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你们要去采药?
还未倒下的黑衣人见那杀人如捏死一只蚂蚁搬的褚善文,个个都吓得不行,连连后退而去,有的更甚者则拔腿就朝远处逃去,可褚善文哪里还给他们机会。 那冷冽的黑眸朝着孙煜程看了一眼,孙煜程会意的将手中的折扇飞出,便是见到那nongnong月色下飞出一道血迹来,折扇在空中飞了一圈又回到了孙煜程的手中,而那洁白的折扇上竟然是丁点污迹都未沾染上。 黑衣人见到这一幕一个个似石化了般全都静立在了那,似跑也不是,不跑也不似,一个个在那瑟瑟发抖。 时间似静止了般,月色迷人,夜风悠悠,只见那静立似雕像般的黑衣人又成片倒下,直到周身空旷,只剩那一地的尸体后褚善文才停下手来。 “出来吧,都躲在暗处看了这么久了,你还打算躲到何时?” 一声冷语将藏在枯树后的黑龙惊得立刻现出身来,朝着褚善文飞身而去,浑身漆黑的他似一只寒鸦在夜空内飞走。 脚尖轻轻落地,他便寒气逼人的站立在了褚善文的面前,声音冷得似铁,似冰,“王爷好身手,既然在下也知晓了王爷的这一身金针之术,怕是今日少不了一战了,咱也别耽搁了时辰,动手吧。” 广袖一挥,手中立刻出现无数的白色粉末朝着四周扩散而去,若比武艺,黑龙和褚善文相差甚远,若是比毒技,这世间能赛过黑龙的还真没几个。 见到白色的粉末纷飞,褚善文赶紧捂住了口鼻,却是又见着黑龙那明晃晃的长剑直朝他刺了过来,他赶紧一只手捂住口鼻,一只手去地道黑龙的攻击。 如此打斗,褚善文用的是只手,打斗起来还真没了刚刚的气势,几招下来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侍卫们见状,立刻朝着黑龙围了过来,黑龙见状,立刻又洒出一道粉末,侍卫们防不及防,碰到粉末的一个个都立刻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而亡。 孙煜程见状,嘴角勾起冷冷一笑,立刻塞了颗药丸在嘴里,这才大胆的朝黑龙飞身而去。 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卖弄。 人人都知晓我孙煜程医术盖世,但除褚善文外却没人知晓我的毒技也是惊人的。 如若细算起来,这毒技高超的黑龙是毒花女郎的徒弟,而那毒花女郎却是师傅徒弟的门下,师叔当年医术不及师傅才独自离山,还私自带走了师傅研制的“毒”门秘籍,想必这黑龙使用的毒都是出自那本秘籍之内,即使差也差不了多少。 因着“毒”门秘籍被盗,师傅特地传授了解毒的方法给他,看样子今日还真派上用场了。 他折扇一开,道“王爷,这等宵小就让我来对付,何必您亲自出手。” 褚善文闻言立刻给孙煜程让出道来,自行退到了一边,看着满地的横尸,褚善文不免惋惜起来,“褚修文,本王从未想过那皇位,你为何要如此的逼迫本王,难道你非得逼得本王将你从那皇位上拉下来你才会死心吗?” 暗叹间却是瞧见孙煜程将黑龙逼得已是毫无退路。 “孙煜程,你一介医生为何能如此快速的解去我下的毒?”被逼得毫无退路的黑龙万分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孙煜程。 孙煜程扬着一张脸,冷冷道“若是这点毒本公子都解不了,那怎配得上那神医之名。” 黑龙那双深眸陡然暗淡了不少,抬头看了看夜空下的那轮明月,他长叹一声,“难道真的是毒胜不了医吗?”便纵身跳下了身边的悬崖,只留下那凄凉的长叹久久回荡在山谷之间。 孙煜程扭头朝褚善文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便来到褚善文的身边替他检查起身体来,确定无误后,二人这才寻了棵大树休息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褚善文和孙煜程没少遇到各式的袭击,各式的暗算,终是在第十日安全的抵达北陵的边境,也跟那分别已久的莫羽凡汇合了。 见到褚善文和孙煜程突然出现在边城内,莫羽凡还真意外了下,但看两人一身的疲惫和沧桑,好似街边的乞丐般,莫羽凡打趣的话还是被闷在了嘴里,换作了无尽的担忧。
“你们这次来是为何事?” 边关待了些许日子的莫羽凡好似又长高了不少,整个人身上再无那时的公子之气,俨然如他父亲般一身的凛冽,浑身都给人冷冷的,非常严肃的感觉。 褚善文没急着回答莫羽凡的话,看着成熟不少的莫羽凡高兴道“还锻炼锻炼他日后必会成为本王手中的一张王牌。” 孙煜程和莫羽凡同时愣神了下,继而都默契的笑了笑,心里已是明白褚善文的些许打算了。 “羽凡,京城中很多人感染了疫情,只有这天山上有一种罕见的草药能解大家的毒,而且煜程已经查出这并非什么疫情,而是人为刻意,若是要彻底将这毒废除,唯有将天上北角极寒之地的那长生花给灭掉,此番我和煜程来此就是为了这个。 事不宜迟,我们不能带大队的部队前往北陵的天山,你可有好的法子带我们顺利进入天山灭掉那长生花,取得解药?” 莫羽凡沉默了片刻才道“上那天生北角不是没得办法,但是你们说的这个东西,那是生长在整个天山最为危险的地方,要上去本就困难,何况你们还得去灭毒草,采草药。” 看着莫羽凡脸上的担忧,褚善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本王必须前往,这一路的追杀都挺过来了,本王还怕什么。” 莫羽凡无奈,只好将那天山地图给取了来,三人坐在一起研究了半夜,终于研究出了一套方案来,第二日天不亮,褚善文、孙煜程,带上了四名将士便前往了天山。 他们乔装成了北陵人士,避过重重耳目,两个时辰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了天山脚下。 时值深秋初冬,天山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北风一吹,漫天的雪花随风飘扬,似一场好看的樱花雨,同时那寒风似那尖锐的锥子般直刺着众人的身体,疼得他似刮骨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