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等我
“咱们先到万达把车停了，然后在街上逛活动，天鹅湖广场那儿很适合赏月，我们去那看月亮。”贝贝跟我们说起计划，“今年八月十五的月亮据说是又大又圆的，你们有意见没？” “我无所谓。”鸿雁回过头，“美奈都？娟子？你们有什么建议？” “没意见。”奈特开心的举着手，“听贝贝大帅哥的安排。”又笑呵呵看着我，“米萨给呢？” “你啊！重色轻友。”我点了下奈特的小鼻头，“行，我也没意见。” 车停到万达地下车库，我们出了车库，天已经开始发暗了，虽然LZ的温度还是偏高像夏天，但秋天的夜晚明显比夏天来的要早了。华灯初上，按着贝贝的安排，我们来到LZ最繁华最富现代都市气息的新街口步行街区，以前大学时我曾来过，这里高楼林立，好几条步行街相互交错，中秋的到来使这里更是热闹非凡，人山人海，灯红酒绿，五颜六色的灯光和室外广告大屏幕闪现着各色俊男靓女将街道照的如同白昼。来到LZ四个月，我和鸿雁其实一次没来过这里，一是没时间，二是太喧闹，来这里也就是看人了。今天更是人多的出奇，步行街上到处都是有关中秋的装饰，花灯在我们头顶悬挂着颇有节日气息。 “给，三位美女。”贝贝从步行街中间的美食铺拿过来三盒红糖年糕给我们一人一盒，“今天人真多，好热闹，别走散了啊。” 我和奈特不客气的接过红糖年糕，热乎乎的一人戳起一块放到嘴里，哇哦，好甜好香，美的我和奈特咯咯直笑，要是以前男人还真不好意思在大街上吃这种甜食，可如今女儿身的我吃这些甜食也毫无顾忌了，还真开心。鸿雁似乎还不太放得开，不太情愿的接过红糖年糕，“我不爱吃甜的，你吃吧。”又要把红糖年糕递给贝贝。 “没事，吃吧雁子。” “你吃点，我吃不了这一大盒。”说着鸿雁就戳起一块递到贝贝的嘴边。 “呵呵，谢谢，好甜的。”贝贝对准鸿雁递过来的年糕咬到嘴里，轻推着鸿雁的手把年糕盒子又送了回去，“雁子，我尝一块行了，你吃吧。” “噗……”奈特忽然笑了，靠着我，“鸿雁姐和她兄弟感情还真好……” “额……”奈特这一提醒，在外面贝贝还叫着鸿雁雁子，我一看这兄弟两，搞得还真像一对相互喂食的亲热情侣。 一路朝前走，贝贝说的活动终于到了，原来是中秋民俗文化活动，各种中秋美食，桂花鸭，糖桂花。猜灯谜，玩月桥，月兔，嫦娥什么的，乐的奈特手舞足蹈。由于欢乐的奈特带的我和鸿雁也慢慢嗨了起来，也不知哪买来的玩具头饰，鸿雁给我和奈特一人扣了一个，我的是嫦娥，奈特的是小月兔，又往贝贝头上扣了个好滑稽的吴刚砍树，看的她哈哈大笑，贝贝也不摘下来，就陪着鸿雁乐呵，奈特又给我和鸿雁买了个一吹就伸好远还带哨子响的玩具，我和奈特互相往对方的脸上对吹，鸿雁就吹着往贝贝脸上砸，贝贝笑呵呵的陪着鸿雁玩，还不忘配合的额，啊，夸张的叫，好像鸿雁的吹的那玩意攻击力好强一样，乐的鸿雁笑得好开心，也把我们乐的不行。这一路玩的真尽兴，我和奈特又打又闹，而贝贝就一直陪着鸿雁，由着她闹他，逗他。 “哎呀，真好玩。”奈特和我坐到路边的椅子上，肚子咕咕的叫了。 “饿了啊？美奈都？”我揉了揉他的小肚皮，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贝贝，雁子，我们饿了。” “走，吃饭去，今天我请客。”鸿雁很高兴，“想吃什么，美女帅哥们？” “雁子，我来……” “少废话，今天我请。”鸿雁打断贝贝的话，一瞅前面，“得月楼，中秋得月，咱们就在他家吃了，如何？” “好哎！”我和奈特图个乐，蹭饭吃，何乐而不为。 …… “唔，好好吃，这家店的桂花鸭。”吃饱饭，我们出了饭店，我和奈特都对那道桂花鸭意犹未尽。