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什么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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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逸萧被这突然地一挺吓了一跳,瞬间就有一种令人疯狂的撕、裂感从腰部涌往下身。 好疼啊啊啊啊!不是润滑过了吗,之前还很销、魂的说怎么现在这么疼啊!总攻大人你的KY是不是盗版的啊啊啊啊! 总觉得身下的少年叫得很惨,于是练然的前几个抽`插动作极其慢,首先是念在苏逸萧是初次,其次是想磨他。 巨大在温暖而窄的甬道里龟速移动,巨大一直在磨着内壁,撕`裂的疼痛渐渐被缓慢摩、擦所带来的麻痒所替代。口中的惨叫也消失了,只有因快、感无法发泄而无力的呻、吟。 预想中的效果已经达到,但总攻大人还觉得不够。他抽出身来,在苏逸萧的xue、口一圈摩、擦,时不时地去蹭一下内壁,就是不进去。手也没有闲着,一直在揉捏着小小萧,虽然已经很硬了但是也没有让他she出来。另一只手则是在搓着胸前的蓓、蕾,期间还会还拉扯一下,让苏逸萧倒吸一口凉气。 上下敏、感地均被占领,苏小受觉得自己快疯了。残存的理智逐渐被身体的空、虚和渴`望霸占,他努力地伸出手去抓住被子的边缘,眼睛中发出类似于求饶的目光,嘴中原本的“不要”已经变成了“快点进来”。 面对眼前这个媚`眼如丝的小妖精,总攻大人觉得自己头都不疼了,他满意地笑了。俯上身轻吻他颤抖的嘴唇,身下则开始激烈地运动。 后来,两人换了姿势,就这样做着,谁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 第二天—— “嗯…”练然刚醒就觉得头疼,特别疼,他痛苦地捂着脸,意识有些模糊。 二十分钟后,温止、仇之艺(了了)和唐晓到达酒店把他接走了。 在路上的他渐渐清醒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好像是什么很刺激的事情,可是自己已经有多久没做过什么刺激的事了。 想到这里,练然就觉得自己真可笑。 然后,他就回了家,认真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隐隐约约觉得那好像很重要。 两个小时前—— 如果没记错的话,两人一直做到凌晨两点才停下,练然后来把他抱去浴室做了清理,最后实在是太累,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逸萧悄悄地起身,擦干了床上留下的污渍。缓缓地穿衣服,腰很疼腿也软得无力,现在酒吧里的服务生都这么厉害吗? 苏逸萧摇摇头,昨天晚上的情节……太让人脸红了!现在长得又帅技术有这么好的男人不多了,虽然在做的时候真的很恶劣,但是各方面条件都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在夜店里工作啊! 真是令人费解。 走之前,苏逸萧把钱放在了床头柜,还留了张字条。想起昨天晚上是他带自己来酒店的,于是就在他的包里翻找身份证。 没有?难道用的是我的?苏逸萧将门房虚掩,拿着房卡下了楼。 询问了前台,发现果然是用的自己的身份证。退了房以后,苏逸萧扶着腰匆匆打车离去。 与此同时,某代驾服务公司里,一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司机师傅正和站在门口的老板说事:“我昨天接了个客人回家,结果那个人给我的钱里夹了张身份证,后来我又送了他去酒店。我本来是说等他来领车钥匙的时候把身份证一起领走的,结果现在都九点了也没见到人。” “再等等吧,喝了酒第二天起的应该会比较晚。”老板回了话后离开,留下司机师傅不知所措。 “蒋师傅!”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一个年轻人凑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蒋师傅把事情前后简单地复述了一下:“……联系方式也没留,这要是一直没来可怎么办啊……” “身份证给我看下,实在不行送派出所吧!”年轻人接过蒋师傅递来的身份证,眼睛突然就瞪大了。 刚看到照片就觉得一阵熟悉,那张青涩的高中生的脸庞,还有冷清的神情,简直和……再一看名字,姓名后面赫然跟着两个黑色楷体字——练然。 