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敌人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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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人应了一声快速的朝望月楼的方向奔去。 “主子,我也去!”凌雅芙急忙上前。 凤九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好!”说着,她看向雨泽,吩咐道:“雨泽,你召集龙虎堂的兄弟们前去支援。” “是!” 凤九从回廊上站起来,看着柳如烟,说道:“如烟,你继续派人盯住景福宫,若是那边有丝毫动静速速回报。” 柳如烟知道事情不简单,应了一声便快步走了出去。 凤九眼睛看着湖中心盛开的莲花,不知为什么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思转动下,她问道:“玄歌,王爷去宫里面还没回来吗?” “没有!” 凤九越想越急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焦虑,这种焦虑让她很慌,可是又无从抓起,深吸口气,她必须得平静自己的心态,越慌越容易出事,她必须得保持冷静。 玄歌很少看到主子焦躁的一面,现下看到她如此模样,担忧道:“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凤九摆摆手,说道:“玄歌,王爷那边再派去些人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到玄歌走了之后,凤九静静看着湖中心那株白莲,喃喃道:“但愿别出事才好。” 望月楼—— 由于还不是饭点,此时店里面冷冷清清,店里面的伙计都在忙碌着布置桌椅,****一边收拾着柜台一边对身旁的女掌柜说道:“估计今日的生意不会太好。” “为什么?”女子芸娘是凤舞两兄弟专门安排过来的,为的就是招揽生意,女子虽然称不上倾国倾城,倒也秀色可餐,明眸善睐别有一番风情,云鬓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只要一根装饰精致却不繁琐的粉色腰带轻轻一束,婀娜多姿的身姿一走一步间让人心荡神怡。 ****有些偏黑的脸上浮出一抹憨厚的笑意,眉眼间流露出无限的倾佩与自豪,他侧身趴在芸娘耳边说道:“辰国的邀月公主今日午时要来实现当日的赌约。”说着,他擦柜台的手愈发的用力,自豪道:“我们的王妃可真是好本事。” 芸娘暗瞪一眼****,语意中有着一抹不知名的意味,“毕竟还没进门又怎能称得上王妃。” “那又有什么区别。”****不甚在意的反驳道:“我们的秦王那举世无双的风华无人能及,那么高高在上宛如神仙般的男子却独独钟情于我们的主子,不过想想也是,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堪称绝配。” 正在自说自话的****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黑的芸娘。 懒得再听****继续说下去,芸娘冷声道:“我先上楼去了。” “恩!你先去吧!” 芸娘前脚刚刚踏上楼梯台阶,只听外面一阵嘈杂声。 “你们干什么的?”守在外面的小弟见来了数十辆马车,一时间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人的,站在店门口,大声喝问道。 马车的速度不减,丝毫没有准备停下来的迹象,对着路中的小弟横冲冲撞过去。不好,是敌人!几个小弟见状心里同时呼出一句,纷纷向路两边闪躲。 马车一直行驶到望月楼门前才嘎然停止,每一辆马车车门齐开,数不清的大汉手持钢刀从马车内跳出,一上来没什么废话,见人就打。 留在门口那几名小弟瞬间就淹没在对方的人海中,随着‘哗啦’一声巨响,其中一个小弟被人硬生生抛出,砸在望月楼的窗户上,撞了个稀巴烂,人落在望月楼大厅内,浑身上下插满了木屑,整个人成了血葫芦。 来人发了疯般向望月楼内涌去,由于看热闹的老百姓早早地便去擂台处等候,此时大街上空空荡荡,也因此望月楼内发生的事情无人知晓。 芸娘还没弄懂发生什么事了,可毕蓦和陆子筝已经开始行动了。毕蓦一挥手,酒坛脱手而飞,正砸在最先冲进来那人的脑袋上,酒坛破碎,那人的脑袋也裂开一条大口子,辛辣的酒水顺着伤口流了一脸,那人双手抱头,弯腰跪地大声哭叫。 他的惨叫声反而激起前来的一干人等的原始兽行,一拥而上,将受伤之人踩于脚下,不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毕蓦一晃肩膀,从衣下掏出弓弩对着人群,连连扫射。 “咻!咻!”随着一声箭鸣,三人咽喉中箭,直挺挺的仰面栽倒。 箭声和血光让来人冲势受阻,趁这机会,他转头一扫陆子筝等人,都直愣愣在原地站着,骂道:“你们都傻了,没看到人家来了这么多人嘛,快给我打啊!” 陆子筝苦笑道:“用什么打?” “刀啊!” “刀?”陆子筝向前方努了努嘴,说道:“这么多人,不等我们动手对方就把我们砍成rou泥了。” 陆子筝叹了口气,强打精神,底气十足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谁吗?让你们的老大和我说话!” 他话音刚落,人群一分,走出两人。前面这位年近五十,头发浓密,面色黑红,环眼浓眉,一副粗人的模样。他身后那个比他好看许多,白面大眼,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前者名叫方伟,后者人称‘白面书生’。 后者跨步向前,面对毕蓦那对着他的弓箭毫无惧色,昂首道:“此次前来是为了讨债。” “哦?”陆子筝一扬细长的眉毛,笑道:“讨债?什么债?” 白面书生冷声道:“血债!” “哈哈!”陆子筝狂笑,道:“我们欠下的血债数不胜数,也不在乎多你一个,不过你得先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梨园楼的事情不用我细说了吧,是谁做的谁心里明白。”白面书生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说道。 