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前兆
白斯路马上写好兑换支票，袁守还没交送货单时，他的兑换支票就已经交到袁守手中。“早学乖点，至于老子跟你丫的动手。”袁守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不去挖苦白斯路几句，他心里都过意不去。白斯路并不想跟他争一时口舌上的胜利，他将所有心思放在这批货上。大客户已经不只一次威胁过他，再不能如期交货，很可能自己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 白斯路上验货时发现，这次货品参差不齐。有人工智能的，有智能的，竟然里面还混有非智能的。白斯路心里的无名火顿时爆燃，“死胖子，你还真想欺负死我。就这些已经进博物馆的东西，你也敢拉到我这里充数骗钱。” “怎么？就滥竽充数你能拿我怎么样？”袁守挑衅地说，“别说拿非智能机器人，我要是能找到木质机器人，我就给你送来。你爱要不要，我不要我走。” 白斯路又看看货单，咬着后槽牙接受这批货。整个交易过程，一共进行了十三天，都是由袁守进行全程押运，总共向白斯路交付一千三台机器人。 像袁守这样鱼目混珠的做法，是在延长交货次数。原来三次可以运完的货物，现在要用五到六次运完。而白斯路更是能废物利用，将这些废铜烂铁，拼装在一起改成辅助机器人进行贩卖。经过三个月的经营，白斯路又将堂口挽救回来。 此时帝国也在作内部调整，原来的机个座城市相继合并，又重新划分区域。原来很多分散的城市都被划归入蓝区管辖，这就导致原来在不同城市，现在一下变城了在一起。原来不相连的区域现在变成了重叠，相安无事的同门势力就变的互不想让。 此间段爷利用小半年的发展，短暂的喘息机会，势力上也是突飞猛进。 段爷借助总堂主这个名头发展了不少成员，控制势力已经将半个蓝区收入囊中。唯一出现的问题就是，贯通山与白斯路关系和比段爷走的近，帮会刚一成立，最大的两人堂口就是贯通山与白斯路的。段爷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还是有些忌惮。 现在贯通山与白斯路的堂口人数占所帮会的五分之四，左思右想都没弄清楚，白斯路是在什么地方弄来的钱。迫于这个压力，段爷也只能建立多个分堂口以分散贯通山与白斯路的势力。就是这样，贯通山与白斯路两的堂口就如同细菌一样，不断复制不断扩张。 段爷一直没把当天与少康袁守说的那段话跟这两位讲，白斯路为了迅速壮大自己的实力，他又将冬天雷家族势力囊括其中。白斯路与贯通山发展的速度超出爷预想，想用建立分堂的办法去遏制他们的发展虽起点作用，就是这效果收效甚微。此时段爷真的成了爷，成为一个被架空的爷。此时的段爷想迅速找一个解决的办让这两方势力削弱下去，让自己的实力成为本帮会的主导。无意间少康留下的破书让段爷发现，在翻看时忽然发现其中帮规中有一条可以有效限制他们的发展。这就是每个堂口人数不能超过两千人，段爷就如同发现了宝贝。 他立刻将帮会小册子影印出万份，同时下发到入会的会一位成员手中。在电子文档中注明每人都需要熟记帮会中的条款，不管是谁如果不能熟记这些内容就不能成为本帮成员。 这条命令的发布让贯通山产生了警觉，没事怎么会突然发了一个破命令。 白斯路笑着说，“怎么了老弟？” “还能怎么！你看看大哥下发的新帮规。”贯通山不满地说。 “两千就两千。”白斯路说，“我们把堂口多余的人分成多个子堂口，现在不是在搞新堂口吗？正好十几二十几十堂口瞬间完成。” “这样就等于分散我们的实力。”贯通山担忧地讲，“这些人刚刚聚拢不过半年，这么快就给拆分，我怕他们的心收不回来。” “多虑，多虑了你。”白斯路自信地说，“大哥现在是妒忌，他又不能明说自己势力太弱，又不能向咱俩借人借钱。你说说大哥他怎么办，他只能出此下策。” “那……那大哥不会那天不会真开口吧？”贯通山问。 “大哥得装清高，他是不会开这个口的。”白斯路道，“大哥在众面前一向是宽宏大量之人，他怎么会低头向咱们两个借东西，绝对不可能。” “那大哥会不会杀掉我们？”贯通山再次问。 “有这个可能，古往今来兄弟相残的事比比皆是。”白斯路道，“大哥也有这个想法，他现在没动手可能是估计自己的形像。” “那要不要咱们先动手？”贯通山问道。 “先不要这么急！”白斯路道，“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大哥还得依仗咱哥俩的能力。在说咱们现在还没闹到撕破脸皮的地步，老弟你有点cao之过急了。他考虑不可能只是眼前利益，大哥一向是考虑大局的人。大哥提出这个帮规也是为了长远考虑，他是想把帮会永远传下去。” “二哥！”贯通山笑着问，“你的意思我懂了，与其去担忧大哥会不会对咱们下手，还不如咱哥俩多生几个孩子。管他是儿子姑娘，生他个百八十个，用他们占领所有关键部位。” “我就是这个意思。”白斯路狂妄地说，“这小册子上说的很细，从第一批堂口中咱们人数是最多，以后几批都是在递减。到第四批，一个堂口刚刚一百多人，这种小规模堂口有什么可担忧。毕竟谁也不能永远把持第一强的位置，有了这个限制，对未来是有好处的。如果我们先把细胞复制出去，占据所有应当占有的位置，你想想后来的堂口他们有什么能力可与咱们争辩。” “我今晚就回去造人去！”贯通山说道。 “这个月我们两个人要多少帮主交会费。”白斯路说，“咱们现在处在正风光的时候，也不能表现出太过狂傲，咱俩还是要低调一点。” “二哥？”贯通山问，“我看你现在这资金可是异常充裕，你不会是在自己家开始印钞了吧？” “就算是吧！”