这,这是老大的身份证!老大的身份证怎么会落在蒋师傅手里! “小仇,小仇,你怎么了?”蒋师傅看年轻人的眼里全是惊讶,连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没有,蒋师傅你告诉我他去了哪个酒店!”…… “喂,你好,请问是……”“Winky是吗?” 温止看了下手机,仇之艺?是之前美术系的一个学弟,好像还是练然曾经那个工作室里的编绘, “是的,怎么了有事吗?” “昨天老大有去你那儿吗?” “去了啊。” “那他后来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练然出事了?” “这倒没有,不过听我们那个代价公司的师傅说有人丢了张身份证,发现是老大的。” 代驾?对了练然这次是从书店来酒吧的,所以开了车。要是在往常,定是除了钱什么也不带。偶尔会把笔记本带进来,坐在休息室里打上几个小时的字,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准时回家。 “那有打听到是哪个酒店吗…”“嗯,叫做越明大酒店。” 很快,温止到达距离练然家最近的越明大酒店。仇之艺已经在等了,他身边还站了一个个头比他高上一些,戴着眼镜的的青年,像是个大学生。 虽说是最近的酒店,但也有七八公里的路程。 由于登记用的不是练然的身份证,三人只好通过调取昨天晚上酒店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找出了练然所在的8023室。 虚掩的门被打开,这样一副影像就出现在三人眼前:躺在床上的练然满身酒气,双手捂着脸,头发乱糟糟的,上半身裸着,下半身用白色的被子遮着。 还有,满地的衣服,有酒店里的浴袍,还有练然昨晚穿的休闲服。
Winky还眼尖地发现,床单上有些擦不干净的污渍。他是在那种地方生活的,自然了解昨晚发生了什么。 “老大!老大!”仇之艺被眼前一幕惊到了,他跑向床边企图叫醒练然。练然在大家面前一向沉稳,即使大家都知道他就是优城那个所谓的“Gay吧之王”,即使知道他每天都会去酒吧,即使知道他对酒似乎很依赖,但也从未见过他喝醉。 练然的酒量很好。有次大家庆祝奇七的第一本小说正式出版,所有人都喝得摇摇晃晃的,只有练然,他喝得最多,却最为清醒。 连醉都没有醉过的人,又怎会如此狼狈。 只是没有多少人看过他醉罢了。 练然虽然不算重,但是一米八零的个子让一七零的仇之艺和他身旁一七七的青年都有点束手无策,仇之艺只好打电话给唐晓让他来帮忙。 今天是周日,唐晓正在家里辅导小妖写作业,接到电话后立即开车赶了过去。 这时仇之艺和青年正在整理床铺,而练然则是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右手无力地撑着脑袋,表情狰狞。 “怎么回事?老大怎么醉成这样?”唐晓见Winky要下楼,就跟着他一起。 “他昨天签售会一结束就打电话给我说要来喝酒,我给他准备了低浓度的威士忌,谁知道他来了以后就一整瓶灌了下去。” “就一瓶低度的威士忌就倒了?老大酒量那么好,我们都知道的。我不信!” “当然不止一瓶,”温止有些无奈,“后来他又说要喝伏特加。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就想着从他嘴里挖出点什么,结果他居然说不给他喝酒他就什么也不说。” “然后呢?” “我只好又给了他一瓶威士忌,一瓶喝下去了,才把事情吐出来了。”温止突然握拳向墙上猛砸了一下,“他居然是为了乔梓岳那个贱人,又是为了他!” 霎时间,电梯中的二人静默无言。 果然是因为乔梓岳啊!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了不在乎了吗?对了差点忘了,那时候的老大已经不会再信誓旦旦地洗下什么承诺了。 工作室解散后的一次聚会,练然完全变了。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僵硬地整理着面前桌上的餐巾,僵硬地举杯,甚至连笑容也是僵硬的。 他们不会忘。 上一次练然宿醉就是因为乔梓岳出国后的一条短信。 他没有回家。 他没有家。 他一直在失去,渴望着遗忘。 忘不了,就强迫自己。 把自己关在只有一个人的世界里,缄默着。 真是幼稚啊! 可是,却又是那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