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 太草率了
不顾他们的呼喊,我独自一人走出了除灵社。 我站在马路边等待着出租车,妈蛋,一想这事就生气,在我的记忆里,那个欧阳道帮过我什么 好像并没有,我只知道在场除文天、白刃之外,毛必成帮过我,龙刑老大帮过我。 “回去吧。”白刃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社长只是不想让我们惹事,现在在气头上,你也别太认真。” “气头上他以为我们哥几个心情很好么。”我冷笑一声,“老白,说明白话,我这人就是帮亲不帮理,我不记得那老头帮过我什么忙,才不肯受他的气呢。” “被烧毁的是咱仨先人的尸体,他当然没所谓了,我李阴煞可不是没情没义上行尸走rou。”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性子急,消消气,怎么着也别闹成这样对不对。”白刃牵着我的袖子就要走,“跟我回去。” “不,我不会回去的。”我甩开白刃的手,“我知道你自小在老大身边长大,老大不走,你是不会离开除灵社的,你回去吧。” “好吧。”白刃抿了抿嘴,“我就先进去了,以后有空咱还要一起喝酒。” “嗯。” 过了没一会,我感觉又有人拍我肩膀,我不耐烦地说:“都说了不会回去,别再来当说客了。” “你小子说啥呢,小爷我才不当说客。” 原来是文天。 “怎么着,你不在里头开会找我这个闲人干啥。”我白了他一眼,“反正我是不会回去的。” “安了安了,我刚刚也退出了。”文天呼了一口气,“我什么性子你也知道,好哥们你都退了我还有什么不好退的,况且那老头的确有点过分了。” “要我说,那老头就是怕咱给除灵社惹麻烦。”我撇撇嘴,“玹月真的有那么恐怖么,不觉得啊。” 只听他们说得那么玄乎,交手过后真感觉不咋地,更有几分危言耸听的意思。 “少年,未来的路还很长,莫要狂。”文天乐呵呵地说道,“你现在准备去哪,药铺” “阿零都不在那,我去谁给我做饭。”我白了他一眼,“回我外公家,好些年没回去了。” “嘿嘿,没嫂子忍耐不住吧。”文天猥琐地笑了笑,“这几天没小雪,我也挺空虚寂寞的,想着马上就能见到还真有点小激动。” “去你丫的。”我坏笑着问向文天,“对了,你小子和我妹交往这么久,去见过我舅舅没” 我所说的舅舅正是指黄菡雪的老爹。 “去了,顺利的很。”文天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那老丈人说跟我爹是古交,听说那关系铁得跟咱俩关系一毛一样。” “哟呵,还叫上老丈人。” 又和文天扯了些关于黄菡雪的事情,这时候出租车来了,由于我俩不顺路,我先坐车走了。 ……………………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走进家门,外婆正在收拾碗筷。 “外婆。”我微笑着喊道。 “哎,回来了。”外婆见我回来也是开心的不得了,“还没吃饭吧,饿坏了,外婆去给你下碗面条。” “嗯,记得加两个荷包蛋。”说完,我走向后院,这时候大厅不见外公,就只会在后院了。 来到后院一看,外公和零度正在下棋。 我没做声,悄悄地来到零度身边看着他俩下棋,外公自然是发现了我,但也没说啥。 之前在幻心镜跟胡天老头下了那么久的棋,就我现在的棋艺而言,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外公走的棋步也不是太玄乎,零度这小妮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一通乱走。 很显然,这一盘零度输了。 “不玩了不玩了,这几天我都没赢过一次。”零度伸了个懒腰,他打着哈欠转过身看见了我。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说一声。”零度揉了揉双眼,“好在安全回来了,不然本公主扁死你。” “我这不没事嘛。”我给零度撩了撩散乱了的头发。 “咳咳。”外公干干咳嗽一声,板着张脸看着我:“怎么回来都不给我这个长辈打声招呼,反倒是先和阿零聊上了。”
“这个。”我尴尬地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坐下,陪我下棋。”外公指着零度先前坐的位置。 “行。”我点点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谁先走” “您吧。”我微微一笑,“您是长辈。” “别,外公很厉害的,你会后悔的,能占便宜尽量占。”零度一脸机贼地说。 “确定让我走第一步”外公也不等我回答,笑呵呵地下了第一步棋:“该你了。” “简单。”我嘴角一扬,很轻松地应付下这步棋。 象棋就是这样,越到后面越难走,刚开始零度还会嚷几句让我怎么走,现在一声不吭,估摸着她压根看不懂吧。 时间一晃,三个小时过去,我和外公依然没有分出胜负,似乎形成了一盘死棋。 “外公,这……”不等我说完,外公摆摆手:“继续,下不完这盘棋别睡觉。” 又过了半个小时,总是我奈何不了他,他也奈何不了我,最终我实在忍不住了,随便走了一步棋。 就这样,我输了这盘棋。 外婆之前也来过这里,让我去吃面,我说要下完棋,外婆就念叨了几句外公才走了。 零度已经睡着了,这大热天的也不怕她着凉。 “你这一步走的很草率。”外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应该坚持下去。” “只是……”我刚想说我不愿下了,外公一边走一边说:“好好想想吧,离开除灵社。” 外公知道我退出了除灵社,看来是有意让我和他下这一盘棋,让我知道的自己的含糊。 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还真有点荒缪,我在一气之下做出了这么草率的决定。 欧阳道也不像是那种怕事的人,或许他真的是为了我们,想让我们完全成长起来。 “太草率了。”我吐出这句话,抱起零度走出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