面对贯通山的质疑，白斯路平静地回答，“我挖到了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金矿。” 段爷大刀阔斧的改革并没有收获自己预想的效果，从三个月所收到的信息来看，白斯路与贯通山扩张能力比原来加快了几十倍。原来他们只是聚集在两个点上，现在从两个点变成了整片区域。这就如同病毒，瞬即感染整个躯体。每个月段爷收到这些堂口上报的资金，不过是白斯路他们所赚的千分之一。 这点钱都不够正常堂口中日常开销，由于之前扩张过于迅猛，段爷现在的资金出现了断裂。一个堂口每时每刻都需要资金，看到白斯路大把大把的资金流入，让这位做大哥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本是想用这两招去遏止他们，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是助长他们急速扩张。没一个可以维持收支生意，总是反复搜刮商户也不是长久之计。仅仅再坚持两个月，段爷这边就开始精简了一部人员。最后有将会费提高了百分之五十，标准统一并且还按人头缴纳。出了这些办法，段爷的经济问题算是解决了。当然就种变革对白斯路与贯通山没有一点制约，无非是多效一些钱而以。每月缴纳给段爷这些钱，就是凤毛麟角而以。可是对这些刚刚组建的新堂口，这条规定就可以将他们遏制在摇篮之中。 同时段爷开始秘密展开对白斯路与贯通山的调查，贯通山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他做事一向是很张扬，每件事他都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是他干。所以对他的调查还是很容易，贯通山主要的生意来意并不是什么原来的保镖或是雇佣军，而是专门干起了毒品贩卖，这项是他主要经济来源。拥有强大的雇佣军为后盾，清除同行对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别看打不过正规军，打这些地痞流氓还是绰绰有余。 经过半年多拼杀，所有蓝区内贩毒帮派都被绞杀干净。有了垄断地位，所有交易全在贯通山的掌握之中。这钱就跟有人天天往他口袋里送一样，源源不断资金流入贯通山的口袋。贩毒这事段爷也在贩卖，只是没有贯通山脑子活，他针对年轻人开发出很多新型致幻剂，受到大量年轻人的追捧。而且他还把价格提的非常高，利润也要比传统毒品要贵。 而段爷他们贩卖的毒品，不仅没人要，而且价格还非常底。只是去仿制贯通山的产品，可是刚刚仿制出来，人家更新型的毒品又上市销售。原来旧毒品一折起销售，这种无赖式的销售模式，让跟风的段爷吃了不少苦头。 走自己独立开发的道路，市场反馈信息全是负面的。比如说产品的致幻效果不好，效果短，还不稳定，只能维持兴奋十分钟左右。更重要一点，段爷开发的致幻剂场景都是随机出现，不能场景选定。更不能与大机人工智能系统相连接，不能一群人同步进入一个致幻场景。这么多局限，别说是年轻人不要这东西，老年人也不买他这种处理货。究竟贯通山是如何生产的，他可是对外界绝对保密。 贯通山以绝对垄断地位，把持着整个毒品市场。别说是帝国境内，就是很多国外的商人都在他手里进货。处于技术的垄断，段爷最后也只是以进货代卖，购进了大量货源进行代卖。自己生产毒品的工厂干脆就关掉了，将所有人员投入到销售上。可是贯通山并不想让任何人染指这个领域，除了段爷这一块保留外，其他人都是贯通山清除的对象。 贯通山还有一部分经济来源就是走私一些违禁品，而这些违禁品全是向外走私。很有少有在帝国境内销售，只有毒品才在帝国境内销售，可帝国又默许销售毒品，他们认为这些毒品只对人类有效，并不能伤害到机器人。所这个毒品就成了合法生意，想要通过举报制贩毒品这个罪名，在帝国是行不通的。只能通过其他国家进行引渡，可帝国又不跟人类国家进行法律对接，这招也是行不通的。 查了几个月，贯通山的资料存了几个T的容量，文件是够详细，可想一招致敌并不容易。更让段爷疑惑的是白斯路，查了这么久，一点内容都没找到。只是知道总在进货，而进的什么货没有人知道。调查的人同样也查到了袁通他们三人，可是他们没办法进入石人城。进去就让人发现，有人装扮成黑货走私商，进过石人城最后这人就莫名的消失了。 段爷被这个更加神秘的白斯路产生了兴趣，如果能在白斯路这里找到突破口，两个人至少能干掉一个。 段爷的心结也算是打开了，避免被人发现，段爷第一次使用了蓝色契约，价格同样也是开出了天价，使用了两千金帝国进行悬赏。 高价的悬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人猜测会是什么神秘人会出这个价。蓝色契约发布刚十分钟，就有人接了这个契约。虽然大家不清楚这是什么人发布，可心里看都清楚未来将有大事发生。大价码的蓝色契约发布，白斯路与贯通山同时也知道这件事。两个都同时委托人去打听，面对保密极为严格的蓝色契约，他们这些工作全都是徒劳。 段爷并没要求与接蓝色契约人见面，他只想两方都这样保密下去。只要能得到最后结果就可以，任务限定时间为两个月。两个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接蓝色契约人两个月的时间，想从头致尾调查的清楚还是相当困难。可是段爷在这两个月里，只能用煎熬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