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小心根儿被断
情急之下道出此言,纪以宁蓦然知晓自己又说多错多,不禁懊恼不已,垂下头抵住宁水月强壮硬朗的胸线,真想一头撞死在此特有杀伤力的rou墙上。 原本应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水月听闻后反而不惊不乍,表情不起任何涟漪,悠然而言,“若她能体悟,有所思量,那也甚好。”话里带着纪以宁听不懂的意味。 莫名其妙。她想。 纪以宁以为自己无意之中说出栀娘的劝诫,必然引来眼前这男猪脚一番恶意的嘲讽,或者是不怀好意的捉弄,不成想,却惹来他一番感叹,而且还是为了他人,难免令她很是诧异。 一向不屑多言的他什么时候对不关己之事多置一词了? 微抬小脸,眼光依旧迷人,想趁着此时热络并不尴尬的氛围,打听出丁点关于栀娘和琴谱的事。 “那栀娘……”还未把话问得完整,万万想不到,脚底空滑,惊呼声起,“啊……”就被宁水月拦腰抱起,不出几步,躺于床上,低沉的声线在惊魂未定的纪以宁头顶响起:“既然外人都这么提醒了,王妃可已想好如何好好珍惜为夫?”嘴角轻扬,笑意没有任何障碍的直达眼底,半是认真半是戏谑。 不等纪以宁冷脸回应,就已蹬掉穿在脚上的飞云靴,迫不急待翻身上床,欺身而上,“你可知为夫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双手撑于纪以宁身侧,目光如炬,烔烔望进她清澈的眼里,刚好倒映出他急切的目光。 真是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刚在心底对他稍微放心了些,就又欺负上来。 真是给脸不要脸。 思及此,伸手挥上去,眼看就要挥打在一张俊脸上,不料却在半空中被宁水月一手隔开,手掌一个翻转,并且牢牢抓住,“难道王妃是想来招欲迎还拒倒是好玩。”俯下身子,白森森的牙齿就咬上纪以宁嬾滑的颈项,一边轻咬,一边呢喃,“再制造出一个如宝儿一样可爱的宝宝可好正如娘所说的,协力画个百子图”成功引起纪以宁阵阵战栗,不能自已。 她被他呵在颈边的热气呵得差点痉挛,加上他好像被施了魔力的手在其身上不老实地煽风点火,导致一股股nongnong的暖游在体内乱窜乱撞,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说不出的难受。 因为未谙男女之事,柔嫩的肌肤浮起层层圆点疙瘩,时至今日她才发现自己自控力有限,根本无法抵挡他娴熟的挑逗。
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颤着声音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知此为多此一举的发问,却又慌乱得不知如何启齿,才能阻止他这么疯狂的行径。 其实施火者宁水月比起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呼吸急促,还心跳加速,声音比之前粗哑得更加热切,“想与王妃行成人之事,不知可否”说得够诗情画意。 空气中仿佛火炉在熊熊燃烧,越来越热。 心神俱乱的纪以宁听闻此言,算是彻底听出了他话里的认真,并无半点戏谑之意,整个人不好了,心慌意乱之下伸起一脚,踢向宁水月下半身的某个部位…… 本以为会跟很多电视剧演的那样,一脚出力,“正中下部”,谁知jian佞的宁水月早已有所防备,伸手挡住,转而抓住她的小腿肚,压在自己膝下,防止了她下一步的侵犯。 被锢得无法动弹的纪以宁彻底气急败坏,彻底恼羞成怒,难免口出狂言,“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就等着根儿被宰我那天来临吧。” 这是威胁,宁水月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