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救人
藩王听到那侍女大叫,说那个箱子不是她们三皇子府的箱子。 他快步走了过去,“你说这不是你们家箱子。”看刚才那个被擒的男子表情,meimei一定是他们掳走的,装在这箱子过。 “藩王,您看,我们府的箱子里面都是红色的内漆,这个箱子却没有颜色的。”那侍女指着箱子里面说。 “这能说明什么?”藩王有些不耐烦。 “可是这里面的衣服也不是我们王府的啊。”那侍女接着说。 藩王还是不说话的看着她,但是让人,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翻看。 “这衣服我见过,是何大人家的。”一个站在一边的侍女叫了出来。 藩王让那侍女上前,仔细辨认。 那侍女看了看衣服,“藩王,这是何大人家的,何夫人身边的小兰是我的同乡,这次遇上了,我们一起说了会话,我记得她穿的就是这种衣服。” “哪个何大人,叫什么名子。”藩王想不到还真的找到了点线索。 “我不知道何大人的名讳,只知道他是个州官。”那侍女把知道的都说了。 “州官?管家,这次来的有哪个姓何的州官。”来的客人太多,藩王一下子也不知道来了哪此客人。 “是青州的何定邦大人,他是辰时走的,不过他的夫人是未时初走的。”管家忙对藩王说,这些客人名单都是经他的手。 “把午时后走的人名单理出来,对了,把这些人清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藩王接着对管家说。 卫国夫人这时也过来了,听了儿子的话,也不怕辛苦的一箱子一箱了去打开看。 箱子打开后,也证实了那侍女没有说慌,因为三皇子府的箱子内漆是红色的。 “大,大人,我们府里留下的人都在,就是跟我们一起的小玉姑娘不见了。”那个侍女领头的女子战战兢兢的说着。 “她是谁?”好像找到线索了,藩王心里燃起了希望。 “是嬷嬷在路上收留的一个姑娘,只知道她叫小玉,身世只有嬷嬷知道。”这些侍女都是训练过的,知道怎样回答主子的问话。 管家这时送来了午时,后,离开的客人名单。 藩王拿着名单看了一下,指着几个人说,“这几个人不可能带大箱子,没有带家眷。” 他点了下面几个,还是把目光投向了青州何大人的家眷。 “青州何定邦的家眷,马上派人去追,不行,我要亲自去。”藩王这时找到点线索也急了。 “阿日斯兰,还是我帮你去。王妃到底是不是在那里,还不知道,这里还需要你主持大局。”扎木罕插话进来。 “不行,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帮我查找,我就很感激了。”藩王一口回绝。 “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是你meimei,就是我meimei。不就是追个人,我会追上的。”扎木罕想帮帮忙,是救那个小女子,他还是很乐意的。 看到藩王迟疑,他接着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暴露是凤国人,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就说是你藩王的人。” “扎木罕,多谢。我让管家与你同去。”天快黑了,meimei的亲卫都出动了,也等不了他们回来,藩王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不必,给我个引路的人就行,我带自己人去,人多了,反而不好。” “好,感谢的话不多说,就拜托你了。” 扎木罕带着他的三个人,加上藩王的一个人向青州方向追去。 青州离藩王的境地不是很远,二日的路程。 何定邦就是因为他管辖的州与藩王相临,也知道藩王在梁的特殊性,就想交好他,所以就在他大婚时,亲自带着家眷来祝贺。 来了后,见了朱天佑与连玥荷,就有些不淡定了。他也是当年国公府那场闹剧的受牵连的人之一。 当年他的夫人与女儿,看了连玥荷与燕莹玉的热闹,受到了朱天佑的报复。 他本是有望进内阁的人选,在考评时,有人把他年青时做的错事翻了出来,他的夫人为此大闹,一时成为京都城的笑话。 结果圣人以他治家不严,如何管治于人,而要历练的理由,放到边远小县做了个县令。 不过这何定邦到也是个人才,他虽说心里有怨言,但是还是做好了他县令的本分,把他管辖下的地方管理得非常好,政绩不错,加上他父亲是朝中二品大员,朝中有人好说事,几年下来,他现在成了青州州府。 