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虐狗2
“白家家主,本王还不看在眼里,至于我家小丫头的父亲,一个对自己女儿下毒的父亲,你们觉得本王该放手吗?”东黎墨又给白翼补了一脚,白翼的身子像是树上的落叶,直接砸到了花丛里面,枯枝树叶都插进白翼的头发里面,满脸都是血迹,估计不死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吼吼,看着这么爽的一幕,白芷璃都想要啪啪鼓掌了,真的是简单粗暴啊,看着真的好爽,嘿嘿,阿墨真的是和自己是心灵相惜啊,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虐狗方式。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我,我们白家养你们,你们的都是吃干饭的吗?”二夫人被这个画面给吓到了。也不见了平时公主的风范。只是想要救自己的丈夫一命。 一时之间,白家各个角落里面冲出来很多的暗卫,这些都是白家豢养的死士,不战斗到死就不许停止,看来这这个二夫人在白家确实是有身份,竟然连死士都能够请出来。 只是在东黎墨的面前,这些死士,真的什么都算不上,不就是一些没有任何意识,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废物吗?这些死士还没有能够靠近东黎墨的身边,就全部被震飞了,根本就不是一个实力等级上的,可是虽然人家实力不怎么样嘛,但是人家可是死士啊,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啊,于是,可怜的死士们还能够站起来的,还要继续向前冲,接着又被震飞了出去,白芷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这些都是母亲暗地里培养的死士,经过啦严格的训练,一般都不会出动,没有想到今日倾巢而出,竟然连东黎墨的身都靠不近,看来这个东黎墨真的不是一般的高手,至少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估计都不是东黎墨的对手。 白芷蔷的突然看家了在一边看热闹的白芷璃,既然东黎墨不是他们能对付的,那么白芷璃就不一样啊,这个废物现在虽然能够修炼了,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肯定也成不了什么气候,那么只要捉住了白芷璃就可以威胁东黎墨放手。 白芷蔷慢慢的向白芷璃身后靠近,想要一举拿下白芷璃,但是白芷璃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突然转回身,“大姐,你想要抓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不是有这个实力吗?”白芷璃对着白芷蔷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似乎就是在故意嘲笑白芷蔷的愚蠢一样。 “白芷璃我就不相信我的实力会比不上你这个小废物。” “我说大姐,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么目中无人,你难还没有看出来现在是什么形式吗?只要我想要,现在你们白家完全会被夷为平地。” “你是故意的,东黎墨是你叫过来的,你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好要和我们白家作对?”白芷蔷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在是抬过去巧和了,白芷璃刚刚到白家,东黎墨就紧跟着过来,还不惜纡尊降贵的想要和白家的人一起吃饭,看来这一切都早就已经是预谋好的了。 “不错,阿墨确实是我找来的,但是之前我已经给过你们好几次的机会了,我早就说了,在我没有完全生气之前,告诉我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谁较你们偏偏就是不识抬举呢?”白芷璃觉得好笑,现在知道过来质问自己了,但是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质问自己呢,一开始就不是自己找你们的麻烦,是你们想要找我的麻烦,一开始就不是我想要毁了你们白家,是你们白家欺人太甚。所以的一切都是你们白家起得头,自己不过就是稍微的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满罢了。 “白芷璃你不要得意,我是未来太子妃,你不要以为你在毁了白家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哈哈哈,真好笑,未来太子妃,你也知道你自己是未来太子妃啊,你说要是太子知道了你不是命定凰女的话,他还会在娶你吗?或者说在你没有了白家这个家族的依靠,在没有了命定凰女这个头衔之后,太子还会去娶你吗?” 对于皇室的这么一点勾心斗角,名誉利益,白芷璃在21世纪的适合不知打看过多少的历史书了,后宫大戏看的也不少,像是白芷蔷这样小小一个角色,沉不住气,实力也不怎么样,心机更是和自己没得比,这么一个真的不能够称之为对手的傻姑娘,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真是的搞笑。
“白芷璃你在胡说什么,我就是真的命定凰女,你在妖言惑众,相不相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白芷蔷简直就是就要被气死了,但是更多的还是害怕,大祭司明明就已经在全天下的人面前说了自己就是命定凰女,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这个绝对不可嫩的,这个白芷璃一定是在嫉妒自己,对就是在嫉妒自己,自己就是真正的凰女,太子殿下一定去娶自己的,自己一定会是未来的国母,全世界最尊贵的女人。 “我妖言惑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和你一样,的本来该是这个白府的二小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我还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就是命定凰女,我还知道你的母亲为了一个凰女的称呼,害了我的母亲,我还知道白翼他不是我的亲身父亲,当然,这些你可能都不知道,但是我只是想要表达的就是,你们白家欺负了我这么久,现在也是时候回报你们了。” 白芷璃眼神之中慢慢的怒火,直直的射向了白芷蔷,白芷蔷被白芷璃的眼神看的心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一个人狠狠的抓住了,自己感觉自己要喘不过去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子?白芷蔷拼命的抓紧自己的脖子,想要将自己的脖子上面的那一双遏制了自己的双手给扒开,但是为什么自己越用力气,自己就越不能够呼吸,为什么自己感觉自己头这么的疼,这个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白芷璃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