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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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小草留在了白发男子身边,而太zigong中,翠珠和皇甫云扬还在等候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看来我们的心意对方是收下了。”翠珠看了看时辰,心中估计这件事情是成了。 皇甫云扬点点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都这个时辰了若是还没成,除非对方是个柳下惠。” 翠珠站起身,手指勾着皇甫云扬的腰带往床榻上走去,“殿下,良宵难得,辜负了岂不是可惜?!” 翌日清晨,天空中的颜色有些灰蒙蒙的,虽然不再下雪了,可天气还是十分的寒冷,时不时的有冬鸟从天空中飞掠而过,偶尔飞的累了,便站在树枝上休息片刻。 风涧月刚起床,正在系腰间的腰带的时候,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公子。” “进来。”风涧月简单的说了一声。 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却也叫鸢羽心声驰往,她跟在风涧月身边多年,可这个男人却从未认真的看过自己一眼,自己的样貌她自认还说得过去,但是这个男人就像时时刻刻蒙着面纱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轻叹口气,鸢羽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风涧月正在穿衣服,便走上前想接手,却被对方给躲开了。 鸢羽的手一下子落空了,眉宇间有着一抹幽怨,“公子,以前都是我来做这些的。” 风涧月手中的动作不停,闻言,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如今的地位和以往不同,这些粗活不应该是由你来做。” “可是我愿意。”鸢羽急道。 “可我不愿!”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鸢羽眼眶忍不住红了,声音哽咽,“公子,是鸢羽哪里做的不好吗?只要您说,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回不去了。”风涧月淡声道。 闻言,鸢羽急道:“公子,回得去的,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回得去。” 风涧月垂眸,看着眼前这个清丽的女子,叹口气,道:“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而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时间过去了,就过去了,哪里还能回得来?” “公子……”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鸢羽的眼睛直直的落在风涧月的身上,一眨不眨,“公子,你是因为心里有人了吗?” 风涧月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恢复正常了,“没有。” “真的吗?”鸢羽紧追着问道。 风涧月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鸢羽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将自己外露的情绪收敛,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公子,我想借你的端砚用用?” 闻言,风涧月的眼角一跳,沉声道:“借它干什么?” 鸢羽淡淡一笑,道:“我房间里面的端砚昨天摔坏了,所以想借公子的用用。” 风涧月的眉头微微一皱,淡声道:“那我今日给你买一个。”看了眼鸢羽,他说道:“今日还有事情要忙,走吧!” 鸢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苦涩越来越浓:这就是不借了,她了解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小气的人,可今日她开口借,也是无心之举,却没想到他直接拒绝了,这说明了什么?鸢羽不敢继续往下想,同时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正厅里,大家都坐在椅子上,说话的说话,盛饭的盛饭,风涧月走过来,看了眼主位,眼底闪过一道疑惑,问道:“王爷呢?” 凌雅芙拿起刚蒸出锅的热气腾腾的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呜呜囔囔的说道:“王爷今天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风涧月皱眉,看着凌雅芙不优雅甚至有些粗鲁的吃相,叹息道:“雅芙,你可以吃完了再说。” 凌雅芙冲他翻了个白眼,对他所说的话,显然是没放在心上。 “鸢羽,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柳如烟一向细心,以为出了什么事,开心关心。 鸢羽一愣,笑道:“早上的风沙大,不消息迷了眼,没事的。” 柳如烟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眼珠子往风涧月身上一转,隐约的,她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烟多聪明的一个人,一看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儿,聪明地选择不说话,有些事情,不说话她这个外人能够插足的。 “今天的包子不错,鸢羽你快吃一个看看。”凌雅芙催促道。 陆子筝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腮帮子鼓鼓的凌雅芙,摇头道:“雅芙,韩霜那么帅的一个人怎的就看上了你?” “怎么,你有意见啊!”凌雅芙眼睛一瞪,同时往嘴里塞了一口包子。 陆子筝慢悠悠地咬了一口包子,悠哉悠哉地说道:“我哪里敢有意见啊,像你这样的母老虎,我要是有意见,你不得吃了我!不过,韩兄就可怜了,得忍受你这个母老虎,单是想想我就替韩兄担忧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凌雅芙气的直接将一个包子狠狠地砸向陆子筝那张欠扁的脸。 陆子筝出手如电,将包子接在手里,咬了一口,高兴道:“嗯,雅芙,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凌雅芙只觉得自己的肝儿都是疼的,要是她继续和陆子筝这个欠扁的人说下去,这顿早饭自己就不要吃了,话锋一转,她看向风涧月,说道:“风兄,你今天要去悦来客栈吧?” “干什么?”风涧月声音很平淡。 “带我一起去呗。”凌雅芙双眼晶晶亮,态度上,颇为讨好。 