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话：【番】谁负了谁？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我与她！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少许，我轻轻一叹道：“阿珠她没事吧？” 她在座椅上倒了一杯茶茶水，递在我的面前道：“被罚了一个月的禁闭，晚上你再去看她吧！过几天老爷子消了气，就没事了!” 我接过茶水，端在手心，却是未喝。见我沉默，她又轻声道：“大婚前的一天，那丫头来戏阁楼找了我！” 我微愣，抬头。 她轻轻笑了笑继续说道：“她跪在地上不停的求我！她说，我若不爱你，就成全了她！勿要勾了你的心魄，却置之不理……” 说着，她吃吃的笑了笑，依旧含笑平静。少许，她深深的与我对视轻声道：“离歌，你可听懂了？” 那一刻，我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第一次听她唤我名讳，而我却是一点也高兴不了…… 可听懂？ 我不想懂，一点也不想！ 但是，我还是懂了…… 她在告诉我，她心无我！！ 正在我愣在那里，紧握住手中的茶水时，伸出手接过我手中的茶水，继续说道：“那丫头还说，你许诺过，会给她幸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安的像个孩子……” 她站了起来，把茶水放在旁边，少许，轻声说道：“家母身体不适，伊儿回娘家几日！至于阿珠，我与老爷子商量好了，他不再为难，你放心便是……” “……” 至始至终，她未让我说过一句话。她走了，离开我江府。 那时，我害怕极了。我觉得她就像是一阵风，一阵我抓不住的风！ 我流下了眼泪，无声的痛哭！我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双腿，恨死了自己是个废人…… 若我不是废人，我是否有那么一丝资格追出去？我是否有那么一丝资格抱住她，叫她不许走？ 我，是否有那么一丝资格爱她…… 为什么？上天要这般玩弄于我呐？？ ………………………… 红伊伊离开江家已经半月之久，父亲下令不许下人谈论此事，但依旧阻挡不了外面的风言风语。父亲不知，整个江家更不知！而这一切，都是我散发出去的！ 这半个月，我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我一直呆在阿珠的琳摇阁里，在外人面前不停的显示自己与阿珠多么多么的恩爱。我把我能有的一切都给了阿珠，不管是多么珍贵的手饰，还是千金难买的美食或布料。 甚至，我把红伊伊一半的嫁妆转移在了阿珠名下。为了此时，父亲与二姨等人气得差一点晕了过去。 还记得有一日，父亲实在气不过，竟然请来道士上门为我驱邪！而且再次打起了把阿珠乱棍打死的主意，若不是收到红伊伊写来的书信，我也难保阿珠！ 我做了很多我自己得觉得荒谬的事，但我依旧高兴不起来。不管我在江家闹得多么过分，她，始终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还多次写书信救下阿珠。 这晚，我依旧在琳摇阁里。阿珠在精心的打扮下，从清纯变得妩媚。 她低着头，修长细嫩的双手轻轻波动琴弦,柔声轻唱： 红灯笼刚被人点亮 已落满白霜 红衣裳雕着花的床 陈旧了新娘 容颜是种罪 青春是露水 命薄如纸世人才说美 清晨上了妆 黄昏卸了妆 有谁值得我人老珠黄 水中花怎么能开 死一回才能活过来 换一句清白 漩涡和火海 有谁值得我用力去爱 流着眼泪笑 皱着眉头忘 有谁配那句地老天荒 胭脂是红颜脸上的伤 …… 我坐在饭桌边，单手支撑着脑袋，喝着十年未碰过的酒，一阵眩晕。尤其是屋内的馨香入鼻，更是添了几分醉意。 迷迷糊糊，我看见阿珠停下了弹琴的手，缓缓向我走来。 她慢慢褪下了外套，露出里面透明的红纱。她的身子在红纱下若隐若现，妩媚至极！ 我望着她那慢慢靠近的脸，我感觉到她吻着我的脸，我的唇，温柔无比…… “伊伊……”我轻声低语。 我能明显感受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紧紧的抱住她，不停的唤着红伊伊的名字。 其实，我是知晓的。 她是阿珠，不是她…… 可是，下身膨胀的冲动，内心的渴望，还有晕沉沉的脑袋。 我想欺骗自己，阿珠是她，是她…… 可是，我依旧还是做不到…… 我狠狠的推开了阿珠，或许我太过用力，阿珠**的身体倒在地上。我无法无看她眼中惊住的摸样，我滑动轮椅转身离去。 可是，在离开房内的一刻，身后的阿珠笑了，笑声中是无尽的悲凉与嘲讽。我握紧了拳头，我不停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一路回画墨阁的路上，夜晚的雪又飘了起来。我的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直到回到阁里，望着门外的雪花，两面泪痕…… 正在此时，房内的灯火亮了。我微微一惊，转身望去。 内室出来细微的脚步声，那人提着烛光慢慢走了出来。微弱的火光照亮了那人的面容，她**着脚，一身红色睡衣，极长的乌发…… “伊伊……”我呼唤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的美，依旧那么刺目。我好不容易稍微控制住的下身，此刻再次膨胀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脸火红一片，暗自庆幸没有点灯。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转过脸声音有些急促。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我小心翼翼的望向她，却是发现她那张绝色的容颜下那抹笑。 我心咯噔了一下，脸更红了。 少许，她笑了笑，上前，慢慢的靠近了我。 我的心脏跳得有多快？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心脏随时会跳了出来！而正在我大脑充血的时候，只是看到她的手在我面前轻轻一挥，我便陷入了沉睡…… 梦里，我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我梦见自己不再一副病怏怏的摸样，甚至还可以站了起来。 一处乌云上，云下是放小的大地。而此时，我站在一红衣女子的背后，愣愣的望着她的背影！少许，她转过身，一阵风吹来，露出了她那绝色容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