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仙侠小说 - 张三丰传在线阅读 - 第078章 见到鲜血翻看手

第078章 见到鲜血翻看手

    李清时脾气极坏,他却脾气极好,性子也是温和,慈祥可敬,众书童无一不喜欢他,不管是课堂,还是课下,也都爷爷,爷爷的叫。他一身儒装,长须低垂,大有仙风道骨模样。俗话说:“年纪越老越大,越是不讲卫生,肮脏不修边副。”他却衣衫整洁,就连胡须也梳的极整齐,可以看出年轻时定是一个美公子,英俊少年。

    谭守仁为官僚出生,他在年轻时,做过几任地方官,但自视清高,清正廉洁,愤恨官场黑暗,不堪贿赂上级和贪官为伍,就辞官转投教书,图个清净。能写一首好文章,工诗词书画,爱好下棋听书,可谓琴,棋,书,画无一不专,无一不通。他最擅长的是解读古字,几乎书院,各个年级,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再到太学,古文课都是他教的。

    李清时精于四书五经,书院语文课,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再到太学,也多半是他们教的,俩人是好友,十分看重张三丰。他这一走近来,整个教室里,顿时热闹起来。他那慈祥的脸,就连张三丰看了也很舒服,自在随和,上他的课,也不会担心被打戒尺。

    谭守仁怀抱着作业本和课本走了进来,刚一走进就把眼光转移到了张三丰身上,原因是张三丰身上有血,看样子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对他满是担心,忙放了书本,走近前问道:“张全一啊?你怎么了啊?怎么你的身上全是血啊?发生什么了啊?”

    显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三丰神情凄苦,不知怎么回答,只是一笑,忙道:“谭爷爷?你别怕?这是我自己的血,我也没杀人。刚才为了救李伯伯,我割了自己手,这没什么。”

    谭守仁听张三丰说完,大是不解,心道:“李仁祯一咳嗽就吐血,已经多年了。难道出什么事了吗?张全一割手救他?这怎么救?难道是血吗?”这样问自己,他知张三丰不简单,不是一般孩子,追问:“李先生的病?那些大夫、郎中、名医都治不了?你割手把他治好了?这是怎么会事?张全一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啊?好孩子可不准胡说啊?你快把手伸出来?让爷爷看看是左手?还是右手?好了没?”说完,就要去抓张三丰的手。

    张三丰把手乖乖伸了出来。

    谭守仁拿过他的手,仔细检查了遍,见没有割痕啊?也为张三丰担心起来,他可不想失去一个好学生,一个最聪明的学生,心道:“难道是这孩子骗我?”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他们,还是不能动。此时,谭守仁和张三丰说的话,被听的清清楚楚,各个气个半死,不住咒骂,在心里嘀咕。谭再元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非常的生气,心道:“张全一?你这小杂种?就知道逞能?刚才你割自己手,去救老不死的东西,去救那老杂毛,去救那老杂种,你怎么也不跟着死了?你这小煞星,人见人厌的东西,你们都去死吧!”

    张三丰也不知和他们有什么仇,现在这般咒他,可以说如毒蛇一般,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

    王永祥和谭再元一般脾气,虽然气消失了不少,一见张三丰,一听到他声音,不由怒从中来,说不出的愤恨,在心骂道:“张全一?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老子看你能狂多久?就知道逞能,等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你和那老不死的东西,老杂种,老杂毛,都去死吧?”想到张三丰,就说不出的气,恨不得拔他三层皮,才消心头之恨。

    梁倍生也如他这般,在心里气道:“张全一?老子叫你狂?老子看你能狂多久?等会放学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老子不拔你的皮,老子不抽你的筋,老子不喝你的血,老子姓梁的名字倒着写!老子看你能狂多久?”想到这里,更气的咬牙,说不出的气恨,想要把他杀了。

    傅仁其恼怒不说,更是心里气恨,别说气的咬牙,恨不的现在立马上前饱饱凑他一顿,但是现在不能动,更不能开口说话,不然非不骂的张三丰一个狗血喷头,打的他鼻青脸钟,哇哇大哭,在心里骂道:“张全一,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老子叫你狂?老子看你能狂多久?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哼!”想到这些,骂到这里,整个人被气的差点冒出火来,不喝张三丰的血,万难熄灭。

    杜仁和也是一般脾气,在心里骂道:“张三丰,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那些老不死的偏心,亲儿子一般,各个宠着你,各个惯着。在书院护着你,等走出书院,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不住咒骂着。

    张三丰若是不死,难消他的心头之恨,就算喝他血,连拔三层皮,啃了他骨头也不甘心。

    李子清说气也不气,说不气又气。

    张三丰治好了他的爷爷,他高兴又不高兴,不高兴又高兴,心道:“张全一,你这小杂种算你有本事,有点三脚猫功夫,治好了我爷爷。我答应不打你,但你也不要太狂,处处逞能和我过不去。说什么自己是神仙,自己是天才的,自己是神童什么。我看你什么也不是,是个没用的废物,就知道自大,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真是可气。”说完这些,怒气渐消,对张三丰稍有好感。

    却听谭守仁问张三丰:“张全一啊?谭爷爷不管你割没割手?但这样的事情啊!想也不想,以后也不能做了知道吗?”左右手翻看了遍,没见割痕,心道:“这?张全一这孩子从不说谎?应该不会骗我啊?”

    张三丰只是一笑,解释道:“谭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听你话的。你放心,你也别找了,刚才你不在,我是割过手的,已经涂过金创药,现在全好了,你看不到了。”

    谭守仁更觉不可思议,笑问:“张全一啊?你是不是骗爷爷啊?就算再好的金创药,治伤止血的药?也没你说的这般神奇啊?怎么?又不听话了?对爷爷也起撒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