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莫名喜悦
今日的郝连忧忧男扮女装。一身墨绿色简单衣衫,布料却是上品。青黑色腰带束身。脚下踩着的是黑色厚底靴子。原本她就是习武之人,身高就比一般的女子要高的多。这样穿衣服更是显出她的修长俊拔。黑色墨发被青色丝带全部隆起,只有额间余有些刘海。眉毛被她用眉笔加重。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女子的气息。完完全全的一个翩翩公子。清秀却不失朝气。 “随便几个清淡的菜就可以了。”看了看眼前的小二,郝连忧忧说到。 “好的。马上就来。”说着小二便离去了。未等多久,便把饭菜端了上来。 “公子,你慢用。” “公子,在下坐在这里不介意吧?” 突然一个男生传入耳中,紧接着一身蓝色衣衫的男子映入眼帘。 这男子一身蓝色锻稠衣衫,眉宇间倒是气宇轩昂。从打扮无论气质来看,他都是富贵之人。 “嗯。” 点了点头,郝连忧忧用筷子夹起盘中的青菜就这米饭吃着。也不再抬头看面前的这位男子。 “公子可是饮酒?”面前的男子突然出声。 闻声,郝连忧忧抬起头向他看去。他单手拿起一坛酒,正微笑的面对着自己。 “不了。谢谢。”郝连忧忧对男子的盛情报之一笑,便也不再做声。许久,才站起身来,到前台付了账,便由小二带领着到客房里去。 对于男子,郝连忧忧的直觉告诉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也许这正是习武之人天生的敏感和洞察力吧。 打开房门,郝连忧忧看了看房间的环境。还是不错的。虽然简单,但至少是干净整洁的。 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她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睡意。因此她穿戴整齐后,便一人来到房顶。或许这样她的心就会平静很多。 来着天空稀疏的星星,竟让她感觉有几分悲凉之意。 “唉。”轻轻叹息一声,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喜欢上了唉声叹气。她只是觉得这样能让她舒服不少。 突然一阵生响,让郝连忧忧回头看去。见是今天吃饭时于自己一同的男子,才松下警惕的心思。只是……他怎么也在这儿? “公子不介意在下坐下吧?”男子看向郝连忧忧问到。 对于这两次的巧合,其实也不能说是巧合。第一次他看见他,见他一人孤单的在吃着饭菜时,他便不禁上前想要陪她吃。多亏她也没有拒绝自己的请求,可见他是个善良的人儿。这次,他本也是无心睡觉,便出来走走。刚好见他从自己所住的房间的隔壁走出,独自一人来房顶上坐着。看着他孤独的背影,他还是忍不住前来打招呼。这种情不自禁或许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一个孤独之人,本着一样的感觉。 “当然不介意。”郝连忧忧笑了笑对男子说。 她想说介意有用么?毕竟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地方。她拼什么不让别人来啊。更何况她见他也不曾有什么恶意,便也没有阻止。 两人便也不再做声,只是一边静静的看着还有几颗星星闪烁的夜空。 突然一阵笛声从耳边传来,郝连忧忧应声转过脸看向坐在旁边的男子,手执翠绿色笛子,立身于此。 笛声起起伏伏,时而悲哀,时而欢快,婉转动听。不禁让郝连忧忧一时走进了他的笛中。拥有如此好的琴技,也绝非是等闲之辈。不然怎么会把一只笛子吹的炉火纯青。 顿时,笛声嘎然而止。郝连忧忧从笛声中久久回味过来。 “公子的笛子吹的非同一般。”待她反应过来之际,她便赞扬的夸到。她绝非说的是假话,对于他的笛声,郝连忧忧梦从中听出很多种的感情,无论是哪方面的。这是一般人绝对吹不出来的感觉。而他恰恰有这种能力,让人都陶醉于他的笛声中。 “哦?怎么个非同一般?”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坐着的郝连忧忧,开口问到。 “领悟其中,透彻笛中,在下认为公子的笛音,是公子由心吹奏出来的。” 她所说的并未有错。她能从中听出来他所用的感情起伏。单是这一点她就能知道他是用心在吹笛子。
她似乎曾经听到过一次这种笛声,却也只此一次。那时候是在现代的城市吧。这次能再次听到,也是她的幸运。毕竟不是一个人,却能吹出去吧相似的笛声,也实属不易。想必如果两个人是在一个地方,或是相识。一定能成为最好的伯乐的。 听到郝连忧忧的几句话,男子似是很兴奋。能听得懂自己笛声中传出的感情,不仅仅是她是用心在听了。说明她自己的内心世界和自己的多少也有相似之处的。想到这儿,他竟有莫名的喜悦。怪不得,他总是能被她轻易若所吸引。不然自己不会两次无缘无故向前搭话。 “敢问公子姓名?”说来说去,他竟是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郝忧。”郝连忧忧面色平淡的道,她自然是把忧字去掉一个了。不然怎么听都像个女子家的名字。她总不能告诉一个刚刚相识的人,自己是女扮男装把。 “郝忧?”男子重复的喊着她的名字, “在下名乐枫。”乐便是音乐的乐,枫便是随枫的枫。这个名字是师父给他取的。他是一个孤儿,被师父收养,然后传授给他,他毕生的武艺和本领。这个名字孕育了师父对他的期望。取乐字是想让他这一生都有音乐,这也正是他传授给他笛子用意所在。枫字,是想让他能与枫一样无拘无束,不为任何事情所羁绊。不为任何人所牵挂。 “好名字。看来为你取名字的人是很疼爱你的。” 听到男子说完他的名字,她便这样想到,她之前看电视剧,或则是小说中,。像是他们这样的名字不都是有含义的么?列如萧剑…… “哈哈……”男子听到郝连忧忧如此说,便笑出口,“郝连公子当真是有意思啊。” 她的见解似乎总是和别人不一样,但确实又是事实。这不得不让他认为,她对于这一类事情很是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