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磨枪
于非佩服盛才的武功棒。 盛才对他说：“不要被传统武术里的神奇传说迷住眼睛，眼界宽一点，能练出真功夫。” 于非红着脸说：“嗯。回去我演练功夫给你看，你看哪些招式不能实战。刚才都忙着打架，你没看见我的功夫招式。” 盛才想到身在虎xue，有必要传授于非和谭亮一些实战经验。 “互相学习。实战搏击不神秘。平时跟同学、朋友过招，能达到锻炼神经系统的目的。如果跟黑社会搏斗，譬如我们今天遇到那些人，我们跟他们搏斗，首先要考虑他们可能会伤害我们，甚至会杀我们。格斗的时候，我们就要用能想起的、能实用的招式或者办法制服他们。如果我们打不赢对手，我们要用一切手段保护自己，并且反击。譬如，他拿着匕首过来，我们不一定能躲开锋利的匕首，要是地上有砖头，我们可以佯装害怕、胆怯，使他以为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当他们距离我们很近的时候，我们佯装滑倒，拿起地上的砖头反击。或者等他们走近，没想到我们会用砖头而没有防御准备，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拾起砖头，用砖头反击。要记住，像今天这种生死格斗，可以用一切方法。我们可以打死他们。” 谭亮笑着赞同：“我经常跟混混打架，有的时候为了避免受到伤害，什么办法都可能想出来。只是不敢杀人。” 于非回忆黑社会挥拳打他下颚，好像是散打？拳击和散打的拳法基本一样。 盛才说：“能实用的招式跟拿砖头防身一样，很多是危险关头想出来的！没有绝招。练习实战搏击，是从提高反应力、胆量、身体素质入手。不论拳法，还是腿法，练习的时候，都要身体放松，蓄劲的时候吸气，发力的时候呼气，支撑脚蹬地，地面对人体产生反作用力，力量上传到膝盖、腰部，再到肩、肘、手，或者拧腰，上体旋转配合，用腿扫踢对手。动作要协调，力的传递通道要畅通无阻，动作要简洁，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快、稳、准、狠！平时锻炼形成条件反射，跟对手搏击，神经系统自然反应，功夫就发挥出来了。” 于非有醍醐灌顶的感觉：“我明白了，我练习传统武术，不知道你讲的这些，传统武术的每一招都要注意用什么劲力，跟你讲的这些不一样。平时跟我过招的都是同班同学，不可能像今天这样打架。以前注重怎么运用招式，要是像今天这样打架，速度提不上去，招式实用也不能用。谢谢！” 盛才说：“不用谢。有悟性！” 谭亮笑着说：“盛才收徒弟了。” 于非说：“谭亮，你可能也跟盛才学习功夫了？你没叫盛才师傅，我喊盛才师傅，盛才答应吗？” 盛才回答：“你喜欢跟我交往，我们就做朋友，可以在一起切磋功夫，觉得不喜欢跟我交往，你遇到功夫方面的疑难问题，你问我，我可以给你解释。” 于非的眼睛亮了：“愿意跟你做朋友！你很有气魄！” 于非伸手跟盛才握手，盛才忙伸手握住他的手，两双比同龄人大的手握在一起，谭亮笑了。 杨晨回来了：“我走遍这层楼的每一个房间，有些房间有人，里面的人都在睡觉。有几个房间有人聊天。好像这层楼是员工宿舍，男女员工都住这一层楼。” 盛才急着问：“杨师傅，这是家什么公司？” 杨晨回答：“不是做正当生意的。我们去１８0号房间换衣服，里面有保安制服。” 杨晨带三个中学生进入大厦，去１８0号房间。走廊很长，走廊两旁有许多房间。盛才推１８0号房间的门，虚掩着的门开了。房间宽大整洁，有双人床，有穿衣柜，衣柜的门敞开着，里面挂着几件保安制服。窗外有围墙。大家快步进去，关了门。 杨晨迅速去衣柜里面拿出几件保安制服，把保安制服放在床上，大家开始换衣服，找了个几个袋子，把换下的衣服用袋子用装好，提着袋子出去，三个学生脸上有书卷气，身上穿着保安制服，好像才来公司应聘的学生。 杨晨回答：“出发！先看俩小妹被他们关在哪儿。” 杨晨带大家探险，经过几个房间，感觉房间里面鸦雀无声，怀疑房间里面没有人，或者里面的人正午休。