何定邦当年的事,最后他也终于弄清楚,是遭了当时的晋王和国公府的报复,但是只能吃个哑巴亏。 这次他见到朱天佑,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放在肚子,现在他可是堂堂的西部王,又是藩王的妹夫,更是不能招惹了。 晚上就跟他的夫人感叹了几句,不想,就是他的这几句感叹坏事了。 他的夫人知道当年,因为看了一场国公府与晋王府的丑闻,得了当时的晋王的报复。让人挑唆她,坏了夫君的前程。 后来晋王与那女子还是成了婚,封王,生子。自家却在穷乡僻野的小县呆几年,因此她对国公府,燕莹玉,朱天佑与连玥荷是有着深深的恨意的。 这次听了夫君的几个抱怨,把她的旧恨都招了出来,难免就对这几人有些怨恨的话。 燕莹玉是皇子妃,她不敢多说什么,朱天佑是男子,她也不好总把男子挂嘴上说,那么连玥荷就成了辱骂的对象了。 都说隔墙有耳,她抱怨的话被人听了去,结果那人还是三皇子妃身边嬷嬷的人。 于是一场争对连玥荷的阴谋就这样生成了。 …… 扎木罕和属下都是马背上长大的,那骑术了得,快马加鞭,一个多时辰就赶了别人两个时辰的路。 他们是酉时初出发的,好在这是在草原边缘,一路上人烟稀少,也没有看到有车队经过。 到酉时末时,天已经全黑了,他们终于赶到了一个小镇,这是去青州的必经之路,如果那何夫人回青州的话,必定是要在此处投宿。 来到唯一的客栈,扎木罕带人进了店,店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几位爷,住店?天字房只有一间了,地字房还有三间。”
心里嘀咕,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这么多的贵人来住店。 扎木罕没有回答小二,把店里看了一下,这是二层楼的客栈,大堂里只有一桌客人在吃饭,其他的客人估计在房中用餐。 这时他身边的一人从后院过来,“首领,后院有四辆马车上有箱子。” “走。”扎木罕听了转身直接去了后院,“喂,爷,你们住不住……”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人的目光盯得不敢说了,那人的目光像儿狼一样的,看得人身上发麻。 “聒噪!”那人丢下一句,转身跟着那位首领出了门。小二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突然后院传来女子的尖声叫喊,“你们是谁?” “啊,这里面是女子衣物,你们不能动。” “啊,啊---”惨叫声把客人们都惊到了,窗子和门都打开了,有人 大堂里吃饭的客人和掌柜的,小二都往后院跑去。 他们到时,只见后院里站了五个高大的汉子,其中一个人抱了一个人,好像是个女人,看不清,那人的脸被捂在那男人怀里。 地上躺着两个女子,好像伤得很重。 那抱着人的男子走到小二身边,“去天字房。”浑身散着冷气。 小二忙跑在前面,引着去天字房。 院子里的四个人,有两个人上前提着地上的女子,跟在那抱人的男子后面,去了客屋。院子里的看客们都莫名奇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那五个都散发着生人吾近的气息,都不敢上前。 扎木罕抱着连玥荷进了客房,把她放在床上。 刚打开箱子时,看到一动也不动,脸色灰白的连玥荷时,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有些迟疑的伸手去试了试她鼻子的气息,还好,有微弱的气息。 他有些心疼的撕下她嘴里塞的棉布,小心的抱起了她,抱在怀里,小小的个子,毫无生息的样子。 他急忙回到房间,给她检查伤口。 手脚都是血rou磨糊的一圈,是她想挣扎手上和脚上捆住的绳子,而磨破的。 蒙住眼睛的黑布是湿的,眼睛看上去肿的,想必她清醒时,一直在流泪。扎木罕轻手轻脚给她擦洗了脸。 一会儿,他的属下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个大夫。那大夫看了后,对扎木罕说,“您夫人,这是受了惊吓,而且一直未进食,更严重的是她有些窒息,心脉有些受损,等喝了药就会慢慢醒来。万幸的时,抢救得及时,如果时间再长一点,她就会窒息而亡。” 那老大夫看扎木罕对连玥荷的照看,以为他们是夫妻,所以就当成他的夫人。 当老大夫说出你夫人时,扎木罕身边的人抬眼看了他一眼,他面色无异,好像就是他夫人一样。那人忙低下头,走到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