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消失的旅团
”唐官,你看到没有,现在我们的主力都在鸭绿江,一旦让日军在打下了虎山,那么后果我们会怎么样?“吴昊见到唐任廉也蹲了下来,这才说道。 这下看明白了,如果让日军占领了虎山,那么部队就会被分成两部分,这样首尾不能相顾,到时候,大军就会选录混乱。 太恐怖了,自己这几天还真还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深吸一口气的唐任廉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打断吴昊,开始仔细的观看地图。 说实话,吴昊的这个方法是非常正确的,将鸭绿江放开,随后大军全部后撤到海城一带,而后,大军云集,在这里和日军一决高下,毕竟在这里,清军熟悉地形,而且百姓到时候也会实行坚壁清野,到时候,日军要粮食贸易粮食,要吃的没有吃的,那时候,自己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你的意见我马上回去讨论,但是,现在你告诉我,你能够守住几天?”看完地图的唐任廉站起来看了一下吴昊后问道。 几天,低头想了一下,外加上算计了一下目前的弹药后,吴昊这才伸出指头:“最多十天,如果十天五天内里不能下决定,到时候我们会出现什么情况,那就只有天知道。“ 看来吴昊已经尽力了,听到这话的唐任廉点点头后看了一下吴昊,拍拍他的肩膀:“那八百人,暂时不要编入作战部队。” 唐任廉这是好心提醒,毕竟现在吴昊的兵力已经越来越大,如果在把这支部队编入作战序列,到时候朝廷那边不好交代。 这点吴昊还是十分明白的,大家都不是傻子,谁会让朝廷抓住小辫子了,嘻嘻一笑的吴昊拍拍手臂:“唐官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去做。“ 听到这话,唐任廉点了点头后看了一下已经空无一人的坤字营后在看了一下吴昊:“我走了,虎山交给你了。” 哗啦,唐任廉带过来的两千多人,再一次跟随在唐任廉后面,转身返回九连城。。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见到唐任廉远去,吴昊这才转身看了一下身边王天峰等人,示意大家收拾一下东西后,转身返回虎山。 虎山,掩体内,回来后的吴昊就接到守卫在这里的冯国璋汇报过来的情况,从安平河口失守后,日军大量部队在安平河口登陆,但是,他们并没有想虎山发动进攻。 奇怪了,日军怎么不进攻了。听到汇报的吴昊一下走地图面前,他这下还真不明白,日军是什么意思。 “傅殿德,你去查一下,日军在做什么,看不出日军动态,吴昊转身对身边的傅殿德说道。 侦查方面,傅殿德是高手,天快黑的时候,一身灰尘的傅殿德就从外面跑了过来并且给吴昊带来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第九旅团不见了。 尼玛,一个旅团的兵力,才一天的时间,就从安平河口消失,这多少听起来,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人了,去哪里了?‘听到这话的吴昊一下来到地图面前,开始左右寻找,,向北面不可能,哪里是奉军的阵地,奉军虽然在平壤战役中受到了一定的损失,但是他们已经还是属于精锐,日军第九旅团过去,那就是找死的行为,唯一的解释,那就是。 “老傅,你立即让张作霖给我往南边搜索,特别是营口方向,如果发现第九旅团的踪迹,立即告诉我。“ 突然之间,吴昊想起来一个事情,那就是在中间离开旅顺前夕,自己在瓦解第二军的时候,投降过来的日军带过来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就是大本营给第二军的指示是让他往营口一带进攻前进,也就是说。第二军是在往营口前进,而现在,第二军的兵力和弹药都已经严重不足,这就造成,日军一定会派遣一定不部队支援。 现在,距离第二军最近的部队,也就是第一军,无号牌估计,第九旅团突然失踪,定然是前往营口方向。 “统领,你的意思是?”傅殿德看了一下地图疑惑的问道。
“是的,我估计第九旅团已经是去营口的路上了。吴昊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几个人说道。 傅殿德估计也是想到了当时的日军那份文件,顿时点点头后说道:“统领放心,我马上去办。” 天津,总督府,书房内,李鸿章的双手现在都在颤抖,现在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份电报,这份电报,是刚才收到的,而上面的消息,就是安平河口被日军攻占的消息。 啪。也许是李鸿章已经忍耐了很久,猛的一声,从来就不怎么捶打桌子的李鸿章一巴掌将手中的电报揉成一团后打在地上:“我要扒了刘仁理的皮。” 嘶.......这种声音太冷淡,起码一边的杨士骧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杨士骧已经从电报上得到了这次安平河口失守的原因,那就是坤字营扣押了吴昊的弹药,造成吴昊没有任何弹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日军渡河。 该死,国家大义面前,居然还在为一些小事情上毁掉了防线,对于这种人,杨士骧是认为绝对该杀的。 “大人,长风电报。”还没有等李鸿章生完气下达命令,外面的杨逢春走了进来,递上手中的电报。 “中堂,估计你是没有机会将刘仁理活剐了。”噗嗤一笑的杨士骧说完,将手中的电报递给李鸿章。 怎么的,难道吴昊已经将这个家伙给砍掉了,想到这里的李鸿章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后,这才拿起手中的电报。 吴昊已接收坤字营,刘仁理被吴昊枪毙。 很直接的电报,直接得吴昊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也是太恐怖吧,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将一个营的兵力接收。 这小子是不是吃人家的部队吃上瘾了这个。吃了一惊的李鸿章再次看了一下手中的电报后,这才抬起头看了一下站在面前的杨士骧,他始终是有些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