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又是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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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韶九笑了笑,倒是很听话地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沈重欢。13579246810ggggggggggd 沈重欢这才取下手中紧抓着的浴帕,轻扭成一股,认认真真地给他擦起来。 萧韶九的皮肤挺白,比之她的,自然是要黯上一些。后背的肌rou线条分明,应是长期练功所致。指尖触上去,紧绷绷的。 虽她已与萧韶九早有夫妻之实,夫妻之间那种再私蜜不过的事件,自是做过,但真真正正这么仔细看,还是头一回呢。 她这手上的力道不重,很是认真地轻轻擦着。 “娘子,力道再重一些。”萧韶九清淡着嗓音道。 “哦。”沈重欢点了下头。 加得手上的力道,又一小点儿一小点儿擦起来。 萧韶九闭上眼,享受着沈重欢的擦背服务。待感觉,这背后的一双小手,力道一道不如一道时,他咧了咧唇。 转过身来,凑上前道:“娘子辛苦了,现在我替娘子擦擦背。” 因着萧韶九转得有些突然,沈重欢来不及掩住胸前**,只得往水里沉了沉。 而后娇怯怯地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擦背……” “娘子是怕我擦得不干净?”萧韶九眉目微沉,问。 沈重欢摇了摇头,双手虚掩着,愣是不敢再看他。 他笑了笑,拉着沈重欢的小手捏了捏,似是在为她缓解长时间擦背的酸痛。 沈重欢讷讷的,只怕萧韶九有更加亲蜜的动作。脑中不由得想起,沈三爷说过的话。 他练得是童子功,属阳盛。而这水蛊五行属阴。若是轻易动情,只怕阴盛而阳衰。起初倒是没什么影响,长此以往,自然不会好。 “你近日蛊虫可有发作?你体内的水蛊五行属阴,若是动情,阴盛而阳衰,对你的身子会有损伤。所以,所以……” 萧韶九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仍是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她的话儿。 “所以,三爷说房事不能过频。”萧韶九淡声将沈重欢羞于启耻的话儿,说了出来。 沈重欢这会儿,脸只管烧得更加厉害。不用看,也知道大抵就是那种火红之色。 她轻轻‘嗯’地应了一声。 萧韶九笑了笑,琥珀色的眸子雾气尽褪,清透彻底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挑起沈重欢小小的下巴,冰唇碰了碰她的红唇,呵出一口木樨香气。 “阿肥,莫担心。骖龙剑法,对我身子无害。与娘子**,也是无碍的。”他这前半句说得何其郑重,后半句又是在逗趣了。 沈重欢小手握拳砸了砸他的胸膛:“就算无碍,也不能过频。这样的事情,做多了毕竟对身子不好。” “娘子害羞了。”萧韶九笑着碰了碰她的唇鼻,眼看着,这攻势要进一步了罢。 这东厢门外,忽然起了一阵不小的响动。 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谁谁晕了,要去回春阁请李管事。 沈重欢便忙从浴桶中起身:“这外边儿,定是出事儿了。九哥哥,我,我先起了。” 萧韶九蹙眉,面上似有些不喜,很是讨厌有人打扰他偷香窃玉的兴致。兴致被打断,自然也没有再逗弄沈重欢意思。 待沈重欢匆忙得穿戴好之后,萧韶九也随即从浴桶内起身,穿戴好衣裳。 沈重欢才准备唤人进来,这当归的声音就在外边儿响起:“姑娘,姑娘,怒香jiejie晕过去了。您快出来看看?” 怒香晕过去了? 方才隐约听说有人晕过去了,不曾想竟是怒香? 沈重欢这也顾不得许多,披上自个儿的斜襟外袍,便让当归进来:“你先进来罢。把怒香扶到外边儿的榻上。对了,让去回春阁支会一下李管事,记得把薄荷也叫过来。” “早去了,浣纱jiejie见怒香不对劲儿,方才就去回春阁请人了。”当归道。 几个二等小丫鬟,扶着昏晕过去的怒香到了软榻之上。 沈重欢忙上前给怒香掐起脉来,脉象滑如滚珠,只是阴气虚了些,不过这胎脉虽明显,只是有些不稳。隐有些胎象不稳之兆。 “如何了?”当归急问。 “倒无什么大事儿。估计是累的。”沈重欢道。 当归这才松下口气:“姑娘,您这衣裳……让奴婢先帮您整整,这头发也还没绞干呢。万一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没事儿,你先让人去小厨房,煮些滋补的红枣银耳汤来。”沈重欢道。 当归点头,忙服身就下去忙了。 倒是萧韶九见着她披肩散发的模样,有些不高兴。他端坐在一张圆墩子上,朝她招手:“阿肥,过来。” “九哥哥,可,可是有什么事儿?”沈重欢回头想起萧韶九还在呢,以为他招她过去,仍要继续方才那羞人的事情,登时又是一阵儿脸红。 沈重欢踟蹰不前,生怕萧韶九当着一众小丫鬟的面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t5n@2('g]u燝k9筽}wm4“绞头发。”萧韶九冷声道。 沈重欢有些微错愕,愣了一下,方才上前。 这会儿,屋里收拾浴桶和衣裳的小丫鬟们,纷纷捂嘴笑了笑。 沈重欢微低着头,脸红得自也不敢再看他。生怕他那洞悉一切的眸子,瞧出方才她心底的那丝令人恼羞的想法。 “坐下。”萧韶九按着她的肩道。 然后寻了块素净的帕子,给沈重欢绞起头发。他大概是第一次给人绞头发,又是习武之人,力道撑控得不是特别好,所以扯疼了她好几次。 她也没说,只是疼的时候,眉头紧收。 萧韶九发现她的异样,便放柔了力道。 这时小丫鬟们,早收拾好了东厢外间,除了外间榻上晕迷过去的怒香,倒是没有其他人。 “你的丫鬟怎么了?”萧韶九问。 沈重欢抬眉,难得他会问起身边的人,沈重欢便道:“她有孕了。不过日子还短,虽日子短,但确是滑脉无疑。我方才给她掐脉,发现胎脉有些不稳。许是劳累所致。” “嗯。” “九哥哥,你不生气罢。方才,我只是怕......” “怕什么?”萧韶九皱眉问,他刚刚生气吗? 他明明没有生气啊。 t5n@2('g]u燝k9筽}wm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