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木樨成为女队长1
这时,两人回帐清洗完毕,叶清溪坐下随意问着几位老将——“雷叔,四月有水患,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南方再多雨,这个时候也不能形成灾患,你在现场,究竟是何种原因,你可清楚?”雷燃虽已经坐下,听到此话,如坐针扎,猛然跳起,眉头虬结,双手挥舞道:“南方发大水,肯定是有人作怪啦!大帅,你知道吗,那洪水发的可大啦!冲的村庄全部消失,两人合抱的这么粗的大树都连根拔起——”看着雷燃的比划,烈焰右前峰岳子鸣接过雷燃话头道:“哎呀!你怎么话竟不主要的,大帅问的是什么原因,你就回答什么原因罢了,总是瞎乱答。”雷燃一听,回到坐位,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岳子鸣道:“我得用最恶恨的眼神盯死你,总是抢话头,让给你,你答你答。”这时岳子鸣冲着雷燃抱抱拳,然后猛烈地清清嗓子,眼神转到叶清溪身上,低声神秘道:“大帅,此次水患并非灾,而是**。”看叶清溪点头,他接着道:“这水灾是因万里江山为造一块cao练水军基地,把多处水源引入玄湖,这玄湖就成了他们水军的cao练之地,未料四月冰山雪化,水流湍急,一路流下,漫过笛蛮堤坝,笛蛮亦成为水泽之乡,此水一路向下游流淌,因此一夜之间,南方变成汪洋。”叶清溪问:“那水患现在究竟治理的怎么样了,有无百姓受灾?”“亏得雍大人举荐陆飞琛陆大人,陆大人是专门治理水患专家,到南方看到当地情景对症下药,不到五就止住水患,引着当时百姓迁移到新的家园。”叶清溪沉吟道:“水患愿因竟和我想的一样,只是万里江山未能抓住我大军到南方救灾治水这好时机,前来进犯我霸雄,失去这一时机,水战来时,他必死无葬身之地了。”雷燃接过叶清溪话头道:“想必那时他自身难保,顾得了头顾不了腚,顾得了腚又顾不了头,还能想着进犯我霸雄?”几人一听只道:“是。”然后哈哈大笑。这时叶清溪的目光转到呼延慎身上,见呼延慎面色凝重,叶清溪问:“呼延兄弟,我在京城时日甚短,若要前去拜见雍大人动静太大,恐给雍大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雍大人身体可还好?”呼延慎摇头道:“大帅,恐以后雍大人的日子是越来越难熬了。”叶清溪叹息一声沉默点点头。熊练问:“大帅这次去陵京可见到圣上?”叶清溪点点头。呼延慎接着问:“圣上可接见大帅?”叶清溪摇摇头道:“扶豫王灵柩到皇陵时已过正午,皇上快马加鞭匆匆赶到,微臣想谒见圣上,把豫王之事仔细禀报皇上,却不料皇上行迹匆匆,未作一时停留便离开皇陵。”然后我又去紫清城递了牌子,皇子只让人带来口谕:“一切事待战后再。”熊练在一旁道:“好在雍大人已经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叶清溪点点头:“豫王之死,想必雍大人已向皇上作了禀报,旨意如何?君心难测,我只在此处静静等待。”呼延慎叹息一声道:“情况对我们越来越不得。大帅可知?于相敬献给皇上的那名貌似零姑娘的妖女,皇上对她宠爱万分,常上朝抱于膝上,竟一刻也不能离开。自从那妖女出现,紫清城是夜夜笙歌,皇上是留宿,皇上从此不早朝呀!”完这话,呼延慎接着又叹息一声:“此妖女进宫后,禁足在府的于相官复原职,监禁在牢的兵部尚书刘仁保,兵部侍郎李全非即将回归朝庭,朝庭之事恐雍大人以后再插不上嘴了。”木樨听之,心惊胆跳,连忙追问呼延慎道:“那太后不管这些事?”“自从宫变发生后,太后一直抱恙在床,零姑娘死后,皇上心如死灰,好不容易看到皇上死灰复燃,再加这妖女又是她兄长所送,为了确保她娘家荣华富贵,太后怎能再管?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木樨听之,冷道:“如此下去,国将不国,家将不家。朝庭乌烟瘴气,百姓流离失所,外邦侵入我大康指日可待。”“自从这妖女进宫,宫里也是鸡飞狗跳,皇后虽贵为于府千金,这妖女何曾把皇后放在眼里?加之这皇后和皇上并无夫妻之实,所以这妖女嚣张异常,竟然要住皇后的凤鸣宫,好在皇上还有犹豫之中。”木樨在一旁道:“那皇上为何这般宠她?”呼延慎摇头道:“从那零姑娘死后,皇上常常责怪自己,因此皇上对零姑娘的爱都加倍奉报到这妖女身上。听闻已经选好良辰吉日,不日便要加封妖女为贵妃,唉,只是一个皮囊相似,可谓是一飞冲了。”“不管宫内如何,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吧!如今大战在即,自从江队走后,女队队长位置一直空悬,我想让木樨儿领导女队,大家看怎么样?意见。”雷燃听到,第一个跳到木樨面前道:“好呀!侄媳妇,你雷叔第一个欢迎,侄媳妇和雷叔并肩作战,侄媳的脑袋瓜子我也听了,嗯,是个作首领的材料,肯定比你雷叔强。”木樨抱拳笑道:“谢雷叔夸讲,在作战方面,木樨还属新兵,请各位前辈多多教导。”余下几人一听,纷纷表态,觉得木樨带领女队比较合适,大战来时,女队肯定能发挥必不可少的作用。叶清溪听罢点点头道:“那女队之事就这么订下,自从江队走后,八介心情不好,难以释怀,现在怎么样了?还一直酗酒吗?”几人不提八介,就是有瞒着叶清溪的意思,见叶清溪突然问起,皆面面相觑,呼延慎接过话来道:“好是好多啦!只是偶尔醉酒,便要去找江队,我让队里士卒把酒都藏了起来,未料到他却跑到黎戎和霸雄几个村子交界的响云镇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