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终被发现
“要告诉为师何事?” 一道沉稳淡雅的声音轻飘飘的飘入莫悠然耳中,她不由朝着那声音来源望了过去,只见习远真人一身素白道袍缓缓朝自己走来; 莫悠然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不由脸一红,知道师傅此时定是打趣自己,有些羞怒道: “师傅,您都听到了还要问徒儿吗?” 这句‘师傅’,在场之人便知此人是谁,围观看热闹的也迅速散开,只留下习远真人师徒与酒坊管事孟江; 孟江急忙上前施礼道: “弟子孟江拜见习远真人!“ 习远真人那玉雕般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轻轻点头道: “今日之事不用放在心上,我们清者自清便可;” “是;” 习远真人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弟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悠然,为师要去青霞宗一趟,你随为师一去;” ‘青霞宗’她想到与自己有着一面之缘的沐清雅,这次正好可以看看她是否已经安全回师门了; “是,师傅;” 莫悠然兴高采烈的上了师傅的飞行法器拂尘,这次是她第二次做师傅的飞行法器,第一次是师傅收她为徒带她回青耀峰那回,还记得那时的自己还没有筑基,无法凝结防御法照来抵挡因飞行速度快形成的罡风,最后只得躲到师傅身后来躲避;时光如梭,此时再坐师傅的飞行法器自己已是筑基十层的修士,正式踏入修仙之路;自己追求的大道就在脚下,只要自己一步步前行便是道,在这几年中自己总是不停的修炼修炼,似乎也随着自己的修为不断上升而失去自己所追求道的意义,除了不断想提升修为的心以外似乎什么也没有;那自己所追求的悠然自得呢?自己所追求的道呢? 习远真人在前方驾驶着飞行法器,没有留意莫悠然此时的不对劲;此时的莫悠然沉浸在自己的感悟中,眼,耳,口,心,都已关闭;感悟自己道却没有留意脚下,莫悠然一个不稳直直朝下栽去; 习远真人感觉身后一空便是心中一惊,不知发生何事,但他的第一反应便是驾驭拂尘朝莫悠然落下的地方飞去,在快要落入山谷之际稳稳把她接入怀中; 见到莫悠然依旧的闭目顿悟,不由摇头苦笑; 看着怀中的人儿轻声笑道: “真不知道你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在高空飞行时也能顿悟,万一只有你一人那可如何是好;” “哎!” 他的话莫悠然定是听不到的,习远真人不想更不能去打扰莫悠然的顿悟,只得就这般搂着莫悠然任她在怀着闭幕顿悟;看着她那浓密纤长的睫羽垂下,轻抿着薄唇,表情时而不解时而苦恼;让一项沉稳的习远真人都跟着微蹙剑眉,盯着莫悠然的小脸也不由出了神; 是的,出了神;这也是莫悠然睁开双眸的第一反应;当莫悠然顿悟初醒时入目的便是玉雕般的脸与清澈温柔的眸; 她先是一怔轻唤一声: “师傅;” 习远真人闻言温柔一笑: “你醒了?既然醒了便下来吧!” 莫悠然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是被师傅抱在怀中,不由脸一红跳了下来; 习远真人轻柔了下有些酸麻的手臂柔声问道: “下次顿悟可要小心一些,如若像今日这般掉下飞行法器可就麻烦了;” 莫悠然吐了吐舌头,有些委屈小声道: “这个是我能控制的吗?” 习远真人似乎没有听清; “嗯?” 反驳的话莫悠然定是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出,见师傅再问,她直接一个马屁拍出; “知道了师傅,下次悠然再顿悟就跑到师傅跟前,到时有师傅在悠然就不怕了。“ 习远真人发现自己对这小徒弟越来越没辙了,怎么记得当初收她为徒时是个很乖巧听话的?怎么几年时间便如此了? 他无奈的一笑,修长手指轻弹莫悠然的额头,见后者微蹙眉头有些吃疼的模样又轻揉了一下。 莫悠然揉着自己的头,抱怨的眼神把习远真人看的都有些尴尬。 掩饰般轻咳两声驾驭拂尘道: “咳咳...,站稳了,再掉下去为师可就真的不管你了;” “是师傅;” 也不知道莫悠然是不是故意的,一脚没站稳差点真的摔下去,急忙拽住习远真人的衣袖,无论习远真人说什么她就是不松; 他们往青霞宗飞行而且,天云宗烈火峰上却是热闹不已; 高台上的烈阳真君用它那刚抠完脚趾的手捧着酒葫芦大口喝着;看向台下的徒弟,满心满眼都流露着三八的气息;
台下的夜修宸被自己这个师傅整整盯了一个多时辰,什么也不说,就一直笑眯眯的盯着自己; 忍无可忍的夜修宸只得沉声说道: “师傅,您老人家到底看够了没有?” 烈阳真君被徒弟嫌弃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很贼的笑道: “紫殇啊!你给为师说说你和习远那个小徒弟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要端起茶盏的夜修宸手一僵,眼神有些漂移,佯装不在意的吐出两个字: “朋友;” 烈阳真君明显的不相信继续追问: “难得啊!你小子还能有朋友?不过我听说你在外门之时为了她受伤,这次回宗门也是与她一同回来的;为师还以为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呢?” 夜修宸对这个为老不尊的师傅根本就没辙,以前总是爱给他说媒,不过那最起码对方是名女子,这回更是离谱直接把他与男子联系到了一起,可想到莫悠然他的心便静不下来;这几日总是想起她的淡雅笑容与偶尔的调皮耍赖,害得他以为自己入了魔,喜欢上了男人;这几日根本不敢去青耀峰找她,虽然很想见但依旧克制住自己,把自己这刚生成的邪念抹杀掉; 夜修宸有些懊恼吼道: “师傅;” 见自己这个徒弟似乎真的生气,耸了耸肩继续抛出雷人一语: “你不喜欢她也罢,本君看玄逸那小子似乎对习远的小徒弟有些意思,万一你也喜欢便有些麻烦;” 闻言夜修宸心中不由一紧,有些惊讶的问道: “玄逸对她有意思?怎么可能?” 烈阳真君喝了口葫芦中的酒随意的说道: “嗯,因该是的;那小子曾经去找过习远,劝他收莫悠然为徒,后来又为了那丫头跑来让本君去救她,还说那丫头和你在外门时关系就不同;而且本君还听说原本玄逸那小子本打算下山游历的,可听说那丫头回来便直接奔去青耀峰,你说这不是对那丫头有意思还是什么?” 烈阳真君越说他越是糊涂,很是不解的问道: “丫头?哪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