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 无妄成法
怪不得这货有杀的气息,原来他是杀的儿子,可为什么他要占据蒲英的身体呢 难道就因为蒲英是个天生魔种么。 自己的身体会不比别人的身体用得好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魔种,顾名思义,就是适宜恶魔生长的种子,与邪术联系上,就是这种身体更适合邪术的修练。 在翻天教的时候,我就感知到,杀的身体便是一个魔种,且是一个很不错的魔种。 眼前这个蒲英的身体虽然也是魔种,但并不及杀的魔种品质。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困惑,我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东方破寂应该是认为一定可以杀了我,这才愿意跟我扯。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在我出生那一刻,我父亲就亲手掐死了我,他的理由是我的身体不适合邪术的修练,成不了大气候。” “父亲使用禁术,让我们俩的灵魂共居在他的身体,他一面帮我修练,一面自己修练,看起来他是个好父亲。” “我们俩共体,他看到的或听见的也是我看到的与听见的,这样下去,整整二十八年。” “你想一想,无极邪法里面的东西是何其多,厉害的同时也很复杂,父亲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在短时间内练得全部,所以我们分工,他练一半,我练一半。” “我练的这一半便是你所看到的,很奇特,很无解,我父亲练的那一半则是纯粹的杀戮。” “你与我父亲决一死战的时候,我没有帮他,他对我的感情还不如对那个姓陈的小姑娘,而且,我们虽然是共体,可实际上,我如同他的傀儡一般。” 他口中姓陈的小姑娘自然是陈琳宣。 “他的身体,除了练法,我没有再用过,说真的我好想他快点死,他死了之后我就能有一个自己的身体。” “后来,你杀了他,我从他的身体里跑了出来,我找上了组织里的其他人,刚开始是冲着幻珠和魔种来到兄弟团的,可是却阴差阳错的碰上了你,怎么说我都是他儿子,这个杀父之仇不报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好了,我说完了,杀了我父亲,你也算帮了我,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作为回报,留遗言吧。” 这家伙练的无极邪法的确邪门,妈蛋,竟然可以驾驭空气,也就是说我离他老远他就可以打到我。 碰到这种对手真他娘的哔了狗,好难搞。 “留遗言的应该是你吧。”我想冲过去,不料这家伙又是抬手轻轻一挥,一个无形的拳头便沉重的打在了我的胸口。 近战不行那就来远的,我双手掐决准备念咒,可刚一张嘴就被他一拳打在嘴上。 虽说忍忍也还念的几句出来,但就御剑五式来考虑,那可都是长的吓人的咒语,且念咒的时候不能停顿过三次,否则施法无效。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试着来一下这个又来一下那个。 不过只要我不对他动手,他也不对我动手,所以说思考的时间还是能有的。 不知沉思了多久,只感觉一拳闷闷地砸在胸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十分钟已过,你的命该给我了。”东方破寂淡淡地看着我,“你是不可能胜过我的,如果在那天我帮了父亲,早在那时候你就已经死掉了。” “话别说得那么早,我已经发现了你的弱点。”我呵呵一笑,真以为我这几分钟的思考是徒劳么。 东方破寂二十八年在杀的体内修练,而如今换了一副躯体,虽然实力基本不变,但体质就不一样了。 现在他的身体只不过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并没有经过任何过人的锻炼,也就是说他的身体很脆弱,以我的力道,只要能多砸他几拳,胜负便可见分晓。 他再怎么出拳头打我,我只要忍着点不就可以了。 我信心十足的冲向了东方破寂,只见这家伙捏了捏手指,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特别闷,可我没有停下,继续向前冲。 “怎么,还想碰我”东方破寂不停的挥拳,每一下都打在我身上,最终,他一脚踹来,我没稳住,整个人又退了回去。 “妈蛋。”我抹掉嘴角的血渍,刚刚的拼命都白费了,看来这样硬来不是办法,我迟早会栽在他手上。 萧战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下一秒,黑色战甲俨然出现在我身上,我看着身上的战铠,嘴角微微一撇。 “还有这手。”东方破寂扭了扭脖子,一拳使劲挥来,气流打在铠甲上,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一看行,赶紧双手掐决开始念咒。 “爆!”东方破寂打了个响指,我周边的空气竟然开始浓缩,最后炸裂。 谁都没想到的是,黑色战甲自行消失了,咒语还没念完,东方破寂便打我的嘴。 这种感觉真的好cao蛋,我真想冲过去一巴掌呼死他丫的。 “空气压缩产生的爆炸能量,其威力可不比你那黑剑乱射要差。”东方破寂又开始浓缩我身边的空气,我赶紧往别处躲。 我的速度再怎么快也躲不过无所不在的空气,以至于我还是被炸到了,着实很疼。 我半躺在地上,被空气炸到的地方已经流了很多血,我不知道该咋办了。 “李家小子,让我来祝你一臂之力吧。”阴煞王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 “跟着我念……” “鬼禅六断·无妄成法!” 我忍痛念出这句,霎时间,我的身体变得巨大,和上次对付将臣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鬼法术!”东方破寂脸色大变,就跟吃了翔一样,他不停的压缩空气炸我。 我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于是我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东方破寂没躲掉,愣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威胁解除之后,我的身体恢复正常大小,但疼痛感也随即传来,毕竟那些爆炸是着实炸到了我。 我咬了咬牙,来到东方破寂旁边,趁他还没醒过来,准备出剑杀了他。 “别,别杀我儿子。”这时候,刚醒的蒲大致跪在了我的面前:“大师,你想想办法把那家伙从我儿子身体里赶出去吧。” “他已经吞噬了你儿子的魂灵,救不了了。”我想了想,还是掏出烧尸符丢了过去:“急急如律令!”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蒲大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我******我媳妇生出他我就虚了,我蒲家的香火要断了。” “谁让你和邪教合作,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