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这么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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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夑站回队列,眼角瞟到苏颜兴奋得像只磕了药的米老鼠,忍不住也给她的样子逗笑了。很快解散后,他摘下军帽托在手上,走过来她旁边。 “你今天可真帅!”苏颜继续兴奋:“走吧走吧跟我去市中心转悠一圈,C市人民等待你!请务必帅他们一脸!” 赵夑略无语,笑着看她一眼,苏颜正准备伸出魔爪借机调戏他一下,毕竟再不调戏可能就要相隔千里了,转过头来,两个人都愣住。 赵夑的目光随即变成狂喜:“静宜!” 俗套的剧情,女主角登场,光环立即闪瞎男主的眼。 沈静宜站在渐渐散开的人群之后,笑看着赵夑。虽然风尘仆仆赶了一路的样子,她的气质一如往日静好,就像洁白的花朵,好看得苏颜都不好意思嫉妒。 “我和战友调了班,买不到机票,连夜坐火车赶来。”沈静宜笑着说:“我是不是来晚了?” 不等赵夑回答,她就敬了一个俏皮的军礼:“报告长官,你今天真帅!” 赵夑带着满眼的笑意,轻轻拉着她的手臂,欢喜得手足无措,样子有点傻。两个人笑着小声交谈,好像周围根本没有人来人往。 苏颜站在赵夑身后,愣愣地看着他们,却完全被这两个人给遗忘了。 尴尬,真的超!尴!尬! 就像是她苏颜颜,闯进了别人的舞台,硬要演一场不属于自己的戏,所以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那一天是怎么结束的?苏颜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默默走了吗?还是厚着脸皮,跟着这两个人一起去吃了散伙饭? 当然,是她苏颜一个人的散伙饭而已。连老天都眷顾有情人,虐待单身狗! 那天对赵夑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沈静宜向上级打了报告,要求跟随男友的去向,调往南都军区服役。 没了赵燮,苏颜剩下两年的大学生活过得无形无色,淡薄得像一缕烟。 本来,她已经准备放弃了。但谁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会使“沈静宜”三个字,成为她和赵夑之间再也不能提起的禁忌。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把苏大律师从回忆拉回现实。 赵夑收回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尴尬地轻咳一声。他们都知道彼此想到了过去的事,也知道都想起了谁。 苏颜看了屏幕一眼尴尬地笑笑:“许宁染。”赵夑知趣地走开几步,让她接电话。 肯花这个价钱打国际长途的,除了公费,大概就只有宁染这种终极铁杆闺蜜了。国内的时间比喀布什快三个多小时,现在正是午睡过后,许宁染整个人听起来都懒洋洋的。 “我的许大美人,朕才微服出巡几天,这么快就想我了?”苏颜故意坏笑一声,装出痞子样。 许大美人出口成“章”:“知道还不赶紧滚回来?阿鲁汉那鬼地方,你想留下来过年怎的?怎么样,见着你的赵哥哥了没有?整天‘想睡军爷’‘想睡军爷’地嘴炮,到底睡上了没?” 那个嗓门故意大得惊人,苏颜怀疑赵夑再走出去两里路还能听见,当即恨不得隔着听筒掐死宁染。 “想睡军爷”是苏颜的微信和QQ名,当然,都是赵夑不知道的小号。 “别喊!”苏颜小声气急败坏:“败坏我名声!吓跑了我的小鲜rou们你赔给我!” “(ˉ▽ ̄~)切~~”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许宁染的一脸不屑:“真正的小鲜rou都在这里,在我大肃山、大临川军区。你快回来看看,啧啧~清一色十八九的小男生们,那腿,那腰身……” 还没等许宁染的十八般幺蛾子使完,苏颜就听到电话那头,远远的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笑意:“说什么呢?小鲜rou~有我你还不够?” “你要死啦,”苏颜忍不住笑道:“陆小爷在,你还敢分神给我打电话?” 许宁染停了几秒,闷闷地说:“就是因为他在……有点想你了。别在那种地方待太久,要是不开心了,就回来吧,去他的什么国际援助。” 苏颜的心一下子就柔软起来,好好地答应了宁染,再说几句,无非是宁染嘱咐她,当心中暑当心混乱当心传染病,然后收了线,苏颜有点愣怔。 赵夑走回来,有意无意地问道:“许宁染还跟那个陆韬在一起?”
苏颜点点头。 “不是什么好事。”赵夑皱皱眉头,伸手轻轻在苏颜脑袋上一拍:“你可别跟她学,要谈恋爱,就好好谈个正常人。” “关你什么事!”苏颜很想这样反唇相讥,就算他是赵夑,又有什么资格评价宁染!但是最终她忍住了。 她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到底是因为宁染,还是因为赵夑的那句话。 他们根本就不懂!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愿意一开始,就爱上一个正确的人。 可是知道自己爱错了之后,谁又不是把哭声调成静音模式,忍着心酸,忍着失望,心如死灰地爱下去? 另一边,许宁染挂掉电话,捧着手机,半趴在桌子边发呆。 温热的怀抱从身后忽然地捕获了她。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坚实的肌rou,陆韬从身后,整个将她抱在怀里,暧昧地贴着她的身体,撩开她的长发,在锁骨边轻轻一吻,低声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长腿细腰,唇红齿白,一双细长上挑的桃花眼。 陆韬是个真正的“小鲜rou”,足足比许宁染小五岁,退伍两年的时间,非但没有毁掉他的身材,就连军人特有的,那种略带禁欲系的硬朗气质也没有改变。 但这略嫌淡漠的男子,看着宁染,眉眼间都是温柔缱绻。 许宁染在他怀里也不转身,微笑着说:“你也给我讲个故事吧。” “你想听什么?” “你以前爱过的女孩。”宁染说道:“你对她,会不会爱得疯狂一些,不那么理性?” 陆韬微微变了脸色,放开许宁染,懒散地靠在旁边的床上,明显有点不耐烦:“我说过,都是过去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宁染的笑意更明显,静静地看着他,说:“我都还没说是谁。” 每个人好像都有一段过往,有一段悲伤。但是我多么不愿意,因为太伤,你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却让我们永远定格在这里。 前进不了,也没有路可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