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瞎搅合
跟这么一个怪模怪样的家伙谈话不由自主的使得他乱想,老高的头脑风暴使得他错过了很多创立者说的内容。 老高此时已经分析出无数种可能,仅仅是装在罐子中,他就想出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说话的气力微弱,可能是因为他装在灌中,不像一个正常能发出有底气实足的话语。 别看他正在胡思乱想,不由自主的老毛病又犯了,在哪,躺哪的习惯总是难以克服的。 如果是累了,老高会通过小憩以达到精力恢复的目的。问题现在不能犯困,更不能小憩闭上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老高真想此时来个什么刺激的,什么咖啡浓茶来上他一大杯,香烟更佳,反正是能提神就行。哪怕此时铜墙给自己一个嘴巴,也能抵御困意。迷迷糊糊的老高两只眼睛正在努力抗争着,尽可能的避免被上面出来他是困了。 老高正在自己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说犯困就犯困。 但是老高自己清楚,这样他坚持不了多久,这个困意怎么阻挡,用不了一分钟自己会鼾声如雷。最关键时刻还是铜墙,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 铜墙假借搀扶老高,“我给你活动活动筋骨!” 铜墙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他的大手一把按在老高的腋窝,手指头向里一抠,钻心的疼痛难以用语言表达。如果不是老高还有半分理智在,他一定会哇哇大叫起来。 老高立刻从这种半昏厥半清醒的状态中复苏过来,心里是一边骂一边叫好,也就这招好使。他是自己连连埋怨自己,什么脑子什么不自己想到此法,何必让人家冷不防得给自己一下。 老高的小眼睛凝聚出怒气如针一样刺向铜墙,铜墙而是和颜悦色的向老高笑笑,“您老身子骨轻松了,这里似乎并不需要我,要不你们聊,我回去啦?” 听到铜墙准备丢下自己他一个人回去,老高的火更是大了,老高真想破口大骂,现在是什么地方,你们以为是在串门走亲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咱们的小命还不是掌握在人家手中,你有一点不讨人喜欢之处,人家都得上西天。 铜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目尊长,铜墙说完他要说的话,立刻准备要走。暴跳如雷的老高一把揪住铜墙的耳朵硬生生的把铜墙又拽了回去。然后是一连串的动作,两个人一拉一拽颇有滑稽演员的模样。论两个人的力气,肯定老高处在下风。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铜墙摆布,老高清楚这是表演给创立者看的。 顿感失礼的老高立刻又跪倒创立者面前,咚咚……磕起了响头。老高现在竭尽全力的想保住自己的老命,能有一分活的希望何必自取灭亡。 怎么现在铜墙如此冲动,你行动倒是给我一个非常明显的提示,如果搞杂了,两个人头全得搬家。 “如果你感觉舟车劳顿,可以回去休息,我并没有勉强你留下来。”创立者似乎如法外开恩一样,准了铜墙了离开。老高真没想到创立者能允许他们离开,一个憋在坛子里上百年的人,今儿终于遇到两个能听他说人话的,怎么也得聊个三天三夜,现在走绝对反常。 听到创立者没怪罪铜墙,老高也厚着脸皮,面带微笑一呲牙,可是没等老高开口。 创立者封住了他即将脱离的请求,“他可以走,你得留下。你们全走了,谁还听我的经历。” 已经明确了自己不在离开范围内,老高喜悦的脸立刻变的僵硬,他用似笑非笑的脸请求的望向创立者。 但是他的手可没闲着,死死扣紧铜墙的一只胳膊,作出一个老树盘根的动作,他跟本没打算让铜墙离开。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耍无赖,老高还是有一套的。虽然动作不太雅观,至少能控制住铜墙。 凝固片刻的老高终于回过神来,对着准备要跑的铜墙阴阳怪气的说的,“既然来了,急什么?要来一起来,要走一起走。” 老高似乎领悟出什么,但是此时已经完晚了。 “说的没错,两个人来的,先回去一个算什么。”身后的假鬼仙用他的大手,又将两个人按回了原位。
老高是不敢与铜墙对视,只要两个人对视,老高能看出铜墙眼中的怒火,他何必对我发火。不过是听听创立者的唠叨,又何必发火。 老高瞬间领悟到,他可能是又坏了铜墙的好事,可能铜墙刚才想出什么脱困的办法,他想急着离开,然后用什么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刚才弄醒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拖住创立者与假鬼仙,他才好办自己的事。 既然自己搅合了好事,老高立刻又服软了,一直紧扣的手立刻松开,用和气的口吻劝铜墙,“年轻人,还是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在聊。我一个人可以的,可以的。” 这是老高对自己作错了事,唯一的补救办法。别看毫无作用,他依然还是会作。 如果见对方跟本不采纳他的办法,老高又拿出他的无赖相,是打是骂悉听尊便,总之是我说让你离开了,你又不走了,最后你可别埋怨我。 铜墙可没时间跟老高计较。由于老高拙劣的演技,又延长了对方思考的时间,现在铜墙想离开,他也不可能顺利的离开。 假鬼仙早站的房间的唯一出口,如门神一样堵住门口。现时又拍了拍他的机械腿,示意他们别乱动,他可是有武器的。 铜墙此时想挪动身体,都已经被假鬼仙禁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假鬼仙这个真主眼,在他们两人的背后冷冷的警告两人,“莫耍小聪明,免得受皮rou之苦。你们两个就是瓮里的王八,鱼篓里的虾蟹,” 创立者并没有被中间的插曲打乱他的讲述,他非常有兴许去观察下面事态的进展,一边看一边笑。 仿佛在模仿一位先知,他早以洞悉一切,但只看破而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