到了前面一个房间的门口，有亮光从房间里面出来，门虚掩着，杨晨放慢脚步，三个学生都听见房间里面有人说话了，都蹑足走到门口，靠墙站着，距离门有一两尺远。 房间里面的人说：“他们说月底关饷！那些有钱人正搂着小姐睡觉，真他＃妈有福气。郑丽这几天大姨妈来了，害得老子花钱找其他小姐泻火……” 一个说：“影牒销量不错！又要拍电影了！那些女孩在这里挣钱爽，比去大公司跑业务挣的钱多！吃香的喝辣的，有人随时满足生理需要！” 另一个人说：“不得病没有事，得了病怎么办？要是得了不治之症，挣的钱一两天花不完，给别人留着！” 刚才那个人说：“这次哪个妹儿拍电影？” 另一个人回答：“不知道。” 刚才那个人问：“什么时候拍电影？明天？” 另一个人回答：“可能明天拍？听说今天出去的兄弟被人打了？” 刚才那个人说：“打人的人是学生，功夫底子很好！老总已经安排人去打听那个学生的背景。” 另一个人问：“很厉害吗？” 一个汉子回答：“很厉害！我猜如果那个学生有背景，以后会妨碍我们去学校找小女孩。老总可能会安排人把他‘咔嚓’了！” 刚才那个人问：“他们为什么事打学生？” 另一个人回答：“他们说看中俩学生妹，俩学生妹脸蛋漂亮，身材好，他们想弄回来献给老总，想不到俩学生妹有个功夫 棒的同学，他们打不过人家，铩羽而归！” 刚才那个人问：“俩学生妹很漂亮？” 另一个人回答：“很靓！跟电影演员一样漂亮！” 刚才那个人说：“你说得天花乱坠，老子流口水了！” 另一个人说：“自＃摸！” 刚才那个人说：“我没见过她们，怎么幻想？心里想公司里面的女孩吗？” 一个人问：“老总安排人去打听那个学生的情况了？” 另一个人回答：“已经安排人去了。安排李健去。李健的功夫好，头脑灵活。” 刚才那人问“老总没回家？” 另一个人回答：“出去办事的人出了事，老总吃了饭，安排李健带保安去打听那几个学生的情况，就没有回家，在楼上办公室休息！” 里面的人不聊了，杨晨要大家快走，去前面。大家马上去前面。 盛才说：“好险！” 大家吓出一身冷汗，轻声说幸好今天来这里听到了，要不然，哪天丢了小命不知道为什么！ 杨晨说：“收获很大。俩小妹被关在哪儿？找个阿姨问问。里面可能有年纪大的阿姨。” 大家上二楼，这层楼的过道铺着地毯，墙壁光滑，呈咖啡色，光可鉴人，几个虚掩着的房间传出男女欢快的谈话、笑声和电视剧里演员的普通话对白。 “女演员漂亮，真让人动火！” “你们这些男人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想那事！” “男人嘛，不坏，你们女人爱吗？”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杨晨说：“这里面的女人干的就是这种事，靠出卖身体赚钱！” 三个中学生的脸唰地红透了！ “郑总，我不送了。” “宝贝，你休息，我隔几天来看你。” 女子撒娇：“好，我等你来陪我。” 几个男学生感觉骨头酥软，心里厌恶，也有血液沸腾的冲动！ 一个西装革履、满面红光的胖子从一个房间后退出来，笑容满面地跟里面的女子道别。胖子衣着华丽，显得腰缠万贯，很有身份地位，是社会名流。 杨晨说：“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家里有老婆，外面有美女！” 盛才三人明白遇到什么事了，都红了脸。 杨晨轻声说：“不要紧张、害怕，这家公司经常招聘员工，里面的人会把我们当成新来的同事！” 胖子向他们走来，笑容可掬：“没休息？” 杨晨热情地回答：“正准备回去休息。欢迎光临！” 胖子笑着说：“我基本天天来。这里的女孩漂亮，身材也棒！” 杨晨笑容热情：“欢迎！” 胖子噔噔噔下楼走了。 杨晨说：“胖子爽够了，心情好，办事效率也会提高，就是对不起自己的媳妇！” 杨晨没注意回避敏感话题，谭亮和于非轻声笑了，不敢发言。 杨晨说：“这层楼是这些女孩工作的地方，我们去找她们问情况吗？” 一个穿灰色上衣、牛仔裤，身材窈窕、长相漂亮的女孩看见他们，向他们走来，满面笑容。女孩皮肤光滑，没有虚浮气质，很像在大公司工作的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