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前的刁难
卞原野这样的讥讽,真的是打在了吕革树的关节上,这句话说的让吕革树哑口无言,尴尬了许久没能说出一句话。 吕革树明白卞原野的含义,卞原野再次讥讽说,“人的欲望是难以满足,今天的小日子,你不会过太久。总有厌烦的一天,等你厌烦了如何过下去?人,永远是一步一步走向更高的台阶。能不能爬上去两说,但是人总要去尝试。困在窘地不能放弃那颗向上的心,没有追求你将不断堕落下去。” “行了兄弟,有你这句话,当大哥的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吕革树怀疑地问,“老弟,你这些日子怎么会转变如此大?之前你可不是这样。” “正如你这几个堕落一下,我是看到你这样,激发了我的奋进之心。”卞原野说的雄心壮志,他将几乎所有的劲头拼了出来,准备要用点激情去完成自己心中的理想。 两个人聊的正热闹的时候,新的情况发生了。国家突然被机器人控制,他们被圈禁的地方防务同样被撤换成了机器人。 新的情况让他们没有任何预计,换第三方监管他们这事会变成不可预测地步。 卞原野立刻联系监管他们的机器人,他是想知道什么时候能让他们继续原来的工作。经过一翻联系,最后结果即日回家,结束所有工作。 突然结束了土皇帝的生活,让吕革树不甘心。刚过几天幸福日子,怎么会如此快地结束。这日子还没过够,这么回去了这里刚安的家怎么办。 吕革树开始埋怨卞原野,瞎联系什么,如果不去联系兴许能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就是卞原野乱搞,才会提前结束工作。 “老吕,如果你真的想永久地留在这里,还真有一个办法适合你。”卞原野半玩笑半谨慎的提醒。 “哦!”吕革树立刻来了兴致,“老弟快说,有什么办法?” 卞原野用手指示意吕革树凑近自己,吕革树乖乖的靠近,倾听卞原野出的主意。卞原野只说了两个字,“叛逃。” 这两个字吓的吕革树全身颤抖,“你开什么玩笑,这事怎么可能轻易出口。” “没跟你开玩笑。”卞原野立刻变的严肃起来,“你回去了不是没什么可干,过着生老病死的日子,能留在这里岂不你是理想的愿望。” “说是这么说,但是真的留在这里还真不行。”吕革树说出自己的原因,“有国内的工作,有钱有依靠。真的舍弃了国内的工作,没钱真的在这里玩不转。你认为她们跟我在一起图什么,还不是因为我有几个钱。真的没有了工作,你认为她们还能跟我在一起?” “还行,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既然清楚自己的分量,收拾自己的装备,立刻跟我回国。” 吕革树最后还是不舍地离开了营地,他们需要立刻转移到新的营地。新营地要艰苦许多,毕竟没有让他们长期居住下去。新营地被安排在国家机场附近,安排在这里是为了便于撤离。 撤回国内的时间,定了第二天上午。 太仓促了,吕革树根本没有时间去告别。一句话没说成立刻转移,这让他耿耿于怀。不告别这样走了,总是感觉对不起人家。 吕革最后找到卞原野商量,他想偷偷跑出去。跟人家作个告别,但是目前没有命令,让他们出去。所以他想让卞原野为他通融一下,开一个便利通道,看一眼就回来。 “怎么又儿女情长起来,旧的不去新得不来。你可以放心,等你跑了,她们是不会追到你的家里去认亲的。将心放在肚子里,回去了还有谁能找到你。难道你还自认为是个大人物?走哪都会有人认识你。”卞原野 卞原野没同意吕革强的请求,为了不让吕革树作出愚蠢事,干脆将他看管起来。 临到回国不能出任何意外,一定要将所有人一个不漏地带回去。回国当然是好事,而且听说又有新有科考队已经在国内组织。下次行动是否自己还能参与,至少现在可以确定,国内没有放弃对长池山的科考。 回去进行长期休息是件好事,总这样待在这里,会让一名正常的人发疯。还有十几个小时回到国内,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处理,因为他们要销毁所有纸质文件,与携带不走文件存储设备。这项工作单调而乏味,这样作主要原因是不想让后来者得到他们的科考结果,虽然资料没有什么重大发现,即使是这样也不能便宜了后来。 所有被销毁的文件仪器,均有标注说明。按着程序销毁即可,销毁一项去掉一项,不会出错更不会遗漏。 三年多的文件资料,想去销毁真的需要时间。一两个小时想完成绝不可能,而且这份工作是一项真正需要体力消耗的体力活。如果用火烧,这事会变的简单,问题是这里被人团团包围,放火不是明智的办法。 干这事需要秘密进行,大张旗鼓的行进销毁资料,会损受两国关系。秘密进行真的不好办,纸粉碎倒是简单,唯独这些设备,需要人工进行破坏。数百人砸了一晚上,才将所有列表目录中的设备销毁掉,没有遗漏才能向后方交差。 有的因为是高度机密档案,处理这些文件需要队长进行处理,而且还要有实况视频进行记录。 这种倒霉差事最后落到了吕革树身上,十多年没敢过重体力活的吕革树,不过轮了五锤,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干了!”吕革树坐在机箱上,抽这从一名下士进贡的香烟。开始咒骂这是谁出的主意,非将老子累死在前线不可。 吕革树放挺了,这事吕革树还真帮不上这个忙。他是负责警戒安全工作,销毁文件这事本应当是不参与,只因两人关系好,帮朋友忙而已。 这个机密档案他还真无全权接触,吕革树没办法开始为吕革树加油打气,“老吕,想想未来,挺过最艰难的时期,剩下的便是你的光明未来。” “光明个屁,老子在这里挥汗如雨,有人再背后打我的小报告。