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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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份高贵的人看到这一切,都显得极为平静,穿过主屋回廊,才走到一间不起眼,下人居住的房屋前,推开房门,里面的环境和刚刚简直是天壤之别。 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丁点尘埃,就连门口的珠帘,也闪耀着耀眼的光泽。 垂吊下的幕帘更是干净的纤尘不染,圆桌上,一只刻画着奇异图案的小香炉厌恶袅绕,偌大的拔步床,床单薄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可见这一切,都是有人精心打扫过,安排这一切的人,自然是郝连喆这个总是与常人想法不同的年轻帝王。 床上,此刻躺着一个闭目沉睡的俊美男子,男子俊美不凡的容颜与南泽又几分相似,他就是成为活死人的南景祁。 屋子里来了两个身份高贵的人,床上的人仍旧无动于衷,沉沉入睡。 但两人都没有丝毫不满,径直走到穿前,南泽坐在床前绣凳上,复杂地看着沉睡中的南景祁。 郝连喆则是一屁.股坐在床前,碰了碰南景祁露在外的手臂:“天下大乱,你还能睡得如此踏实,有时候,本皇真是羡慕你www.shukeba.com。” 沉睡中的南景祁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回应郝连喆的话,郝连喆习以为常:“我今天来可不是来消遣你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流云并没有死,所以你不用担心了。” “怎么样,听打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开心,以你对流云的疼爱,想也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也不知道她在何处,她没有说,不过她安然无恙就好。” “或许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来见你了,是不是很开心,很期待。” 如此自言自语的画面,不是只有这么一次,自从救回南景祁,郝连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来对沉睡中的南景祁说。 南泽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外面走去,任由郝连喆自言自语。 出了屋子,把门掩好,南泽站在廊下抬头望向天空,往昔逼人的眸子里,如今只剩下nongnong的沧桑。 “云儿。” 不知道想到什么,南泽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心疼之意,轻声喃喃。 就在这时,回廊一侧的有一声轻响,南流云寻声望去,瞧见一蒙着白沙灰色衣裙女人站在那里,手中拧着一只篮子,定定地站在那里。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此?” 蒙面女人没有言语,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 南泽见蒙面女人不说话,剑眉微微皱起,不知为何,面前的女人给他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两人曾经认识。 “我们认识吗?” 当南泽的话音落下,蒙面女人身躯微微一颤,拧着篮子的手紧了紧,旋即抬起头来看向南泽,摇了摇头。 看到蒙面女人否认,南泽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他也不明白为何要失落,这才想起,这个地方,只有郝连喆和他知道景祁在这里,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来这里?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走错路。 想到什么,南泽身形一动,人已经到了蒙面女人面前,伸手朝女子抓去。 “哐当”女子惊呼声和着瓷器打烂的声音响起。 女子被南泽制住,手中篮子掉地,里面的汤洒了一地,汤水还冒着袅袅的热气,一阵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到底是谁?”南泽不可思议地瞪着双眼,眼前的女人这汤是为景祁准备的?那她是谁,为什么要对景祁这么好?他可不记得在沧澜国有人认识景祁,有一个不可能的想法在脑中出现。 女子被南泽制住,潋滟的凤眸里全是焦急之色,她一身修为早已丧失,现在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看到南泽那一瞬间,她以为她眼花,不是说他已经服毒自杀了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确认真的是他,内心深处很激动,想要与他相认,但想到如今自己的样子,便收起了那份相认的心,她已经没有资格再站在他身边。 十几年过去,他依旧如往昔那般俊美,多了一些沉稳和沧桑,而她,如今容颜已毁,手有残疾,口不能言,那有资格配得上他。 南泽为了认证自己的想法,他不顾女人的意愿,挥手扯掉她的面纱。
蒙面女人还在感伤,不料南泽竟然这般无礼,不经过自己允许就摘掉自己的面纱,一时,四目相对,万物寂静。 看到眼前的女子,南泽顿时激动得抬起手要去抚摸她烧伤的脸,尽管眼前的女人容貌进会,但他还是能认出她是谁,同时,心底是满满的心疼和内疚,一把将眼里充满震惊和害怕的女子揽入怀中,深情呼唤:“依儿。” 女子听到如往昔一般无二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震,抬手要推开他的动作一僵,想到如今的自己,自惭形秽,咬牙狠心推开她,向后退开两步,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比划完,不等南泽有所反应,越过他身边去捡起篮子,便要离开。 却被南泽握住手腕:“你我夫妻相识相知几年,你认为我会认不出你来吗?依儿,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在乎,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说着,南泽再次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拥住,不给女子逃的机会。 “呜呜~”女子在南泽怀中发出呜咽声,越哭越是伤心,泪水浸湿南泽三层衣裳,夫妻相隔多年,多少个riri夜夜的思念,此刻全部化成颗颗晶莹。 女子同样抱着南泽,意思已经很明显,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她是郝连依,那个本该在十七年前死在大火中的郝连依。 感觉到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双手抱着,曾经熟悉的感觉袭来,南泽亦是流下一颗颗泪水,生离死别的夫妻紧紧拥在一起痛哭,本以为阴阳相隔的两人,会在此相遇,内心里的激动可想而知。 许久之后,等到女子哭声渐熄,只剩下伤心过后的抽泣声,一道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哭音响起。 “姑姑。” 屋子里的郝连喆早在南泽问女子是何人时,警觉的他便走到门口,本想开门出去,打开门那一霎又听到南泽说的第二句话“我们认识”,他当时也想到一个可能性,因为父皇临终前的话,停下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