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鸡公拉屎头节硬,闹得欢
十六,“鸡公拉屎头节硬,闹得欢” 就隧道施工来说,导坑掌子面打眼放炮只是隧道施工工序的第一步,放完炮后,隧道导坑掌子面放出来的峒渣堆积如山,要将堆积如山的峒渣装车拉出峒外,才能算是隧道开挖有了进度。 由于当时隧道施工采用的是落后的矿山法,上下导坑掘进,放炮后出渣均采用人工出渣。 什么叫人工出渣,就是用铲子或者掏扒把石渣装到簸箕里,再用双手把这几十斤的簸箕捧起来倒进铁矿车里,最后由几个力气大的工人用力将装满石渣的矿车推出隧道,推到码头上把石渣倒掉。 这是个连男人都感到万分吃力的苦活,连续几个小时出渣,装车,推车,连续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劳累,要把隧道内堆成小山一样的石渣出干净,许多老隧道工人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打风钻,不怕点炮,不怕处理隧道塌方,一说起隧道出渣纷纷都要倒吸一口凉气,有的沮丧的要哭出来。 而现在“三八隧道”隧道出渣则是由苗家美女们来干这个男人们都觉得吃力的活路,张莽娃和刘干事简直不愿意相信她们能够坚持下来。 就按这个程序循环往复,几个钟头才能把放一次炮的石渣出干净,这可不是喊几句口号那样轻松。 刚才说了,贵州的苗家阿妹个子原本就矮小,要她们弯下腰来把石渣装满簸箕,倒还容易,而且还积极地把簸箕装得很满,全然是顾头不顾腚,根本就不管自己是否端的起这满满的一簸箕石头。 美女们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将把装满石渣的簸箕捧到胸前,连同自己一起扔到后面的张莽娃和刘干事怀里,再让他们把沉重的簸箕接过去倒进铁矿车里。 刚开始张莽娃和刘干事都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每一次姑娘们把簸箕传过来,都是先将丰满的胸部贴到他们的手臂上,加上惯性,仿佛像一辆汽车疾驰过来,碰到了橡皮墙上又弹了回去。 姑娘们发现张师傅和刘师傅异样的目光,也发现自己这样做,似乎有被吃豆腐的嫌疑,于是曾努力想表现的矜持一点,但是胳膊不给力,本想离张莽娃和刘干事身体稍稍远一点,可是费尽全身力气端起来的石渣,要想传到张莽娃和刘干事手上,不把他们的身体作为支撑点,自己整个人就要摔倒,甚至都站不稳。 于是美女们再也不敢害羞,不敢矜持,眼一闭爱谁谁。 张莽娃刘干事做梦都想不到有这种好事,当然感到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一个个青春美貌如天仙般的美女,争先恐后朝自己怀里钻,不羞涩,不做作,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在漫长的隧道出渣中间,姑娘们毫无羞涩的将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高耸胸脯,连带着因吃力而扭曲的笑脸,猛地扑到男人们的手臂上。 弹弹的软软的由于挤压而变形,在张莽娃和刘干事的双臂上揉搓后恢复弹性,又变的鼓胀丰满和立体。 其实,张莽娃和刘干事也感到不自在,为了摆脱眼下这种令男女双方都尴尬的处境,刘干事决定自己带头,高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美女们也纷纷跟着师傅引吭高歌,隧道内的尴尬局面才得到转移。 随着几个难熬的钟点过去,张莽娃和刘干事带领这群如花似玉的美女们,拼命地苦干,隧道石渣终于快出完了,朱莽娃心疼姑娘们,说还是休息一下再干。 阿珠拍着胸脯对张莽娃说:“张师傅,现在下班时间还没到,我们还可以再干一会儿。” 姑娘们随声附和道:“就是嘛,修通往毛主席家乡的铁路,我们要只争朝夕哟。” 张莽娃说:“好嘛,既然大伙积极性那么高涨,我们休憩片刻,再继续干。” 张莽娃问刘干事说:“我看还是算逑了,叫她们还是休息片刻,剩下的石渣也不多了,这些美女们不过是鸡公拉屎头节硬,不相信,明天上班,可能就要哭爹喊娘了。” 刘干事笑着回答说:“那是一定的,说句老实话,老子当隧道工人以来,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累,美女们说不累是假的,莽娃,你回转身去看看,她们在做啥子?” 张莽娃再回过头来看时,开挖班那十几个可怜的苗家妹子,此刻,早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在导坑石渣堆上,睡得香甜无比,鸦雀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