说不定回去了,拿我个二罪归一。” “老吕,你要是这么说,那是你想多了。真的发生你所想的事,有兄弟在,保你没事。您可别忘了,咱家还是有一定实力。” “这我可得先谢兄弟了。”吕革树抱拳感谢。 “行了,别贫了,干完活,咱俩还能喝一杯。” 聊了几句闲天,吕革树再次轮起大锤,砸向电脑主机上。 一边砸嘴里还一边骂,“让你这个龟儿子通风报信,砸死你个欠嘴龟儿子。我想知道,是那个龟儿子时刻向后方通气,敢陷害老子。” 吕革树每砸一次,一台主机在他的重锤下变成了碎片。砸个痛快,好像在他手里砸的并非是电脑主机,而是在他背后使坏的小人。越砸越来劲,一连砸了三十台电脑主机。 变成一堆破烂的电脑主机还没完,需要进行检查,如果破坏的不彻底还要重新砸。由于一口气砸的过快,多台主机没破坏完全,需要重新再砸。 “你们想干什么吗?”吕革树大骂,“是不是非得将主机砸成饼你才甘心,拿过来,我重新砸。” 砰!砰!吕革树再次轮起大锤,对着没破坏干净的主机再次砸下去,一轮工作终于结束。吕革树累了半死。 最后的工作简单许多,需要将所有破坏的碎片收集在一起。然后在进行密封保存,等所有工作完成,东方已经破晓。 “娘的,还喝什么吗?日头已经爬上来了吗?” “行了!还能休息两个小时,大伙立刻原地休息,准备上飞机。”卞原野开始组织后续工作,太多尾期工作需要作。他是一刻休息不了,直到飞机降落在机场,他的工作才算完成。他是足足忙乎了两天没合眼,依然还能保持旺盛的战斗力。 有这样的精神绝对是因为回国,他早想回到国内,而不是在这里闲着无事可做。 安排完科考队,下面需要安排自己的保安队。保安队需要卸下所有武器,从突击步枪到手枪然后是匕首,必须留在这里。所有人必须是轻装上飞机。有的士兵想将自己的私人物品带走,这种行为是被禁止。
除队科考队允许带一部分物品外,士兵是不允许携带任何物品。甚至他们的早餐也没有吃,以保证减轻重的要求。 第二天早,3架运输机准时降落在机场。所有人立刻登机,清点人数一个不少。装就地封存,所有文件只携带电子形式文本。这是为了减少重量,三加运输机无法满足当前运输需求。 如果将他们全部运回去,少说要10几个架次才可能运完。而且这样需要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可能全部运全。 目前时间上不允许他们,尽快撤回全部工作人员是关键,所有设备回国可以重新装备,而资料直接销毁掉。一人只允许携带500克的物品,多余的任何物品不允许携带。在上飞机前,接他们的军官再次宣读了命令。 为了更好地执行此命令,上飞机时,每个人均被搜身,所有被私藏物品均被没收集中销毁。大多数的私人物品不过是他们的钱财,原来规定的500克,到了上飞机时,全被取消。 科考队上的人,同样没能携带物品上得去飞机。 即使是衣服,重量也有限制。外面穿的大衣必须脱掉,军人所穿的更要一减在减。估算了重量,依然还是超出了许多重量。 “国家派你们执行任务,你们到是在这里过起了日子。是不是还要带上你们的妻儿老小,规定不是国家出的,是飞机运输能力的限制。如果你们想带物品可以,谁愿意留在这里,可以出列。”有人使用飞机的高声喇叭骂着下面准备登的人员。 不知道是谁在队伍前面放了几台称,美其名曰每人上飞机需要逐一过称。称完重量才可以上飞机,如果越了这个限定重量,需要排在队伍的最后。 “喂!你们这是在运牲口吗?干什么呀?同样是为国家出力,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吕革树突然在队伍中叫了起来,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没有人打理他的问话,有人在前标注出一个数字120。 “什么意思?”吕革树点指着大牌问,“120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不超过120公斤均可以上飞机吗?” 吕革树还才叫嚷下去,谁知在他的身后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闭嘴!”卞原野在吕革树身后小声说,“你叫什么,在乱叫小心我撕烂你的破嘴。” “喂?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吕革树问。 “还没看出来,这是在刁难我们。只有通过120斤的人才可以登上飞机。” “什么吗?”吕革树再一次叫了起来,“这里有几个是120斤的人,除了那几个剩下的科考队员。其他不得全超标,按他的意思,是不是所有人不得上飞机。” “你现在怎么这样烦人。”卞原野小声讥讽,“我是发现了,你不是活明白了,而是越活越死不要脸。” 嘿嘿!吕革树笑的非常贪婪,“人老了,已经明白了。人要脸下得不痛快,自打不要脸以后,感觉活得怎么就这么舒坦。” “行了,你别乱放炮,我过去看看。”卞原野安抚住吕革树立刻向前询问。 再向前,他已经感觉这里的空气对他们真的不利。 运输的高音喇叭再次响起,“你们要考虑飞机的运输能力,飞机是要保持平稳。任何不均匀会使飞机在中空姿态出现不稳,希望大家尽量配合我们的工作。大家请阅读好登机的注意事项,我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会太久。二个小时后必须起飞,请大家快些作全登机准备。” 注意细节下放了,各种个样的限制只为了飞机多载人,保证一次运回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