我们三位“女士”都喝了点这家饭店特色的女儿红，我和奈特还好，鸿雁却好像有些醉态，她现在真的酒量好小，比我和奈特还不如，不过也还好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就是天鹅湖广场了，我们所在的步行街走到头，越过一条公路就到了。此刻正好八点多，正是月亮最大最圆的时候。天鹅湖广场是LZ最大的广场，是赏月最好的地方，坐在广场的露天看台上和好多人一起赏月，那一轮耀眼的月亮像一块乳白色的温润美玉镶嵌在墨蓝的天空上，皎洁的月光让城市的霓虹也黯然失色。今晚的月亮真美……爸，妈，你们也在看么？身边的奈特靠在我肩膀上也痴痴地看着那明月，而旁边的鸿雁居然闭着眼睛靠在贝贝的肩膀上，身上还批着贝贝的衬衫，贝贝穿着打底的T恤摆着让鸿雁靠着最舒服的姿势，也抬头看着月亮…… 看了看手机快九点了，我扶了扶奈特，走到鸿雁旁边，拍了拍她，“哎？别在这睡啊？”我又看了看有些尴尬的贝贝，“贝贝，我们也能回去了，天晚了外面也冷，毕竟快到十月了。” “嗯，好。”贝贝也拍了拍鸿雁。 “啊？怎么了？唔，啊……”鸿雁揉了揉眼睛，“我，我怎么睡着了。” “不能喝酒还非要喝，你是醉了吧。”我看着鸿雁，“外面的椅子也凉，快起来吧，别睡冻着。” “哦……”鸿雁站起身，才看见自己身上贝贝的衬衫，不太好意思的还给贝贝，“额……谢了，贝贝。” “没事儿。”贝贝穿上衬衫，带着我们抄近道回到车库，先送了奈特，然后便回了我们的家。 洗漱完毕，怕贝贝冷，给他多拿了一床厚毯子。我和鸿雁回到卧室就准备休息，把手机搁在床头我才看到三个未接电话，都是我妈的，我慌了，光想着自己中秋想父母可忘了父母中秋该更想我的。 鸿雁看着我盯着手机发呆，拿过我的手机一看，思索片刻一会的功夫码了一条短信发给了我妈，把手机往床头一放，“睡吧，没事了，十一我带你回趟家，按我的方法帮你把这事瞒到过年没问题。” “那……那以后呢？”我有些难受，我想爸妈，瞒到过年又如何，以后又怎么办？真一辈子不见父母了么？ “以后……以后再说吧，我虽然和我爸妈关系不好，过年也要回家的，到时候咱两一起想办法。”停顿片刻，鸿雁认真的表情看着我，“军子，我看咱两狠狠心，就当咱两死了好了，你把你的号码也换掉吧，这样下去不是事儿，长痛不如短痛，你真的想让我两这惊世骇俗的事最终给你父母知道？” “我……”我手撑着额头，“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和他们断了联系……”沉默了一会儿，我看了看鸿雁，“给我点时间好么？你不是说能瞒到过年么？剩下的几个月让我好好想想好不好？” “好吧……军子，睡吧。” 关掉床头灯，我和她依偎在一起，互相拥抱着彼此，我才听到鸿雁轻轻抽动鼻子的声音，像是在哭，我摸了摸她的脸，才知道她真的哭了，眼泪流淌在脸颊上。“勇子？勇子，怎么了？怎么了？” “军……军子，我也好想我妈，虽然我……和他们关系不好……可……可我还是想……想他们……呜呜……我妈连……连联系都联系不到我……呜……”鸿雁呜咽着说完投进我的怀里伤心的哭泣起来。 天呐，我怎么这么粗心，就想着自己的情感，即使鸿雁和家人关系再差，可母子连心，她怎么可能不想念mama，都怪我，总是在她面前哭哭啼啼，任性的流露着自己的情绪，却忘了总是很强势很冷静又有头脑的她对于母亲也只是个孩子，“勇子，别哭，别哭，乖，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我安慰着她，紧紧的抱着她…… 三天过的很快，这三天里贝贝就陪着我们玩了三天，后两天鸿雁上班，他就出去有事，回来总帮我买好了菜。