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异化犬大军
在晚餐桌上,郑浩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和他疏远不少,以前小甜甜可是很腻他的。 看着缩在徐倩怀里摆弄手镯的女儿,郑浩决定问个究竟:“甜甜,爸爸送你的手镯好看吗?” “好看。”小甜甜回答的很干脆。 “爸爸出远门这么长时间,你不想爸爸吗?”郑浩又问。 “想。” “那爸爸抱你吃饭好吗?”同样利落的回答,让郑浩很高兴。 “不好。”小甜甜抬头看了郑浩一眼,又飞快地把脑袋埋进mama的怀里。 “为什么?”郑浩不死心。 “呜呜...爸爸不是这样的,爸爸的眼睛好吓人,甜甜害怕,呜呜...”小甜甜趴在徐倩的怀里,抽泣起来。 血月升起,心情有些失落的郑浩拉着徐倩,想要和以前一样,打坐吸收月光中的能量。 可谁知徐倩撇着嘴说:“还打什么坐啊,也就一开始的时候有用,现在我躺着睡大觉也能把能量补满,满了就是再打坐,也不会增长。” 听徐倩一说,郑浩突然发现,他的身体感觉不到血月中的能量,即使来到阳台,直接沐浴在血月之下也是如此。 这一情况让郑浩大为惊奇,难道血月不散发能量了? 询问张琳和徐倩后,郑浩才明白血月还在散发能量,就他一个人感觉吸收不到。 郑浩再也不能从血月之中补充能量,天外晶球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 既然不能打坐修炼,那还是早早洗洗睡吧,所谓小别胜新婚,郑浩消失半年多,可不算是小别。 一场持续良久的翻云覆雨后,徐倩面若桃花地蜷缩在郑浩的胸膛上,慵懒地说道:“老公,小甜甜还是个孩子,她一时接受不了你的新形象,你不要不高兴呢。” “怎么会?小甜甜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生气?我的异色竖瞳也是有点吓人。” “比那些异化人强多了,现在的身材,我也很喜欢,你以前老多肥rou,都压的我喘不上气来。”翘着纤细的手指,徐倩在郑浩胸口上划着圈圈。 “等把所有的事情安顿好,我就出发去寻找散落的本源晶体,恢复眼睛的样子,现在我们再来一次吧。”说着,郑浩翻身把妻子压在身下。 等徐倩再也经受不住郑浩的征伐,沉沉地睡去,郑浩把一床薄被盖在遍布细密汗珠的妻子身上,他的身体随之消失在床上。 下一刻,郑浩赤裸的身体出现在楼顶天台上。 在天台的边缘,一具玲珑起伏的娇躯正趴在水泥地上蠕动着,不时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小妖精,你在这里偷听了多久?看你的衣服都湿透了。”郑浩俯下身子,在丝质的睡衣抚摸着。 刺啦一声,已经紧贴身体的睡衣,仿佛两只翻飞的蝴蝶脱落。 白嫩的娇躯扑进郑浩的怀抱,娇声呢喃着:“我的骑士,使劲地cao练你的小母马吧。” 晨曦初露,薄雾弥漫,一头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唯独眸色金黄的白色异化兽,从已经恍如原始丛林的城市废里冲出。 这头异化兽明显属于大型獒犬异化而来,两米多高身躯的鬃毛浓密,矫健的四肢布满流线形肌rou,让它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庞大身躯而显得笨拙。 在白色异化兽的身后,狭长宽大的枝叶不断地抖动,一头头体型硕大的犬类异化兽,从茂密植被中涌出。 很快,这些有着锋利爪牙和厚实皮毛的大块头们,汇集成一道黑色狂潮,在绿色海洋中肆意奔涌。 星月市所在的晋南半岛是c国最东端,属于没有高峻山脉和大片森林的平原地带,一头头体型都超过两米的犬类异化兽,是当地高阶的掠食者。 凭借数量和不低的实力,异化犬群是这片改头换面的土地,新的统治者。 此时,它们却一头接一头排列成队,无声无息地注视着它们的首领,那头神骏无比,仿佛诸神坐骑的白色异化兽。 “小白,干的不错,有你这群小弟,我真的很期待那帮官员的表情。”从一颗参天大树上徐徐落下,郑浩挺立在白色藏獒宽大的脊背上。
无论在异变前还是异变后,郑浩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们,都十分的不感冒,被人代表的滋味,现在他还如鲠在喉。 “主人,我一定要带着这玩意吗?” 小白,这头已经不小的巨兽,用前爪挠挠头顶的银白色头箍,向郑浩发出一道怨念。 小白还不习惯脑袋上的头箍,即使头箍的存在,让它在逐渐热起来的天气里,不用再很无形象地吐着舌头,和郑浩的沟通也更顺畅。 “当然,小白,这可是身份的象征,这顶王冠更能突显你獒犬王的身份,你看那几个不听话的家伙,戴上项圈后,都老老实实地听你指挥了。”郑浩耐心地灌着迷汤。 在小白身后,蹲立着几头体型比它还要庞大的异化犬,这些异化犬体型雄伟,灯笼大小的眼睛里,少了其它异化兽眼中的暴虐,却多了几分灵动。 很明显,这些大块头都是心脏内有晶体的魔化兽,它们毛色种类各异,脖子都挂着一只明晃晃的项圈。 这些家伙都是异化犬群的首领,它们一开始虽然听到小白的召唤,带领着手下聚集而来,可对体型比它们小得多的一人一犬很不友好。 不过,郑浩很快让它们知道,应该怎么去当一个小弟。 在瞬间移动加铁拳的训导下,桀骜不驯的家伙们只能饱含泪水,接受郑浩的‘通灵之触’,接受脖子上多出的银白色项圈。 “坑狗啊,到头来还是没摆脱,世世代代套在我们脖子上的项圈。” 挂在魔化犬脖子上的项圈,除了能让郑浩更好地和它们交流,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就是控制。 只要郑浩愿意,这些魔化犬们的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一功用,郑浩可没有和徐倩说过,毕竟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生死交到别人手里,哪怕他是自己最亲密的人。