陆子筝微微扬头,一眯眼睛,道:“没错!这笔账我认下了。”见白面书生面露鄙夷之意,又言道:“不过我手下的人命也多了,不在乎你说的这一条,是我做的又怎样,你画出道来吧。” “很简单,只要你将我大哥名下的所有东西还回来,自断一条手臂,我们便放过你。”白面书生一副信心十足地说道,仿佛毕蓦和陆子筝就是那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陆子筝细眉一挑,眼底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笑嘻嘻道:“这个嘛,估计你这辈子是看不到了,至于下辈子?”说着,他幽幽看向白面书生,笑道:“至于下辈子,依旧没那个可能。” “好,别怪我们不给你机会!”说完,一甩头,左右大汉齐举钢刀,准备上前。 这时,方伟一挥手,拦住众人,没看向陆子筝等人,目光反直勾勾盯向站在楼梯口处的芸娘,疑惑问道:“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 芸娘缓缓抬起头,当她对上方伟的眼神时,目中寒光一闪,可马上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招牌性的微笑,说道:“我是这里的掌柜,也许大哥以前来过这里吃饭,我们见过也是很正常的。” “不对!”方伟肯定道:“我没来过这里,我觉得你好像一个人。” “像谁?” “一时我还想不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芸娘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音清脆甜美,格外好听,说道:“这位大哥,头一次见面就问人家的名字可是很不礼貌的哦,还是这位大哥你看上小女子了?不过你有点太老了,不太适合小女子我!” 没想到芸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方伟老脸一红,被说得张嘴结舌。 他左右的手下可忍不住了,一个光头汉子喝声说道:“臭娘儿们,你倒是风sao得很,别着急,一会儿哥几个会好好伺候你的!”光头色眯眯的眼神在芸娘身上乱扫。 可陆子筝偏偏很不识趣的挡在芸娘面前,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刀,笑呵呵地说道:“真是不知道你们在自言自语说什么,别忘了,随时能要你们命的人还没有倒下呢!” “我就先要你的命!”光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个箭步窜身上前,抡起手臂,向陆子筝的头部猛劈。
还没等陆子筝发动,疾奔过来的凌雅芙手中长剑一挥,正中那光头的胸口。 那光头来得快,去得更快,连人带刀,被凌雅芙一剑给解决了。 白面书生上前查看一番,人已经没救了,他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面容清秀,五官透着股英气的女子,冷声道:“这位姑娘下手未免太狠了!” 凌雅芙不屑的瞥了一眼对方,大有一种看白痴的意味,嗤笑道:“我说你的脑袋没问题吧,你是敌人,对待敌人我还需要客气吗?” 白面书生白面变得更加苍白,一动不动看着凌雅芙,一句话都没说。 这时,店里面的数十人几乎同时举刀,向陆子筝,毕蓦,凌雅芙等人杀去。 又是一场恶战!最近店里面是怎么了?****心中忍不住犯嘀咕,改天他一定要请风水师来这里看看,太影响生意了! 陆子筝等人各拿武器,加上留守在店里面的一小部分人手,和对方混战在一处。 毕蓦相对轻松一些,一手拿刀,一手拿箭,短时间内他的身边无人敢靠近。 凌雅芙,陆子筝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毕蓦装备的那么齐全,打起来有些吃力,但一时半会敌人也难以奈何他们。 只有****最是险象环生,他的武功没有凌雅芙等人高,只能打打退退,实在退步了也顾不上形象就地来个驴打滚。 毕蓦越打越觉得对方人数越来越多,他冲到楼梯间,一边砍杀眼前的敌人,一边又要保护芸娘,随着敌人的增加和自己一方伤亡的加剧,他感觉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 最后被逼无奈,只得回头喊道:“芸娘,往楼上退!” 楼上是条死路,这点毕蓦很明白,但他也同样知道若是自己现在不上去,有可能马上会被人家乱刀砍死。他不想这么快就英年早逝,所以选择一条他最不想选择的退路。 上了楼梯间,没了左右两边的压力,顿感轻松不少,敌人被堵在下方,人数虽众多,可施展不开手脚。 毕蓦轻松的时间并没有多长,敌人很快从望月楼外爬上二楼,再由二楼杀下去,这样一来,毕蓦又变成了腹背受敌,难以招架,更别说保护芸娘了。若不是方伟事前有了交代,不要伤了芸娘,恐怕她有十条命也早保不住了。 凌雅芙等人见毕蓦险象环生,打得异常吃力,怕他有危险,拼尽全力向他靠拢。 几人好不容易冲到他旁边,毕蓦才算长出一口气,有了这三人的抵挡,周围压力顿时减去不少。 陆子筝手中的刀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拿着一张椅子,对着冲来的敌人猛抡,声势惊人,椅子挂风呼呼作响,虽然力道上比不上吉格,但是威力也是相当的大再加上这又是在楼梯间内,空间狭窄,对方见他这架势一时不敢轻易上前。 陆子筝毕竟是人,力道上也远远不如吉格,没过一会儿,陆子筝便有些支撑不住,只觉得手臂又酸又麻,眼看着敌人再次冲上前来,陆子筝一咬牙,手臂用上全力将手中的椅子呼的一下扔进人群中一个人的脑袋上。 啪的一声响,那人颓然倒地,脑袋上都是血迹,人也没了气息。 陆子筝抓住剩下的椅子腿不放,边挥舞边说道:“毕蓦,想点办法吧,我可快顶不住了。” 再看凌雅芙和****,两个人也是累得气喘吁吁,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饿狼多,纵然凌雅芙等人的身手再厉害,再高明,可也架不住对方的人海战术,再这么打下去,就是不被对方砍死,他们也得累死不可。 毕蓦长长吸了两口气,边抵挡不时劈砍过来的钢刀边左右查看,好一会儿,才勉强说道:“有两条路,一是杀到楼上跳窗户跑,二是直接从一楼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