他们都忙的时候我就陪着也休息的奈特逛街，娱乐。晚上我们三个就抢着游戏机玩。 早晨起来，我也要上班，没人在家做午饭，贝贝当了三天甩手掌柜，也该回去照顾公司了。吃完早饭，我们都准备好，送贝贝到了门口，鸿雁一把掏出三千块钱往贝贝手里就塞，贝贝急了，“哥？干嘛呀？哥？” “那台XBOXONE少说三千多，零头我就不给你了，拿着。” “哥，你干嘛啊？这是我给你的中秋礼物，要你什么钱？再说了又不是给你一个玩的，我兄弟也玩啊？”他指了指我跟我挤了挤眼，我没想法的只得耸了耸肩，我可做不了鸿雁的主。 “也好。”鸿雁不塞钱了，回头就把钱递给了我，我去，你个鸿雁真会假客气。然而她却对贝贝扬了下脖子，“把手伸过来。” “干嘛啊？” “伸过来！”贝贝有些奇怪还有些畏惧的伸出了右手，鸿雁一把拍掉他的右手，“左手！”贝贝紧张的赶忙换了左手，鸿雁抓住贝贝的左手，弄得贝贝一惊，她却撇嘴嗤鼻笑了下，把贝贝的手心翻下去，让手背朝上，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块银光闪闪的东西套在了贝贝的手腕上，一块手表，那是一块瑞士拜戈表，中秋节那天在新街口步行街的商场里我和鸿雁一起看过，三千多的，当时我还纳闷鸿雁看这块表干嘛，原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买了。 “哥，哥，你这是干嘛？” “怎么？我就不能给你买礼物？别和我废话了，戴着，不然兄弟没得做。” 贝贝小声嘀咕：“不做兄弟就做&%￥#@好了嘛。” “臭小子，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嘿嘿。” 鸿雁宛了他一眼，“这块表我替你挑的，不知道合不合适，看你们那些做生意的都喜欢戴手表，也不知道这个配不配得上你这个大老板呢……你就凑合着戴吧。” “配，太配了，我算什么大老板，这表我带高攀了都。” “行了吧啊，真以为我当你大老板，说你胖还喘上了。” “嘻嘻，哥，这表真漂亮……”贝贝挺感动的样子，“谢谢，哥。” 鸿雁清了清嗓子，“行了，回去吧啊，你都在我这儿当了三天甩手掌柜了，赶紧的滚蛋吧，我还要上班呢。” 我俩和坐上车贝贝告别，把钱放回家，来到分头的巷口，鸿雁扶了扶死飞的把手，偷偷瞟了瞟贝贝远去的方向，眼中有些牵挂，有些不舍。“呼……”她呼出一口气，“我上班了，晚上见，拜拜。” “嗯，慢点骑，拜拜。” 跑完步，我顺利的来到学校，这周只有三天课就是十一假期，大家心情都特轻松，我的工作进行的也顺利，只是到了第二节下课交作业的时候抱历史作业的不是舒乔，而是另一个学生，我一问他说舒乔被班主任叫去了，好像上次韩林在校外被打的很严重就是舒乔打的，后来他还打过韩林，韩林我知道就是那个用手机偷拍我背影的男生。这个舒乔，成绩好，居然还会打架，也难怪，他不是那种成绩好却体力差的男生，学过跆拳道据同学们说是很厉害的。唉，我扶了下额头，难道他是在替我出气么？不行，我得找他谈谈，他成绩好，我希望他有个好出路，至少得让他知道不要总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 第三节课下课正好有五班的其他课代表来我们办公室抱作业，我便请他叫来了舒乔。舒乔来到我桌边，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龙老师，您好。” “舒乔，你打了韩林？” “……嗯。” “为什么？” “他……他流氓！”