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3章 羊rou汤
想要了解被他们已经控制的鸭子,只有好好地观察,从中找出一丝一毫的预见性。发便自己可以提前预知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而这不算宽阔的小溪,流动的河水,还有不停游动的鸭子,无一不成为一个练眼睛的好方法。 义云和胖子静静看着不发一句,对于今天邢司白的异样,直表示是昨天老王给他的启事所造成的。 将这小溪和白色的鸭群留给邢司白,义云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脑海中对这一幕很熟悉,很快这熟悉感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从第一天邢司白浑身**的带着一群鸭子回到饲养场,以后的每一天邢司白都是狼狈的回到营地,吃过晚饭后又一个人悄悄地来到玉米地上看着那些小麻雀偷吃。 一把弹弓从后背拿了出来,一颗圆形弹珠装备上去,缓缓拉开皮筋,皮筋在不断绷紧,邢司白手中的力度渐渐加大,嗖的一声,一道银白色的亮光以人眼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射了出去。 “扑哧扑哧”小麻雀因为受到惊吓拍着翅膀飞走了,邢司白还在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不断调动身体,手臂的角度,再次掏出一颗弹珠,手指、玉米杆两点之间突然被一道劲风划过,绿色的叶子被划出了一条口子。 “老大,你看邢司白都在努力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努力了,不然咱们这样下去肯定回不了连队。”义云没有说话,而是一只手摸着下巴,一边思考,直到邢司白的第十七颗弹珠将数值打弯后才背起手走远。 “胖子,我记得连长说你要用冷水洗澡,你不要忘了啊。” “啊,那个老大咱们能商量商量下吗?哎,老大别走啊……” 第二天,胖子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自己面前已经穿戴整齐的义云。一下子掀开被子飞快的收拾着,昨天晚上的话还在脑海中一遍遍回想,就算自己很困也不可以就这样去睡觉。 提起两只木桶跟着义云迈着快速的步伐跑到三公里外的地方去打水,然后提着桶在跑回来。同种的说不能撒了,来回不超过半个小时,每天一公里的蛙跳前进,翻越障碍区。这样充足的时光总是很快,胖子经过一个月的练习身上的赘rou消失了很久。虽然还在很胖但是比起刚来连队的时候已经是天壤之别。 一个月的时间,努力成长变强的不仅仅是他们三个,还有连队中的其他人,热血与汗水陪伴的道路如果没有亲自去尝试,是永远也不会明白其中的辛苦与快乐。 老王站在厨房里看着三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心里暗自点头,年轻人还是需要随时点拨一下,这样成长起来才会更快,而不是像叶方那家伙从来不说,只会要求行动。 哼着小曲。老王手下的刀具挥舞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一只山羊在他手中完整的被分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哎呀,饿死我了,饿死我了”,胖子揉着已经饿扁了的肚子钻进厨房,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香味,胖子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靠着灵敏的嗅觉胖子找到了在角落处炖着的砂锅。 搓了搓手胖子在厨房中找出一柄勺子,揭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胖子看着奶白色的羊rou汤忍不住咂咂嘴,这老王的收益是越来越好了,闻着都这样吸引人。 伸下勺子搅动乳白色的羊rou汤。胖子感觉身后有一道劲风飞快的想自己袭击过来,看着勺子中的羊rou汤,舍不得放下,但是听着这风声就是大家伙啊,飞快的舀起一勺,胖子双脚向后退去。还有些赘rou的水桶腰以常人难以做到的角度弯下,躲过了飞过来的不明飞行物。 看着勺子中扫出去的羊rou汤,一脸的心疼,快速将羊rou汤喝到肚子中,胖子才回头看看刚才袭击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平滑,五黑,圆形的平底锅正被老王捏在手中,胖子呵呵的笑着,交手中的勺子藏到了后背,心里嘀咕着“怎么就回来了,那么好喝的应该让我多喝一些,再回来才对,寻找了被找了个现行。” “味道怎么样?”老王笑意满满的看着胖子,咕,胖子阉了一口口水,才回答“好喝,好喝。” “臭小子,每次都偷吃,老子已经忍无可忍了,看锅。”说着片平等平底锅已经朝着胖子飞了过来。 胖子一见这架势大呼一声不好,飞快的扔了手中的勺子跑了出去,一溜烟早已不见人影,看着那远去的人影,老王收起了脸上的玩笑,而是绽放出一股满意的笑容。看来这一个月没有白白浪费,这些小崽子们都已经有了些成绩。 若是拿此时的胖子和入伍时的胖子比较,大家一定会以为这是两个人,这速度早已比原来提高了多少。 那个对几句有着偏执的小子也不错,居然能够根据自己给的一个小小的提示飞快的联想到视力与力度问题。 摸了摸自己的右肩,老旧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曾经的那一枪带给了自己无数的遗憾,只能期望这些新苗子能够在这条路上走得比自己远。 只是那个叫义云的年轻人,自己看不透,好似这些东西他都懂,只是用起来有些生涩,这是一个自己无法看清的少年。他就像一团迷雾,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隔着迷雾看他。 “臭小子们,吃饭了。”随着一声吃饭了,胖子首先跑到了饭桌前,丝毫没有刚才自己偷吃被抓的拘束感,老王也不在盯着他问,要知道这家伙什么都好,可惜就是太能吃,或许让他来炊事班的也不错,这样至少他就能够吃个够。 邢司白和义云一前一后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丰盛的晚餐,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这突然加菜,难道有什么人要来,两人都静静坐在桌子边不动,胖子一个人吃得正嗨,突然眼角瞟到另外两人的动作,愣了一会儿吞下口中的食物,也放下了碗坐在那里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