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妖孽不愧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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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是黄金做的屋子吗? 一定是韩嫣搞的鬼,他还真是……要我说什么好呢? 院子里毕恭毕敬的站着两个丫头两个厨娘。这两个丫头我看着眼生,想来是韩嫣新调过来的。厨娘倒还是原来的那两个。 给一脸错愕的我行完礼,厨娘便去忙了。可是这两个丫头却是亦步亦趋的跟着我,尽职尽守的伺候着。我打发她们下去,可是我这院子小,她们即便是下去了,也不过是站在离我不到十步的地方站着。 看着更是碍眼,便叫她们上后厨去帮忙。丫头们瘪瘪嘴,应该是觉得贴身的丫鬟,却被撵去做粗活,委屈了。 这丫头们做事也很是仔细,大抵早就知道我今天回来。一早沏好了茶等着,这会子茶水不热不凉正好入口。 和大哥就这样品着茶坐在廊下。 我是没功夫细心招呼他了,这眼睛都不够使的了。金屋里面,房间的堂皇富丽就先不说了,单单这院子来讲,南墙底下的桑树倒也还在,只是修剪了枝叶,更具有观赏性了。 小池的边缘用了上好的石料修砌起来,倒也利落不少。池子里的锦鲤向来是韩嫣亲自挑选的,条条尾尾都妖艳的很,绝对是他的审美眼光。 那荷花也是精心做了造型的,更是入得了画的。 一条青石小路从大门弯到正堂前。院里铺满了白色的石子…… 然而,这算什么,比之我身处的这座黄金屋,眼前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一想到屋里天宫般的奢华,我的心就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大哥抿嘴笑了笑,道:“昨日我们一进了长安城,便听到长街上的童谣‘长安城,有金屋,金屋里,藏娇娥。’原来说的是你啊。” “啊?长安城里有这样的童谣吗?”我收回目光转向他,一脸惊奇的问道。 “你啊……”大哥见我那副样子,忍俊不禁的摇摇头。 也是,这长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忽然间多了一座金屋,想必大街小巷街头巷尾早就传遍了。况且,也不见得就是忽然间多出来的,一向行事高调的韩嫣给我造了一座金屋,想来动今夜不会太小。所以说,这个“忽然”仅仅是对于我一个人来说的吧。 我……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喜欢黄金,可还是更喜欢原来的房子。也许是还没有适应这座金屋,可也许是我没办法适应那韩嫣习以为常的招摇。 唉,韩嫣他……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晚他转身离开隐入黑夜的画面…… 他为我做了太多太多了……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好多年了,这件事一直梗在心里。今日不妨就把话说明了吧。”大哥放下杯子,认真的看着我。 这话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一定会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可我是心知肚明的,他应该是忍不住,又经过深思熟虑,才问出口的。如此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把话挑明了,更好。 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是非常非常好奇的,也梗在心里,不吐不快呢? 大哥坐正身子,看了看西边烧红的云彩,笑着说:“你以为位列扬名天下的淮南八公第二的李尚,应该有什么才华才不负此名?” “……”这我哪里晓得,我通常消息闭塞的很。 大哥想来也是知道我不会作答,便又接着说:“我师从紫月真人,玄星术学的最为出众,可以与他老人家相匹敌。” 玄星术大概就是占卜星象周易八卦之类的吧。 我擦,大哥不是做生意的商人,原来是个算命看相江湖术士吗?脑中顿时出现一个极其滑稽的画面——大哥俨然已经成打着“神算子”“某半仙”等招牌幡棋算命先生了。 不过,真的有占卜这种玄术吗……噢,对了,这也不足为怪,当初周文王推八卦演周易,也是确有其事。玄学即使搁在现代,也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一门学问。 虽然大哥说他的玄星术可以与他的师父紫月真人相匹敌。不过想来,大哥的玄星术必然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吧。这种天赋凛然的徒弟,才会更加受到师父的爱护。 我的脸上一定是五彩斑斓的,要不然大哥怎会被茶水呛了一下。 “当初从你母亲那里得知了你的生辰八字,确定了你是我的血脉。可是总觉得那个生辰八字有些怪异,简单占了一卦,那个时辰的孩子是不能活的……可是,你是我的血脉是没错的。母亲因为我的鲁莽病了,于是我只能将你的事,先按下……办完母亲的丧失,我闭关推演了一番……唉,堪破天机总是要折寿的,伤了元气不说,还引发了旧疾……后来无双又对你说了那样的话,终是差点丧了命……”
我不禁打断他:“大哥……”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他显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叹了口气,道:“说说你是从哪里来的吧?” “我……”这个秘密要开口说出来,原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还好比起那个难以启齿的,要好说的多了。 “我说出来你会不会是我为妖物。”废话,大哥要是真的是我为妖物,早就除去我了。我想他毕竟是参悟天机之人,即使再神奇的事儿,他都应该是可以承受住。我的事,他七年以前就知道了,今日无非是跟我要个解释,或是听我亲口证实一下而已。 大哥看着我,不语。 “我……是来自两千年以后的一抹孤魂。” “两千年?那……是一个怎样的天地。”大哥并不大惊小怪,是淡淡的问道。仿佛就像是在问,你吃了没? 桑海桑田已不足以形容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有些混乱了,乍一说,也没有头绪,不是从何说起。”真的不知从何说起,是该说社会制度还是发达的科技,还是环境污染…… 大哥被夕阳镀了金边,他高高的鼻梁,更是好看的让我移不开眼睛。只听他浅笑道:“你,在那里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一个怎样的人?哈,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却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是一个被男人欺骗感情的女人……”这么多年了,这件事依旧不能忘怀。又怎么忘的了呢?要不是他背叛了我,我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死了,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 大哥不语,我知道他在等我继续往下说。 我的思绪仿佛穿越了时空,又回到了那个冬日,随着记忆我缓缓的张开嘴开始诉说:“那年冬日我……” 忽然一阵打斗声传来,大哥依旧坐在那里,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我却坐不住了,循着声音找去,却怎么也辨别不出,打斗声从哪里传来。上一刻仿佛还在门外,下一秒又好似李延年的院子里传来的。 到底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