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血誓的兑现
红旗招展,锣鼓喧天,在沸腾的口号声中,胡杨随众下汽车。 “哎、哎、哎,你们快看啊,来了一个贾宝玉、、、、、、” “在哪?在哪?啥贾宝玉。要我看,是王心、是小王心刚、、、、、、” “什么王心刚,是《红色娘子军》里的党代表洪长青、、、、、、” “瞎白话啥呢?不懂就别乱说。洪长青不就是王心刚嘛、、、、、、” 几个姑娘发现新大陆一样,雀跃着指点着迷茫四顾的胡杨,窃窃私语。 姑娘们的sao动,为胡杨引来一道冰冷如月的目光,这目光落到胡杨的脸上,骤然一亮、、、、、、 秦关月幽幽地笑道:“这道冷月般的目光就是我的。我仿佛看到一股清泉,喷涌而来,流淌进我焦渴的心田,注入灰蒙蒙的大地。农场虽然是军垦农场,是青年大有作为的地方。却是没有围墙的牢房,是红色的牢改农场,禁固着我们的思想、情欲。你的到来,令这座伊甸园中的夏娃们,仿佛看到了那条可以自由穿梭于禁区的小蛇。不仅仅能为她们摘那个苹果,还能给她们的亚当传信。这帮傻笔,就不知道变通一下,勾引你。我就直接瞄准了你这条小蛇,直接品尝禁果。哼哼、、、、、、不过嘛,好像聪明人不只我一个。柳如烟、柳大书记,是不是比我捷足先登、、、、、、” 轰隆一声,胡杨整个人变成了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赤裸裸的秦关月包裹,嘴里多了一块鲜活的rou。剩下的只是本能,并且是疯狂的本能。他飞快地撕掉自己的遮羞布,将怀中鲜活的火一般的娇躯,扑倒在地板上,凶猛地发起攻击、、、、、、 “啊、、、、、、林子、、、、、、疼、、、、、、”秦关月发出疼痛而惊恐的低呼。 胡杨充耳不闻,疯子一样地继续攻击。秦关月的指甲,抠入胡杨的脊背,痛楚而欢快地惊呼:“林子,成了,闹成了、、、、、、啊、、、、、、真的弄成了、、、、、、” 胡杨的眼前,却一次次闪现秦关月在厕所、菜窖,故意裸露出的高山、平原、丘陵、火红的樱桃,甚至烧糊了的那把草、、、、、、每看到一个景象,便疯狂一分、、、、、、 “林子,我死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关月幽幽醒来问。 “死了。还是下地狱、、、、、、”胡杨躺在地板上,喃喃。 “你是不是把我杀了?不然咋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我把我自己杀了,送上誓言的祭坛祭祀。” “你恨我了?” “没。我恨我自己,又破坏了一张**。欠一笔新债、、、、、、” “什么新债?这可是你八年前就该得到的、、、、、、” “可我八年前已经得到,并且害了她的性命、、、、、、” “你杀了谁?”秦关月猛然坐起,逼视胡杨问。 胡杨一惊,腾地坐起,将自己缩成一团,喃喃:“你、、、、、、你应该知道、、、、、、” “不管过去的事了、、、、、、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完了!没想到,你到底还是让我成为女人、、、、、、”秦关月抛开那个疑问,扑上去,压住胡杨,拼命地掐、抓、撕咬。 胡杨瘫软如泥,任凭秦关月疯狂地咬、撕、扯,任凭身上的鲜血不断喷射或流淌。他真想就此死去,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 胡杨身上一阵剧痛,幽幽醒来,发现自己在浴室里,被热腾腾的淋浴淋着,秦关月正在给他清洗身体,并闻到nongnong的血腥味。 胡杨呢喃:“先死的是女人,可最终死的,总是男人、、、、、、” 秦关月愣了一下,问:“你说的是战场吗?” 胡杨嘟囔:“别管战场还是情场,都是一样。” “或许吧。可我虽然结婚了,却没有谈过恋爱,又是头一次做女人。没你那么丰富而深刻的感触。怎么样,我还像个女人吗?”秦关月娇媚地问道。 哧、、、、、、胡杨笑了半声,吼叫:“你是他妈的一条母狼!” 秦关月喃喃:“那也怪你这只公狼无能。你要八年前就让我成为女人、、、、、、” “不是我无能,是被环境吓软、、、、、、现在也不晚!我让你好好当女人,我让你下辈子都后悔当女人、、、、、、”胡杨腾地跃起,将秦关月扑倒在地,疯狂地进攻、、、、、、
胡杨又一次让秦关月死过去。可不久,秦关月便又一次活过来,冲着死狗般地胡杨,得意地笑道:“最终死的,还是你这个男人、、、、、、” 秦关月将胡杨仔细清洗一遍,再把自己清洗一下。然后,居然用双臂将胡杨托起来,抱到卧室,将他丢到床上,扑到他身上进攻、、、、、、 胡杨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浑身疼痛,酸软无力。伸手摸旁边,却摸了个空。他举目四顾,不见秦关月,又侧耳倾听,仍旧是声息全无。 胡杨忍不住呼叫:“关月,你在哪、、、、、、” 胡杨一遍遍地呼叫,可却没有一丝回应。 胡杨激灵一下坐起,想起聊斋里面的一些故事,许多都是人与鬼相爱。 难道说,秦关月真的早就死在老山前线,灵魂跑来与他相会?胡杨想到这,腾地跳下地,跑出卧室,见到客厅地板上血迹斑斑,却没有秦关月的踪影。 胡杨疯子一般冲进浴室、厨房,又跑到另一个卧室,都是空无一人。 胡杨立时毛发倒竖,冷汗喷涌,瘫软在客厅沙发上、、、、、、 胡杨伸手摸着烟,点着狂吸,渐渐镇定,脑子开始转动,眼睛也好使了。 他看见茶几上有一打钱,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道:小狼崽子: 你到底长成公狼、、、、、、比狼还给力、、、、、、谢谢你让我成为女人! 公狼,我本该跟你欢聚一阵。可我昨天同时接到命令,要我明天赶到卫星监控中心。军令如山,我必须得走。你就在这呆着吧。桌上的钱,够你用一年半载。如果有什么困难,请打这个电话、、、、、、 胡杨眼前一阵模糊,擦擦眼睛继续看: 客厅里的血迹,我犹豫再三,没有擦洗。留给你擦吧。这是我爱你的见证、、、、、、 公狼,你虽然让我成为女人,但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为母亲。你记住,如果我不能成为母亲,下回探亲时,我还得找你、、、、、、 胡杨苦苦地一笑,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