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刘府风云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李震等人,翻过前面的一座小山,眼前居然有个巨大的湖泊,这岛内的內湖可以供他们淡水。湖水清冽,波光粼粼,一条巨大的黑龙正在湖里尽情的翻腾着。 “你也真是不害臊,这么点个湖水都没把你全部淹没呢,你却在这里戏水?四面宽广无限的大海,随便游去吧!谁拦着你了?”李震说话动用了惊人的灵力,那乌龙在湖里正开心的游来游去,听到李震的嘲笑,扑棱棱从湖里飞了出来,带起来阵阵水花,大老远都能被那冲上的水花给溅满脸。 “嗷……”乌龙突然从湖里冲天而起,伴随着巨大的龙吟,普陀岛似乎整个岛都能被那巨大的声浪掀翻。 “行了行了!赶快下来吧!”李震冲着苍穹中不停盘旋的乌龙喊道,声音响彻九霄云端。 “好久没有舒服的洗个澡了,今天在这里放松了一下,你叽叽喳喳个什么?”乌龙低沉的声音嗡嗡响起来。 紫烟和龙啸听到乌龙这嗔怒的声音,不禁嘻嘻一笑。 李震这也太没面子了,被乌龙当众驳斥了一番,他无奈的笑了笑,低下了头。 “咱们走吧!”李震见众人都已经蓄势待发,不愿继续在这里待着浪费时间了。 “去哪里?”等众人都上了龙背后,乌龙问道。 “先去京城,那里百姓虽然在战争中死去不少,可是这里的人仍旧不逊色于武朝任何一座城池里的人口。”李震没想到皇宫里的震动居然是因为强者重现江湖导致的,这下只好先攻打皇城里面的恶人了。 “哎!你不是游过去的吗?跟着上来干什么?”李震见旁边的仇玩坐在龙背上,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一副紧张的表情。 “你们都在上面,我倘若游过去的话,显得多么不合群。”仇玩嘻嘻的笑着,不再搭理李震。 乌龙带着众人离开普陀岛,刚一踏入武朝的上空,就感受到了浓烈的邪恶气息。 京城近在咫尺,可是以前一眼就能看清楚的皇宫,此刻看起来完全找不到踪迹了。 一座崭新的宫殿,在皇城旁边的位置拔地而起。 “那什么时候新起的一桩建筑物?”李震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宫殿,那宫殿上面有着浓烈的邪气。 “不像是新盖的,看它的样子略带老旧的痕迹,只是那建筑物顶上有一股股奇怪的灵力波动。”龙啸也顺着李震指去的方向看去。 “李震,你打算怎么办?”龙啸想听听李震的意见。 “咱们还是老办法,低调行事。”李震诡秘一笑。 “好主意,只是现在咱们多了一个仇玩,这想低调恐怕都不可得!”龙啸看了看仇玩那令人心生畏惧的外貌说道。 你们现在城外的房子里面等我,我去京城先打探消息。 李震说完,示意乌龙将他们放在城外的密林里,自己又再次踏上了征程。 龙啸再次回到这个昔日他们欢声笑语的石洞里,满满都是回忆。 如今他们均以全新的面孔回来了,没变的是那正在苦苦挣扎着的劳动人民,苍生大众。 “武陵他们人呢?” 龙啸疑惑的看着紫烟问道。 “别提了,胡公公和武陵接连离开了我们,而且是在我们最难的时候离开了。”紫烟嘟嘟嘴气愤的说道。 “这其中定然有些蹊跷,不要想那么多,等我们将事情的原委整清楚了,再做评价不迟。 ”龙啸其实对武陵帝两人的印象挺模糊的,这两个人总是给人一种不信任的感觉。 “仇玩!以后你在这里住下。等我们什么时候需要去打坏人了,我们再通知你,记住不许乱跑,随叫随到。”龙啸语重心长的冲仇玩说道。 “知道了!这里的地方倒是和我们普陀岛上有些区别。”仇玩新奇的目光不停的扫量着石洞里的陈设,兴奋的看个不停。 李震在皇城里悄悄落下了,整个皇城已经一片破败的迹象,地上的尸体无数,一眼望去,看不到几间尚且完整的房子。 李震不停的乱奔在京城里,他要看看整个京师损失到多大的程度。 然而,当他的脚步靠近京城里的刘府官邸时,不禁眼前一亮。
原来他们看到的那些新增的宫殿,就是在这刘府里的。 走近看,那新增的建筑,好像是地下突然生了出来一个整体的建筑。 建筑周围散发出惊人的灵力,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居住在此。 “什么人?”李震正在建筑物周围转悠,突然从宫殿内“嗖嗖嗖……”窜出四五个彪形大汉。 那些大汉身材魁梧甚至看起来有些臃肿,然而他们各个身形矫捷,动作迅猛灵巧,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 李震定睛一看,那些个彪形大汉手里握着大朴刀,闪闪发着寒光,每一个人的眼睛也如同他们手里的大刀一样,散发出寒冽的光,呆呆的,没有人性的眼神。 “过路的,过路的……”李震故意颤巍巍的从那些彪形大汉身边走过。 李震经过那些人的身边时,静静感受了一下他们内部的灵力能量。 那些彪形大汉身体里似乎没有活着的灵力,这让李震有点头疼不已了。 “这些人究竟是从何地而来,原来的刘府已经人去楼空了啊?”李震不停的在脑海里思索着。 “快走开!”那些彪形大汉厉声呵斥着,好像李震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似的。 李震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此地。 他转而走到了刘府的后门处,这里静悄悄的,并没有重兵把守,李震耳朵紧紧贴住这座建筑的墙壁,想听一下里面的声音。 “嗖……”一支利剑破空而来,李震感到背后呼呼风声,急忙闪身。 “噌!”那把利剑直直的插入了李震身旁的墙壁里。 “又是你?”刚才前门的那些彪形大汉再次出现在了李震的面前,只是他们虽然身形相同,可是他们的长相绝对不一样,李震记得清楚,前门的那些大汉们脸上没有疤痕,眼前此人的左眼下面长着深深的一道疤痕,看起来令人作呕。 “可是既然不是同一个人,他怎么说又是我?难道他刚才在前门看见了自己?”李震心里翻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