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炼器世家
鲁班门位于东西南三大圣域的交界处,一座方圆数千里的灵脉之上。 当年鲁天班大师以千年的时间,参悟透了古圣纹,最终成为了炼器宗师,创下了炼器圣道之后,便在这灵脉之上,亲手创立鲁班门。 因此鲁班门被世人称为炼器圣道的发源地。鲁班门,传承数十万年,底蕴深厚无比,宗内不仅藏匿着数万种圣纹,而且还有当年鲁天班大师留下的无数古圣纹,圣域当中,巨大多数的神兵利器,皆出自鲁班门之手。 因此可以说鲁班门乃是无数炼器天骄所向往的圣地,凡是能够进入鲁班门的弟子,未来必然是一代炼器大师,受万人敬仰,称为各大势力拉拢的对象。 因此在圣域当中,鲁班门地位极高,其影响力甚至还在天道宗这等势力之上! 万器城,鲁班门势力范围内,第一大圣城,可以说是鲁班门的门户,凡是想要进入鲁班门的人,基本上都要路过此城。 而每百年的鲁班门的入门大会,也都在此地举行。 入门大会开始的日子,还有一周的时间,万器城便已然热闹无比了,城内各大客栈,早在数个月之前,便已经人满为患,一屋难求。 至于万器城的大街小巷,旮旯胡同里,也无不处处能听到谈论着这次炼器大会的声音。 “你们听说没有,这次参加入门大会的人数,比上一届,多了一倍不止。” “是啊,而且我听说,这次入门大会,可谓天才云集,五大炼器世家都派来了天才前来,连天圣王朝炼器堂和圣坊的器坊,也都分别派出了厉害的天才炼器师,打算进入鲁班门修行。” “嘿嘿,看来这一次入门大会,绝对有一场龙争虎斗啊。” 走在街道之上,易秋耳边不时的传来关于入门大会的种种言论,不禁微微一笑,暗暗摇头,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吕老给他的令牌在,他根本不需要参加比试,便可直接进入鲁班门,那入门大会什么的事情,跟他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里?”周芷桐打量着四周,表情显得兴奋异常,要知道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头一次离开天道宗,来到这么繁华的圣城当中,如今看到这川流不息的人群和成排的商铺,自然是别提多开心了。 “去哪?” 易秋眉间轻轻一挑,略微沉吟道:“现在距离入门大会还有一整周的时间,所以我们眼下还是找一个地方住下才是。” “也是。”周芷桐眨了眨眼睛,突然指了指街道尽头,一座装饰奢华,恢宏大起酒楼道:“公子,我们去那里吧。” “天香楼?” 易秋目光闪烁俩下,打量那酒楼俩眼,发现那酒楼无论从规模还是装饰,的确都算的上不错,随即点了点头,带着周芷桐向着那天香楼走了过去。 很快,易秋和周芷桐便走入了天香楼当中。 刚刚走入大堂,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侍从便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道:“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给我找俩间上好的房间。” 店小二苦笑一声,道:“二位贵客,不好意思,现在本店只剩下了一间客房了,而且这间客房,还是上位客官因为临时有事,刚刚退房,否则根本一间客房都不可能有。” “一间?” 易秋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那算了,我们还是去一趟别的酒楼吧。” 店小二道:“客官,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还有一周的时间,就是鲁班门的入门大会,各大酒楼早已住满,所以莫说是俩间客房了,就算是这一间都是千金难求,如果你不要的话,连这一间客房,也会很快没有的,所以我劝客官,还是跟这位姑娘将就一下。” 周芷桐俏脸微微一红,随即看了眼易秋道:“算了吧公子,一间就一间吧。” 周芷桐知道以她和易秋现在的关系,如果易秋真的心术不正,想对她怎么样的话,就算是俩个房间,也无法阻止,所以对她而言,一间房和俩间房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以他们的修为,是根本不需要睡觉的,客房只是个落脚之处罢了!所以即使在一个房间也没有什么关系。 易秋见到周芷桐没有意见,也不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道:“那好,这个房间,我要了……” “且慢!”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傲慢的声音从大门外传了进来:“我出一天十块高级圣石,这个客房我要了。” 话音落地,在大堂内顿时引来不小的轰动。 要知,一般的客房,一百块中品圣石一天,都已经很昂贵了,然而来者竟然一开口就是十块高级圣石,也就是一千块极品圣石,比平常价格高出了整整十倍! 可见来者何等的豪气! 众人不由回头看去,只见门口走进来一男二女,那为首的男子身穿着一件白衣,长的俊秀不凡,眉宇之间带着一丝高傲无比的气息,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世家弟子,而在他的胸口处还是绣着叱云二字。而他身后的俩个靓丽女郎,皆是侍女打扮,显然都是这白衣男子的贴身婢女。 众人一看那叱云二字,无不神色震动。 那店小二更是眼前一亮,直接丢下了易秋和周芷桐,笑嘻嘻的走了过去,道:“叱云家的公子来我们小店住店,我们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哼,废话少说,十块高级圣石一天,将那间客房让给我如何?”那白衣公子傲气十足的说道。 “阁下过分了吧,这房间明明是我们公子先要的,先来后到的规矩难道阁下不懂吗。”周芷桐气呼呼的站了出来。 那白衣公子打量了周芷桐那玲珑的娇躯一眼,眼前微微一亮,似乎被周芷桐的容貌惊艳到了一般,然而他很快却发现了周芷桐眉心上的奴印,顿时明白了什么,不由摇了摇头,露出了几分惋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