毕蓦眼皮子一抬,冷声道:“我拒绝。” “你为什么要拒绝?”凌雅芙纳闷今天早上到底是怎么了?刚刚陆子筝和她对着干,现在又蹦出来一个毕蓦,她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 “我为什么不能拒绝?”毕蓦将原话直接还给了凌雅芙。 “你……”凌雅芙哼了一声,将视线扫向风涧月那边,“风兄,你会带我一起去的,对吧?” 风涧月只觉得鬓角涨得厉害,无声的叹口气,“我就是不让你去,你也会偷偷的跟着去。” 这就是答应了,凌雅芙顿时喜笑颜开,她的笑很有感染力,眼睛弯弯呈月牙状,好似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笑,即便是你的心情不好,都会被这种笑容感染到。 “风兄!”毕蓦担忧。 风涧月摆摆手,道:“没事的。” 毕蓦看了看凌雅芙,没再说话,他不是不想让凌雅芙跟着去,而是王府和红衣坊现在是多事之秋,哪里都需要人手,凌雅芙这人,虽然平日嘻嘻哈哈,可那颗心,很细腻,尤其当知道那个人就是向太子传递消息的时候,他更是不能平静。 太zigong—— “你说红衣坊的人又去悦来客栈了?”皇甫云扬正在吃饭,闻言,只觉得脑袋很疼,这红衣坊的那些人,没有一日能消停的,昨日折腾了半天,今日一早又去了。 翠珠点点头,道:“那个人传来消息了,风涧月他们出发前往悦来客栈。” 皇甫云扬三口并作两口,然后匆匆忙忙地拿起披风往身上一披,也往悦来客栈赶去,就算血衣门的人不能一时的答应他,那他也要搅了红衣坊的局,他们越想得到,他就越不让他们得到。 “殿下,路上小心。”翠珠站在门口喊道,眼角的余光撇到路边站着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讥讽。 “珍妃,你看看那贱蹄子嚣张的样子,仗着太子殿下宠爱她,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太子的妾室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酸意。 珍妃的眼睛幽幽地瞥了眼紧闭的房门,不咸不淡的说道:“谁叫太子宠爱人家呢!人家有嚣张的本钱嘛!”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身旁,那个穿着粉红色棉褂的女子,不俗的脸上涂满了胭脂水粉,使得根本看不出她原本的模样,“珍妃jiejie,你跟在殿下身边是最久的,以往你在太zigong里面的地位如何?可自打这个贱人来了之后,jiejie,就算你隐藏的再好,这心里也不是滋味吧!” “良姬,我们在太zigong的职责本就是服侍太子,只要太子高兴,我们自然也就高兴。”说着,珍妃凉凉地扫了眼在场的人,沉声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殿下会生气的。”
被叫做良姬的女子缩缩脖子,道:“娘娘教训的是。” 回到自己的殿里,一直服侍珍妃的奴婢叫做冬雨,冬雨将茶放到主子旁边的茶几上,悄声道:“娘娘,您真的要放过那个女人吗?在这样下去,娘娘您还不被对方骑到脖子上,现在就敢如此张狂,指不定以后怎么样呢!”冬雨一脸的愤愤不平,自家娘娘跟在太子身边这么久,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原本以为走了一个凤九和凤离,现在又多出来一个翠珠,而且对太子妃的位置虎视眈眈,若是真的被对方得手了,那娘娘以后的日子能好过吗? 珍妃端起茶悠悠的喝了一口,随后将杯子放下,淡声道:“你放心,我们不出手,自会有人出手。” 看出冬雨还在愤愤不平,珍妃笑道:“现在那个女人对殿下有用,殿下对那个女人也看得很重视,我们若是出手对付那个女人,她若是出了差池,你觉得殿下会放过我们吗?” 冬雨眼珠子一亮,道:“奴婢明白了,这叫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替我们除掉那个绊脚石,还可以拉一个人下水,这样娘娘就等于少了两个对头。” “你明白就好,不仅如此,我们看到那个女人,更要客气有加。”珍妃叮嘱道。 “是,娘娘英明。”冬雨笑道。 凌雅芙等人来到悦来客栈,彼时这里又恢复了白天冷冷静静,安安静静的模样,凌雅芙打量着,然后扭头问道:“风兄,那个人就住在这里?” “没错。”说着,风涧月举步朝客栈里面走去。 来到房门口,风涧月敲了敲门,开门的还是昨日那个人。 小童一看,道:“各位好早。” “你们家公子醒了吗?”风涧月问道。 “进来吧。”屋里一道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 凌雅芙眉梢一扬,顿时有些兴奋,毕蓦皱了皱眉,沉声道:“雅芙,注意点自己的形象。” 闻言,凌雅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故作严肃的跟着风兄走了进去,入眼,便是一个白发飘飘的美男子,当然了,如果对方脸上的线条再柔和些会更好看。 白发男子自然也注意到了今日多来了一个人,也没在意,或许对于他来说,来的是谁根本不重要。 小草端了三杯茶走过来,将杯子一杯一杯放好,声音很柔和,“各位请用茶。” 风涧月点头示意,当看到小草那张脸时,一下子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毕蓦和凌雅芙被风涧月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刚想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到小草的那张脸,两个人和风涧月一样,惊得都呆住了。 “坊主!你回来了?”风涧月眼底是巨大的喜悦。 “主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凌雅芙直接跳到了小草跟前,情绪颇为激动。 小草被这三个人吓了一跳,紧张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各位,我,我,我不是你们的主子凤九,我的名字叫小草。” “小草?”好似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风涧月仔细地看着小草,打量之下,他眼底难掩失望之色,眼前的人,虽然很像,但确实不是凤九。 凌雅芙围着小草转了转,连连说道:“像,真的很像。”说着,她看向对面的白发男子,根本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反而有种自来熟,“白发美男,这个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他还从未被人这么喊过,顿时有些意外,看着眼前这个比较活泼的女子,白发男子将目光放到小草身上,幽幽道:“各位也觉得很像吗?” 风涧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已经淡了下来,“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很像。” 白发男子单手托腮,人懒懒地往扶椅里面一靠,道:“你们想不想知道是谁将她送到我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