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木樨再次回泰南1
这时,殿处传来急促了声响,“木姑娘,木姑娘,皇上到处找你,快走,皇上有要事相告。” 木樨一听,匆忙跟林清告辞,向樨望宫急奔。 一进樨望宫,见皇上满脸倦容,端坐在案前,凝望着刚走进来的木樨。 木樨靠近皇上,对皇上福了福,见皇上眉间愁云惨淡,万里凝结。 遂上前,迟疑地叫了声:“皇上——” 万里纵横揪着自己脑门说对木樨说:“樨儿,走,收拾东西,随朕出行。” “将到何处?”木樨尽量简短问话。 “泰南。” 万里纵横说完此话,木樨扶案几的手一滑,差点摔倒,然后眼前发黑,好一会儿,才杏眼圆睁,看向万里纵横,反问道:“泰南?” 万里纵横过来,一把扶正她道:“快收拾你的衣服,多带点,在不同场合的装束都要带整套,知道吗?” 木樨呆呆的问万里纵横:“泰南有何要事发生?竟要这么匆忙出行?” “泰南、泰北、清风三城地震,因夜半时分发生,导致死丧无数,朕要以最快速度赶过去,樨儿,你可愿意和朕一同前往?” “樨儿愿意。” “好,快快收拾,一会儿就走。” “是,皇上。” 木樨带着唏露、环儿、钏儿几人以最快的速度把要带之物,打成包裹。 这时,万犁宫内小公公俊宝和凡宝过来帮忙,把这些包裹堆到樨望宫门口的辕车之上。 木樨疾步走到万犁宫,见几名官员正陪簇拥着万里纵横向外走。 万里纵横看到木樨,指着辕车道:“樨儿,外面太冷,你先上辕车暖和暖和,一会儿随朕骑马前行。” 木樨在辕车中等待万里纵横,这时却见有一熟悉之人从木樨眼前飘过,直直向万里纵横走去,走到万里纵横面前,单腿跪地道:“皇上,一万大军在紫清城外已经集合完毕,就等皇上一声令下,向泰南开拔。” 白锁?大欢重臣,兵部侍郎?你好狠,木樨心里冷笑道:“这次大灾,天助我矣,是狼是狗,木樨必把你打回原形。” 万里纵横骑上俊马,多人簇拥万里纵横向紫清城外飞驰。 俊宝、凡宝驾着辕车到达紫清城正门处,见大欢旌旗遮天蔽日,迎风招展,万里纵横在层楼之上向下高呼:“朕废话不多说,此次泰南几城灾难,是上天对大欢的考验,对这次地震中遇难的犁民,朕感到万分沉痛,如今泰南万民皆眼盼救助,朕的笛蛮大军一直攻不不克,战无不胜,所以朕把此次解救泰南几城的重任交给你们,朕相信朕的大军会完美完成此次解救任务,让泰南几城百姓重返家园,出发!” 这时,万里纵横从层楼上冲下,来到辕车旁,木樨一见,从辕车下来,万里纵横一把拽让木樨胳膊道:“走,樨儿,陪朕骑行。” 这时,木樨见俊宝早把马匹备好,木樨翻身上马,万里纵横面露关切地问:“樨儿,如今正是正月,寒风凛冽,可行?” 木樨挥鞭打马,脆声而叫“驾”,如一团银光,从万里纵横眼前飞过,万里纵横紧随其后,上马奔腾。 俊宝、凡宝一见,着急道:“快,追上皇上。” 几人晚上终于赶到蓝叶县,万里纵横见蓝叶县并无房屋倒榻,路面受损现象,才微微放下心来。 几人在路边秦家铺子用点吃食,继续赶路。 连夜出发,木樨见万里纵横已经飞骑到前方,身上的墨色大氅高高飞起,显得雄健有力,心内叹息道:“若是溪哥哥,应该有多好!” 夜色漆黑如墨,夜空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怪鸟和惨切的狼嚎,更增加了夜的寒静和萧瑟。 这时,俊宝飞跃万里纵横马头,对万里纵横轻声道:“皇上,风大又看不清路,咱们还是天明再行可否?” 万里纵横抓紧缰绳,下马停足,一把拽过木樨的马缰,扶着木樨下马道:“樨儿,实在是看不清,风又这么大,咱们得找个地方休息,天明再行可否?”
木樨点头道:“樨儿也觉得这样行路不安全。” 俊宝一听,划开火折,点上火把,火把火苗忽大忽小,忽熄忽明。 凡宝从马后扯下一物道:“皇上,奴才带有两个行军小帐,请皇上歇歇再行。” 几人找到一个树林,把小帐支开,万里纵横带木樨进入小帐,只是帐太小,万里纵横支着身体,让木樨伏于膝上。 万里纵横用手摸着木樨秀发,轻轻叹息道:“樨儿,可是朕伤天害理,坏事做多,天命不佑?此次大欢,死伤这么多,大欢初定,万事不稳,又有此灾,朕日日忧心,夜夜难眠呀!” 木樨眼睛如一对小火苗在跳跃燃烧,鼓劲道:“如今万民仰仗皇上之福旨,皇上切不可在此时泄气。” 万里纵横自我谴责,实在怕木樨趁势而上,再提出他事,他见木樨不但未提,反而鼓励自己,心道:“樨儿竟如此识得大礼,此女实属难得。” 木樨见万里纵横把脸面贴向自己,再次劝解道:“皇上忧心万民,乃万民之福,灾难无情,皇上若是把此次灾难处理好,众志成城,更会让万民信赖大欢,此次若让灾民填饱肚皮,更能彰显我大欢国力,四方小夷再不敢小觑我大欢从而时时搅事,皇上,樨儿信你会做到的!” 眼睛如日月星辰,奕奕生辉,话语如潺潺流水,滋润心田,这份信赖,给万里纵横莫大信心,万里纵横千头无绪,因木樨的这份信赖而变得坚定,樨儿,你比朕看得还长远,樨儿,有你这样一个女人守在朕的身边,朕愿为你征战四方,万难都变得平常。 万里纵横用温热的手攥住木樨冰手,欲言又止,支支吾吾道:“樨儿,若有一天,朕没达成我俩的协定,你可否为朕留存?” 木樨摇头道:“皇上若心中有大欢,心中有万民,必会还万民以真相,还大欢以纯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