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舒乔赶忙放低了声音，“那个……龙老师，他……他偷拍你，不止你抓他那次，她拍了你好多……好多角度特别下流的照片，我教训了他，帮您把照片都删了。” “……”我沉默了，果然，这个韩林我早看出来是个挺猥琐的男生，难怪我几次回头看见他斜着身子刚从桌子外面坐正，一下就让我想起来那些网上从下往上角度特下流拍的女性臀腿的照片，瞬间让我有些不淡定的恼火起来，看来以后上课我得给这个韩林点颜色，缴了他的手机才是。看了看舒乔，“谢谢你舒乔，这个事情我清楚了，我会和你们班主任说，这事儿不怪你，你是帮我的。” “没事，龙老师，我受点委屈没事，只要老师您没事就好……” “舒乔……你成绩很好，好好保持，到了高三以你的成绩考重点大学没问题，不要被其他事情耽误了前程。而且事情不一定非要用暴力的方法解决。老师也帮不了你什么，听我的话好么？” “嗯。”舒乔点着头，“老师，我会保持好成绩的，而且以后我会一直保护您，即使不用暴力……” “额……”我没办法了，这孩子，然而他确实保护了我，“好了好了，你回去吧。” 眼看着要到放学时间了，我摸出就餐卡，站起身来手提袋不小心碰到了千军给我的弹壳飞机，我赶忙扶稳它，把它放好，轻轻摸了摸……还是去他那看看吧，一个礼拜没去他那吃饭了。来到校门口，我刚要往环湖路走，一辆黑色跑车嗡的一声滑到我近前，这辆兰博基尼恰到好处的刹车停靠在我脚边，车窗放下来，某人探出头，“龙老师去哪？我送你。” 这个穆明豪！哪冒出来的，又跟我显摆，差点轧着我，有跑车了不起啊，我皱了皱眉，“校门口开车小心点！差点碰着我……不用你送，再见。” “哎？龙老师。”又来了，兰博基尼故伎重演慢档跟着我，“中午可否赏光，勋爵，牛排味道不错的。” 勋爵！那个超贵的西餐厅？没吃过猪rou见过猪跑，我当然知道，去那儿往饱了吃一顿饭得要了我一个月工资，我用手提袋挡在后面，因为我总觉得他在瞅我屁股，瞟了他一眼，“不用了，咱穷人，吃不起！” “嗨，龙老师您怎么会是穷人，您的智慧才是真正的财富，比我这个呆子富裕多了，来吧，上车，我请客。” “噗……过奖了，智慧不能当饭吃。”我看了看他，“我说你家那么大个公司，你不去忙，跑这来干嘛？你还好意思让你妈一个女人扛那么大压力？” “瞧您说的，公司再大，人也要吃饭啊，而且我这不正在帮我妈解决一件头等大事嘛？” “哈？头等大事？吃牛排？” “不。”他眼神有些怪的看着我，还冲我挑了下眉，“找我喜欢的媳妇儿。” “……”尼玛，什么意思？这叫调戏我么？我走在人行道上，他的车就贴着路牙石跟着我，这时一个看手机还骑车的人骑着他的电动车正好卡到我和穆明豪的车之间，穆明豪不爽的看着电动车上的人，有了，我冲着骑车人喊道：“嗨，哥们，你掉钱了。” “啊？在哪？”他头一低，车子一晃正好拱到兰博基尼的前轮上。 “你怎么骑车的啊！”穆明豪刹住车下了车就去看车，“小子，别跑，刮坏我的车漆！” “你还撞着我呢，这里是非机动车道，谁让你开车到这里的，兰博基尼了不起啊！” “龙娟？龙老师？等等……”穆明豪发现我走了，也不顾车就来追我。而骑电动车的还硬气起来了，拽着穆明豪不让他走。 “臭小子我告诉你，今天饶了你，车漆不要你赔了，快给我放手，耽误了我的女人我杀了你我！” “嗬！口气不小啊！吓唬谁啊，别以为有钱不得了了，人家看上你了么？” …… “噗哈哈……”我捏稳手提袋，握紧龙军，闪腿，您二位慢慢吵。一阵风速，轻松摆脱。靠！这个混球穆明豪，谁特么是你女人了。我对着身后穆明豪的方向树了个中指。 “吆，龙老师好久没来了，这是……谁惹着你了？” 哦，天呐，我好快，已经走到了AppleSeed门口，一个店员正在把店里的垃圾倒到门口的垃圾桶里，恰好看到了我树中指。“啊，呵呵，没什么，没什么。” 走到店门口，手指触碰到门把手，我愣了一下，叮铃，门头铃铛清脆的响起…… 千军扭头就看见了我，发了下呆，立刻微笑冲我点点头，“来了啊，娟子。”那笑容满是欣喜的样子，而那有些激动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温暖好像还带着一丝歉意。 “嗯。”看了他一眼，我轻轻的也点了下头，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他了，以为自己会尴尬，却发现我已经释怀了他抱我的事情了，是啊，我老在意那事干嘛，他又不是故意的。看他挺忙的我直接往角落那张没人坐的桌子走去。 “娟子，想吃什么，上个礼拜……你没来，我添了好多新菜，来看看吧。”他看见我往角落走，拿起菜单给我看，却让我看到他左手食指上包着纱布。 我走到他面前轻轻接过他手上的菜单，“你手怎么了？” “哦，没事，前两天不小心切破了，不要紧的。” “……”我赶忙拉过他的左手，“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一个大厨师怎么……怎么会切着手？” “龙老师您这些天没来，咱们老大没心思，就切着手了呗。”我扭头一看，唐玹！她身后还跟着四个气宇不凡的年轻男子。唐玹捂嘴一笑，“噗，切的好深的一个口子呢，这得多心不在焉啊？老大？”她又促狭的跟千军抛了个眼色。 “去去去，又来吃霸王餐还废话多。”千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别听她瞎说，她那张破嘴你知道的。” “啊！没……没事，呵呵。”我赶忙丢掉千军的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哦，对了，娟子，给你介绍下，他们就是我们阿努比斯队的队员，白正宇，岳明凯，黄林，他们三个跟我和唐玹一样都是退伍军人。这位是姜帅，做生意的大老板，比起我们也不弱的。” “呵呵，你好，龙老师。”“龙老师，你好。”“你好，龙娟。”三个人都和我打了招呼，最后人如其名很帅气的姜帅瞅了瞅我，“老大你太抬举我了……哇哦，那天带着面甲西里慌忙的也没瞅清楚，今天一看，龙娟妹子果然美貌倾城啊，呵呵呵，哦，对了，那天在外面站岗最后跑来通知大家撤退的就是我，不好意思没给龙老师你揍几个坏蛋。” “瞧你说的，我谢谢你们还来不及呢，都快坐吧。”他们笑呵呵的都落座了，唐玹也坐了过去。 “我们准备这段时间下午训练训练，十月份有场比赛，所以最近他们常来。娟子，来，看看吃什么吧，我给你做。” “你手还行么？”想起唐玹说口子大，我一阵心疼，“口子大么？我……我看看。” “没关系，别听唐玹夸张，一个小口子，快好了。” “嗯。”我抿了抿嘴唇，“那就好，以后小心点儿。那个，我不饿，你给他们先做吧，我去角落那听听歌。”我戴上耳机指了指耳朵，和千军轻摆了两下手指。 他也抿嘴笑了下，见我塞上了耳机，和我点了下头就进了厨房。 听着手机里一首动漫老歌《美夕八千夜》，以前男人的破嗓子根本唱不来，今天重温，不自觉的就跟着哼唱起来，看着窗外的朱雀湖，听完这首优美的曲子，抬头一看，千军正端着饭菜站在我旁边温柔的看着我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