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要不要我教你滴蜡?
廖南烟颇为认真的深思着,良久她微微沉吟道,“事情没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我今日那你去换城池了呢?”君凤澜沉声问着。 廖南烟微怔,片刻,又粲然一笑,“我会怨你,但是你我没有任何的感情,你这么做是可以理解。” 不知为何,这话虽然是自己亲口说出,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君凤澜也意识到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他薄凉的唇轻启,“本王是不会拿你去换的。” 不过,他很介意她刚刚那句没有任何的感情。 他缓缓收回视线,低声道,“赶紧滚去床上睡觉!” 廖南烟撇嘴,“爷,我都负伤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啊。” 君凤澜斜睨着她,“再废话就滚去马厩睡!” “别,我不废话了,我要睡床。”廖南烟朝着床轱辘去,动作笨拙而滑稽。 君凤澜瞪着她,声音透着一丝愠怒,“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说的让我滚去床上睡觉啊。”廖南烟停下动作,一脸正色的说着。 君凤澜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怎么这么不着调! 廖南烟慢吞吞的爬上了君凤澜的大床,床上沾有淡淡的龙涎香,她无暇的小脸露出满足的微笑。 乌黑闪动,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个翻身看着君凤澜。 他坐在桌案前批阅着公文,桌案上烛火晃动,他侧颜俊美,墨色长发如瀑布倾泻而出,垂在他胸前和手臂上。 好似精致的工笔画,将他绝美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 廖南烟的视线从他饱满的额头一路下滑,突出的眉骨,深邃的眼窝,英挺的鼻梁,浅薄的唇瓣,性感的喉结,犹如精美的瓷器,弥足珍贵。 她微微感叹,什么叫做人神共愤,这就是! 活脱脱的一个妖孽,这张脸祸国殃民,幸亏是个男人。 不对,她摇摇头,男人更要命,更容易让人疯狂。 此时,君凤澜实在是忍无可忍,用非常冰冷的声音问道,“你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不好好睡觉在做什么?” 而他自己却没有察觉,耳根子早已红透了。 “爷,我睡在这里,你睡哪里?”廖南烟问了一个非常实质性的问题,以君凤澜的洁癖个性再去星竺那里忍一晚,是万万不可能了。 “本王也睡在这里。”君凤澜妖孽的脸上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淡笑,说出的话合情合理。 廖南烟点点头,嘻嘻一笑,“那我给你暖床。” 君凤澜微微眯起了深邃的眼眸,“你倒是真不见外。” “爷,你对我这么好,我岂能和你见外。”说完,廖南烟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咚的一声,一个没留神,她的脑袋就撞上了床沿,疼得她呲牙咧嘴,脑袋昏昏。 噗! 君凤澜倏然一笑。 廖南烟顺着声音看去,却是哑然。 他笑起来好美! 那种美惊心动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看着看着,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似乎在打架,片刻就陷入了昏睡中。 君凤澜听着床上传来沉重的打呼声,额头立刻冒出三条冷汗,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像个女人! 就这一次,明天就把她从帐篷里赶出去! —— 翌日,阳光普照大地,廖南烟生龙活虎的醒来。 她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发现身体的一侧有铜墙铁壁。 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是君凤澜正在背对着自己睡觉,他睡得很沉,并没有被她的动静吵醒。 廖南烟蜷缩在被子里,心里有些激动,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眠,而且还是盖一条被子。 她也不是没和君凤澜和衣而睡过,只是像这次这种正经八百的睡在一起,却是第一次。 她慢慢的爬起,一只手撑在君凤澜的胸前的床上,她微微探出身子去观察君凤澜的睡颜。 只是视线才爬上君凤澜的鼻尖,却听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不好好睡觉,你又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闭着双眸的君凤澜却感觉胸口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 他痛苦的张开眼睛,看着廖南烟将头埋在自己的胸口,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他沉声道,“廖南烟,你个肥婆,从我身上滚下去!”
廖南烟双手撑在君凤澜的胸口,将身子撑起,一脸怒色,“你才是豆芽菜!”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君凤澜怒,居然敢骂他是豆芽菜,他不过是比一般的男人纤细了一些! 该死的廖南烟居然说他是豆芽菜! “豆芽菜!”廖南烟痛痛快快的重复着,压根就忘记了这军营是谁说了算。 “廖南烟,今天你给我去刷粪桶!”君凤澜几乎是用吼的。 之间廖南烟讥讽的一笑,“爷,一看你就没有生活常识,在这荒郊野外的士兵从来不用粪桶,撒尿就去营帐外的树下,拉屎就钻小树林挖坑,节约又环保。” 君凤澜愤愤的看着她,恨不得掐死她,忍无可忍的他动了一下,翻身将廖南烟压下。 廖南烟双手依旧撑在他的胸口,煞有介事道,“爷,你是不是想说,再敢和本王废话,本王就让你尝尝厉害?” 她学着君凤澜的语气问道。 君凤澜愣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说她未卜先知,还是别的。 廖南烟倏然一笑,这种台词用膝盖想都能说出来,她坏坏一笑,“爷,这种话不新颖了,如果是我,我就……” 话未说完,她伸出双手,直接扯下君凤澜的腰带,狠狠的抽在了君凤澜的屁股上。 一时之间,营帐中寂静无声。 看着毫无反应的君凤澜,廖南烟有些尴尬,他该不会被吓傻了吧? 啪! 她又抽了一下,这一次力气有些大。 神游太虚的君凤澜危险的眯起了狭眸,全身都散发着幽冷的气息,“你在做什么?!” 廖南烟丝毫未察觉他的怒气,笑道,“S|M啊。” “哦,那是什么?”君凤澜嘴角微抽,眼神透着杀意。 廖南烟这才意识到不好,想逃却被君凤澜一把抢过腰带,又被他抓住双腕,用腰带绑住。 廖南烟愕然,“爷,你居然学会了,那要不要我教你滴|蜡?” 君凤澜一愣,白皙的俊脸彻底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