出手,是绝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你千万,千万不要勉强,尽量不要直接去挑战楚天舒。” 屈彩凤的杏眼中,泪光闪闪:“正是这个狗贼。害了我这么多兄弟,无论如何。我都要找他报仇,沧行。你现在受了伤,当务之急,我不能让你有危险,我听你的,尽量不去挑战楚天舒,但要是这老贼非要对付我,那说不得,只有迎头而上了,我屈彩凤这一辈子都没有退缩过,这次也不例外。” 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彩凤,千万要当心!”说完之后,他对着徐林宗高声道:“徐掌门,你的提议,请恕我们难以接受。” 徐林宗看他们议论了这么半天,以他的绝世武功,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他摇了摇头:“李沧行,你是不是信不过我们武当派的承诺,还是你信不过我徐林宗这个人呢?现在我给了你们一个可以不用动手的机会,也会保证林瑶仙的安全,你若是还不信,我可以再让一步,让沐师妹和了因神尼作为监护,上山陪屈彩凤,以保证她的安全,师太,不知徐某的提议,你是否可以接受?” 刚才在李沧行等人讨论之时,徐林宗也已经和了因师太进行过了沟通,听到这话后,了因神尼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沧行,你要是接受这个提议的话,贫尼也可以亲上武当,守护屈姑娘,一直到你伤愈后前来要人为止。”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徐掌门,你这回可是受了皇帝的命令,拿着金牌来办事的,就算你有心放彩凤一回,可以顶得住楚天舒的压力,但能顶得住皇帝的压力吗?若是他知道了你已经擒住了彩凤,要你交人,你还能硬抗不成?”
徐林宗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改变,朗声道:“李会长,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徐某既然有本事取得了这块令牌,自然就有办法向皇上复命,皇上所虑的,无非是有人会凭着太祖锦囊造反,现在巫山派已灭,锦囊也已经追回,他老人家是会答应江湖事江湖毕,由我们武林门派来以江湖规矩处置屈彩凤的,徐某敢在大庭广众,天下英雄面前这样说,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屈彩凤冷笑道:“老娘才不会信皇帝和当官的,更不会信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徐林宗,你骗我骗得还少吗?” 徐林宗摇了摇头:“屈彩凤,现在我优势在握,又有何必要骗你?如果我想捉拿你,甚至不用自己出手,楚帮主他们就可以做到了,反倒是我在压制着楚帮主,保护着你们,不管以前你跟我有过多少恩怨情仇,但也应该看出,这回我对你并无恶意。” 屈彩凤咬牙道:“你既然对我无恶意,为什么又要拿我为人质,还要逼沧行伤好后上武当决斗?你究竟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非要用这种方式解决?” 徐林宗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阵刺人的寒芒,凌厉凶狠,连屈彩凤都心中一惊,收住了嘴,只听到徐林宗的声音冰冷而沉稳:“杀师之仇,夺妻之恨,这两样,够不够?” 沐兰湘先是一愣,转而变得愤怒起来,厉声道:“徐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紫光师伯是被宗主和黑袍所害,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你怎么可以把他的死算在大师兄的头上?还有屈jiejie和你又没有拜堂成亲,而且一别十几年,是大师兄一直在照顾她,生死与共,这又怎么能叫夺妻之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