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豪门第一夫人6
当天晚上,皇徽音和权世寰跟来时一样秘密乘坐专机回去。 临走前,皇徽音给了洛清欢一份资料,是关于s组织和赫连屹的调查,顺便拜托她劝服权七邵接受专家治疗,尽快恢复如初。除此之外,还委托她有时间去医院照看小舅舅。至于梁婉婷的事,据皇徽音说,小舅舅已经忘记了这个女人。 唯一让洛清欢头疼的是,团子在得知爷爷奶奶出国后,哭得很伤心。 团子窝在mama怀里,闭紧小嘴巴,抽泣声断断续续的,“mama……爷爷奶奶不喜欢团子吗?” 洛清欢紧紧手臂,抱着团子柔声哄道:“团子这么可爱,还会卖萌,爷爷奶奶最喜欢团子,等他们忙完了,就来带团子玩……” 权七邵见胖团子娘们兮兮的多愁善感,出声说:“团子,你要喜欢爷爷奶奶,daddy可以送你过去,但是会离开mama和daddy。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爷爷奶奶去国外,要么跟mama和daddy,你自己选!” 团子打着哭嗝,紧紧抱着mama的脖子,选择了后者。 洛清欢已经习惯权七邵所谓的‘利益权衡式’教育方法,她将团子交给权七邵,下厨亲自给团子烤了他爱吃的巧克力夹心饼干。 她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当妈后十八般武艺样样熟,又有赵管家精心教导,会做烘焙饼干蛋糕,哄团子手到擒来。 厨房里有现成的面粉、鸡蛋、烟巧克力等一大堆原材料,新鲜的水果每天几乎不断,熟练的打鸡蛋,揉面团,动作轻盈有力,工序有条不紊。 洛清欢特意让团子和权七邵参与进来,给父子俩分派任务。等忙活到飘出香味时,她将饼干从烤箱里端出来,分了一块给团子,限制了他的摄糖量。 团子看着自己做出的饼干,伸出小胖手拿起来,温热的触感,他的小眼神里有了喜悦感,“mama,你先吃!” 洛清欢张嘴咬住团子手上的饼干,“谢谢宝贝。” 然后权七邵自动被团子忽略了,他觉得培养继承人的教育工作提上日程,要制定出一套科学合理并经济的培养计划,最起码表面绅士风度要的! 洛清欢瞥见权七邵的眼神,偷偷往他嘴里塞一块巧克力夹心饼干。 权七邵吃到甜度适中的饼干,吸吮着洛清欢的手不放,直到她恼羞准备动武时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团子在mama和daddy眉目传情时,小胖手偷偷又拿了一个饼干。 “团子,晚上只能吃一个,吃多了会蛀牙。”洛清欢摊开手掌,让团子交出手里的饼干。 团子乖乖地交到mama手里,比划了一个二,“那明天吃两个!” 洛清欢想到明天是自己的‘生日’,点头答应团子的要求,然后叮嘱他揉会肚子,刷完牙就去睡觉。 等哄睡团子后,洛清欢和权七邵盖着被子纯聊天,“权先生,我听说公西集团和权氏集团的侵权案快开庭了,这案子是拓跋律师负责吗?” “拓跋律师代表权氏集团辩护,会承认最新研发的手机软件是盗用了公西集团,毕竟用了公西集团的技术是不争的事实。” “权先生,你已经做好了败诉准备?”洛清欢一向认为权七邵无所不能,面对任何事情都能游刃有余的解决,像这样亲口承认败诉,不做任何辩解,完全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侵权案本来就证据确凿,开庭之日一直被我延期拖到新产品上市。现在,权氏集团研发的最新手机已经代替先前的那款,成功扎稳市场。侵权案最多就赔点钱,影响不到权氏集团。”权七邵说得毫不在意,他知道这件事的背后是权世宇一家干的,若是他想法设法要赢这场官司,肯定会留下把柄。与其如此,不如退一步以谋后续。 “我今天在研发部听职员说,权氏集团拖欠城北区的工程款,被告上法庭。这件事沸沸扬扬闹了三年多,拓跋律师是不是将心思和精力全部放在这件案子上?”洛清欢随口问道。
权七邵沉默了几秒,笑道:“三年前我投资了帝都城北区的开发项目,当时资金运作不过来,就搁置在一旁。没想到工地里却动工了,还建了整片房子。这个诉讼案在几年前就轰动过,双方女士经过庭外和解,仍然吵得不可开交,权氏大厦门口每天都有工人来闹事。最终法院以承建合同为准,权氏一次性付清所有款项,并赔偿失地农民的所有损失。但是最近又曝出城北那片房子重量不过关,造成楼房倒塌,几名住户身亡,两百多人受重伤。于是纠纷又起,住户要权氏集团赔偿。” “城北那块地当时是承包给承建商?”洛清欢对这方面有些了解,按理说住户应该向承建商索要赔偿的,怎么会是权氏集团赔偿? “权氏集团不是过错方,这楼房倒塌的事会走法律途径,该是谁的责任跑不了。”权七邵说完后,突然翻身压住洛清欢,“公事谈完了,我们是不是要谈一点夫妻间该谈的事。” 洛清欢面不改色说:“老公,你是先谈失忆症呢?还是谈我小姨赫连屹的事?或者谈权家的事?” 权七邵闷声说:“我们还是谈明天怎么过生日吧。” 说起生日的事,权七邵又追问道:“媳妇,说实话,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洛清欢声音有点哑说:“在我家里,是不过生日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小哥的生日是看天气,凡事温度在25°的多云日子都是他的生日。我的生日大概是看心情,什么时候想过生日,就什么时候过。” 权七邵从来不知道过生日还能过得这么随便!他听起来挺心酸,连生日都不能过的家里,她到底是什么地位? “媳妇儿,我会陪你过每一个生日。”权七邵贴在她耳边说道,更像是一种誓言和承诺。他从不轻易许诺,怕无法承担不可控制的承诺,却想给她这样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